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顺舟那细眼一挑也不示弱的说:“新郎官跑到这里来,要不要我去把新娘叫来,看一看是不是掉厕所了。”
肖夏冷冷一笑说:“随便!”
童玲起身走了出去,肖夏把她胳膊一拉轻柔的说:“我会看你去的。”
“不用,以后我们没关系了!”
童玲带着一脸的不开心走了。
翟顺舟抬脚的时候,转身冷冷的回头盯着肖夏说:“不爱就别招惹她,好好做你的新郎。”
肖夏回了他一个冷笑,说了声:“切,你也管得着。”
童玲走了,不看肖夏的婚礼了,根本就不想看,本来不想来,可人啊就这样贱,就想来看一下。
她又回来了,翟顺舟也回来了,他真的每天履行着自己一个秘书的职责。
看着不高兴的童玲,从外面的水房倒了一杯茶水给她端了进来,还拿着一条湿热的毛巾。
童玲本来就是素面朝天的人,素颜的她美极了,那才叫真正的美。
这个世界上只有天生的美那才是美,否则都是后天整容妆容的美,那也没有美了。
现在的她心情开始好多了,她不断安慰自己,管他那,自己本来就欠着人家的,就让那些事过去吧。
一看到吃的她就高兴,不吃可是白不吃哦,这吃的对于过去的她是想也不敢想像的。
那是吃金子哎!
本来这桌子上的人都是女人,那些女人们都在悄悄的谈论着有关童玲的事。
她们看到童玲也很想与童玲交谈。
童玲不与这些人交谈,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感觉,没人敢靠的近她,再一个翟家的二公子跟保镖一样的紧随其后,有谁还敢过来啊。
人们只能从远处近处偷偷的观看着。
看点来了,人们那尊贵的头都开始转向了这里,童玲一脸沉静的在那里吃着,吃得着实雷人了,翟顺舟不是吃饭的而是布菜的,这个神秘女人神秘的有点邪乎了。
有肖夏与她不清楚,又来了个翟顺舟,干吗世界上的好男人都让她沾上了,真让人嫉妒的发疯。
翟顺舟不停的给她往跟前夹菜,别的女人都跟贵族一样吃的猫食,只有她在真正的大吃,看上去吃的又那么的优雅可人,想不看都难,如看一道亮丽的风景。
“童小姐吃的真雅致啊,我真高兴,想敬童小姐一杯。”
翟顺舟往后一靠,眼皮也没抬,竟自闭目养神——
好专情的男人,来人不禁羡慕了。
童玲一看,冤家路窄,偏偏她又来了。
童玲看上去闲适爽快的往起一站,把手中的杯一举,给了她一个甜甜的微笑,说:“好啊,应该敬你才对,今天可是你大婚的日子,怎么有时间看我来了。”
两人看上去客气的碰了一下,各自一饮而尽。
接着金玲阳光灿烂的说:“你来了我真高兴,看到你身上这套衣服真有品味,简直能与我的结婚礼服相媲美了。”
不说人们还不注意,大概好心这么一说,人们一看童玲那身礼服真的如皇家玄色一样贵气无比,让她的大红色逊色多了。
不知情的人看上去真不知两人谁是新娘子了。
只是金玲那头高绾的发髻比童玲那头动感的长发更俗罢了。
金玲笑的更如一朵鲜花了,她已经感到所有的人都在注目她们两人了,本来就是很八卦的二人遇到一起了。
金玲又倒了一杯酒,送到童玲的眼前说:“来,为今天你能够到来干杯。”
童玲内心的委屈与不快,不会带给这个人,在她看来,一个女人一生的重要事情莫大于今日,所以要祝福她幸福的。不能因为自己不幸而希望别人也不幸。
她没多想,就把酒杯拿了起来。
童玲最大的优点就是善良。
她压抑着内心的不快,微笑着与她举杯,酒杯刚刚举起,金玲上去猛的“啪”的一下,所有人都能看出她那种恶意。
玻璃向着童玲的脸上飞溅过去,童玲快速的用手一挡,玻璃砸在了她的手上,手上的血流了下来。
翟顺舟闪电般的抱起童玲跑了出去。
最终童玲没有看到肖夏那辉煌的婚礼,那仪式结束后一个衣冠楚楚的人宣布TIH跨国集团与西北煤炭集团合资投资煤炭的事情,引起在场人一片的哗然,股票立刻飙升。
她错过了,不过那个企业上市了,这童玲到晚上就知道了,秘书很称职的。
不得不佩服这婚结的值!
