漠视皇上的悲痛,行了个礼:“儿臣告退。”便拖着伊夏夏离开了。诺大皇宫,徒留皇上一人沧桑…
在伊夏夏的意识里,就算皇室的关系不大好,也总该做做样子,表现的很尊敬吧?可是上官慕刹把自己的爸爸当作仇人似的,一直敌视,感情他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成?!拉拉上官慕刹的衣袖:“王爷,他不是你爸爸吗?就是你的父皇吗,我们这样好像不太礼貌啊。而且他还是一国之君诶。。”
“他只是一国之君,并非我父皇。母妃逝去多年,他还不是照旧酒池肉林,佳丽三千。一国之君,也做得够久了!”霸道拖着伊夏夏,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是真的生气了。
听着上官慕刹语气,也大概知道他和他的爸爸关系不太好了。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天皇'这个朝代该改朝换代了。被上官慕刹想泄愤的一路拖着,手腕的搓红了,也不敢说一声,因为他正生气着。
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城门外,还未休息就已被抱上马驰骋。这般颠簸,就是坐几十个小时的长途汽车也比这好受。加上早上吃了一点东西,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回到慕亲王府时已是脸青唇白,胃酸一阵一阵的翻滚,喉咙刺辣辣的疼,想开声向上官慕刹说要杯水都说不出了。
直接被打横抱起,带到房间。本以为能好好休息,谁知上官慕刹一上来就是脱自己衣服。伊夏夏诧然,双眼瞪大不解。见上官慕刹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开始反抗,也是下意识的踢开上官慕刹:“不要!”
被伊夏夏踢开的上官慕刹像是恼羞成怒,更是更加大力的去撕扯伊夏夏的衣服:“怎么,司夜陌寒的床你倒是愿意去,我的就嫌弃?你要记住,你始终是我的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永远都是!”
伊夏夏绝望,放弃了手上的挣扎,嘴巴无声的张合,一滴滴眼泪划过眼角。任由上官慕刹似发疯的行为,直到自己醒来,旁边的位置已是空无一人,被褥的凌乱,枕头的凹痕显示着上官慕刹曾经留下的痕迹。
伊夏夏看向自己的身体,净是被掐的青紫,一个个吻痕,一条条抓印,还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都告诉着自己,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身疼,心更疼。满心期待的人终于来救自己,可换回来的尽是粗暴的对待。自己怎么说都是一个人,如此粗暴的对待,当自己是暖床工具,还是奴婢?
伊夏夏奢求一心一意的爱,是精神上的爱。可上官慕刹想要的爱,却是肉体上的满足。自己做不到,也不想做。因为那不是爱,那只是一个谁人都可做的暖床工具,甚至只是一个泄愤的过程。
没有了爱,就只有性了吗?他怎么可以误会自己与他人有染,难道自己给他的印象就上只会爬床上位的人?难道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爱是忠贞唯一的吗?
本来看到上官慕刹来救自己,内心净是感动。就算曾经怎么难过,在上官慕刹的怀抱里只有温暖了。以为一切都可重新来过,冰释前嫌,如今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不甘,愤怒,无奈,伤心。不甘于此的伊夏夏,挣扎下床。打算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逃离这场伤心的梦境。一步一步的挪下床,身上的印痕都是耻辱,披上外衣当作什么也没有。
可就连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没有任何东西可收拾,衣服穿好便准备离开。不料门被打开,上官慕刹见伊夏夏起身整齐穿戴。很是不满,却在看到伊夏夏空洞的眼睛说不出话。心一酸,想关心伊夏夏:“还疼吗?是本王的错,不该如此的任性的。”
却在碰上伊夏夏的衣服之前,被避开了。手中一空,略过手掌的衣服,就像丢了什么一样,擦身而过。
收回凌空的手,看向伊夏夏,眼里只有冷漠无情。“王爷自重,小人一介草民,怕是会脏了王爷的手。如今王爷发泄完,草民也该告退了。”没有一丝感情,转身准备离开,
却被一把抽回,手上力气大的很:“本王说了,你是我的人,就只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还是你想去找司夜陌寒?别忘了,北国已经灭亡,他也是生死未卜。你大可不必在费心了,现在别说是去找司夜陌寒,就是想出门也不行了。如今便好好呆在这,做一个称职的暖床工具!”说完就大力关上门,离开了。
门被带上,伊夏夏也像是被抽空力气一样,顿时跌坐在地上。浑身难受,本来就已破碎不堪的心,更是被千刀万剐一般,撕裂疼痛。却又是传瞬麻木,就像被掏空一样,胸口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了。突然笑了起来,那般凄凉:“我什么都没有了,本来就不该有啊!哈哈哈!都说爱情不是个好东西,如毒品上瘾,却是难以戒去。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李白《三五七言》)可悲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