一场虚惊,童玲只是手背上给扎出了血,去医院包扎了一下。
翟顺舟想教训一下金玲,童玲看透了他的心事,一笑说:“用的着那么紧张吧,留下给肖夏好享受了,我不介意。”
忙工作还是重要的。
翟顺舟在这个熟悉的地方,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员工还烦,用的着那些人吗?有必要吗?
童玲到现在还闹不明白那些巨大的财务数字是怎样来的。
除了一个高寒在法国的一家化妆品公司,好像就没什么实在的东西,他在国内的一家化妆品也不过是一个牌子,除了牌子好像也什么也没有。
乱,还是乱!
换了休闲服的童玲看着翟顺舟,想从他那双魅眼里看出什么?
翟顺舟把水往前推了推说:“总裁,水都凉了,别那么辛苦的看着我了,你那点心事我知道。”
“那你说,这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童玲用很媚的声音问着他,好像是小女孩在像妈妈要一块糖。
“我不知道,你要按我的做,什么事也没有,否则你可就完了。”
翟顺舟反而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童玲果断的说:“明天我要去法国,给我订张机票。”
“多此一举!”翟顺舟不置可否的往沙发上一躺。
童玲着急的小眼一瞪,眉头一皱说:“哎,我说的可是真的,我也不过是普通人,和你大概不一样,你可以穿过去,我不想那样。”
翟顺舟细眼一眯,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童玲发现自己真不是经商的料,整天把人搞的是焦头烂额,这不肖夏还给捣乱,送了个什么公司,她又想说一句:看我笑话!
她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明天好出发了。
少点吧,哪有那么多的东西,自己过去就简单的一身衣服多省心。现在要准备好多,烦都烦死了。
一边收拾一边还不停的唠叨。
敲门声响了,想也不想的她觉得现在能有谁,除了翟顺舟也是翟顺舟。
看来就他事多,不放心又不来了。刚走了,那个千叮咛万嘱咐的,还要说什么呀!死高寒!“请进!”
一推门人就进来了,没说话。
她背对着他说:“还干什么呀!还不放心呀!你也太事多了吧!一天了你也够精神的,真佩服了,真心不是肉体凡胎。”
“说的很对,懂我的人就是你了!”一声熟悉的感叹,让她停下手中的活,嘴巴张的大大的,不会吧,他可是洞房花烛夜啊!
她惊的慢慢转过身来,再一看,妈呀!真的是他,穿得还那么帅,一身浅灰色的西装笔直的用放大镜恐怕也找不出一个折来。
童玲把自己的小脸一捂,仍然不相信的甩了甩头说:“不是见鬼了吧,你是肖夏的弟弟么,不,是哥哥。”
她吓的慢慢往后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从小就是怕鬼。
被后面的床一挡,她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她“啊”的一声。
这声惊呼在某人的耳朵里好像是一声深情的呼唤,这可叫做仁都见仁,智者见智。
某人觉得自己很配合的说:“亲爱的,别急!等我了,我去去就来。”
他一转身向浴室走去。
不会吧,干什么去了,还要去洗个澡,那今天……晚上……新娘……
真的见鬼了,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除非是见鬼了。
她吓的结巴了起来说:“你,你,快点……”
她最想说的是你快点出去。
结果觉得一个人就从浴室走了出去,她快速的跑过去把头一插,就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念念的说:“哎呀!妈呀!可把门头好了,再也不会有事了。”
“是啊!亲爱的想的真周到!”一个声音就在她脚跟前说话,她一抬眼,吓的她大叫一声,惊吓过度的她,紧紧搂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