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开动,童玲那动听的而又好听的声音开始介绍本次行程了。
肖夏目不转睛的看着童玲那像模像样的做着行程中每一站的简介,那娓娓动听的声音好像是给人们展开了一幅绝美的画卷,徐徐的给人们作着动人的介绍,能让人有急于一睹美景的冲动。
人们看着这个绝色美女,如同看到了那一幅幅的美景,看着她那灵动的样子,都不时的发出开心的欢笑,连肖夏的嘴角漾起了一丝笑容。
有她的地方就有快乐。
车是在夜间行驶,童玲介绍完在后说:“你们以后就叫我童导,有什么事找我,我尽量解决。”
童玲站了起来说:“下面我给大家唱一首歌,名字叫《祝你平安》。”
人们一听都兴奋的鼓掌欢迎,肖夏饶有兴趣的看着穿关简朴夹克衫的童玲,那素气的淡灰色反而衬托出了她的年轻亮丽。
车内的音乐开启,随着那音乐,童玲唱的是有板有眼的。
人们听得都入迷了,连肖夏都想入非非了,她如果进入娱乐圈当能走红,可惜没有机会,没有伯乐。
他入神的看着她,可惜我是不会捧你嘀,因为你是我一人嘀了!
那甜美的娃娃音,唱出了她的祝福,唱进了人们的心里。
歌声一结束,肖夏第一个鼓起掌来,那惯有的低沉的带磁性的男中音说了一句:“唱得好!”
人们一听这一声低沉有力的话,就像是听到了领导讲话,带有一种强大的磁场,人们把目光重新放到他身上。
有人翻动着自己的包找出了一份杂志与同座位上的人说:“看,像不像这个人。”
人们一看,就是了,怎么说像呢?”
一个人悄悄的说:“那不是咱们这里的第一大财团总裁么,今天和我们一起旅游了。”
一个人大胆的喊了声:“肖总,你怎么和我们一起旅游呀?”
肖夏一听有人认识她,往起一站向大家招了招手说:“当然了,我女友是你们的导游吗?”
“啊?”有人惊讶,有人镇定。
“童导是你女友?那你杂志上揽着的是谁?”一个大妈很不客气的问。
肖夏那是什么人呀?这点当然难不倒他了。
“那是我公司的一个员工,她胆子小的很,所以当时我揽了她一下,你们仔细的看一看,那像我女友的样子吗?我与她有那么亲密吗?”
他俯身下来,亲了童玲脑门一下,说:“这才叫女友!”
童玲内心生气,有你的那个玲妹妹,找我来干什么?还怕气不死我。
只是对着这么多的人不好发作。
她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说:“就爱胡闹,我这人只称穿三十元一件衣服的人,与你们穿三千元不止的人怎么能到一起呢?你不觉得可笑吗?”
她又对着车上的人们说:“别听他胡说八道的。”
她说完车上一个吭声的也没有,她又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她不多说了,只对车上的人说:“大家休息一会吧,我们也四个小时后进服务区休息。平安快乐,做个好梦。”
她开始坐在座位上不说话了。
肖夏坐在她后面,把自己的身子探到她的头顶上,慢慢的在她的耳边问:“那天你为什么从医院跑了。”
“我没钱!”
肖夏的语气立刻转寒:“我不是给你钱了。”
“我怕还不起,我没钱怎么还?我还怕结药费,所以就跑了。”童玲嘴里轻声的嘟嚷着,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别样的凄楚。
“你的那个戒指是谁给的?”肖夏纠结在心中的一个结早想解开了,真的让他内心不快。
他问的话也格外的让人寒冷,生生如三九天的冷风打在身上。
童玲挣开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看了一眼正满眼怒气的肖夏,牵扯了一下自己的唇,有点凄凉的说:“是珂给的,一个虚无缥缈的人。”
“珂是谁?”肖夏怒气听上去更明显了,一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看出来听出来了。
“王子,信不信王子爱上了我。一个灰姑娘。”她嘴角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他把她的手一抓,问:“我给你的那枚钻戒呢?不是看它不值钱吧?”
童玲小眼一怒抽回了自己的手,把小嘴一嘟小声的说:“藏起来了,等有机会了还你,那个东西太贵了,我戴不起。”
他有些焦躁了,拉着她的手不放,厉声责问:“珂是谁?为什么戴着他的戒指,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五十亿年前的人,比地球年龄还大,你信不信,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童玲小眼瞪得大大的,盯着肖夏。
她又解释了一下说:“意思是说我们生活在他五十亿年后的历史中。直截了当的说吧,他比我大五十亿年。”
肖夏有一种无法理解但又不得不理解无奈入下她的手,他早就发现她有秘密,但是,自己赖得去理,现在到底还是秘密。
真的无法与一个五十亿年前的人计较,但是,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他带着一脸的愠怒靠在靠背上闭上了眼睛,他真不明白她是什么逻辑,她的大脑好像有问题,但是,她的那个戒指的确是非常的神奇,连科学家也解释不通。
他睁眼看了看已经坐着睡着了的童玲想,她那超级大脑里到底有多少神奇!
可是她也很普通,普通的她差一死去,如果她死了会怎么样,那个珂会知道吗?
看着总被穷困所迫的她,他心里绽放了一个笑容,谁也不知道她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肖夏伸了伸自己那僵硬的腿,好受罪了,原来她每天都这么辛苦呀。
他脑子里又跳出了金玲那挥金如土的潇洒,觉得这个绻缩着的女孩更可爱。
是的,当金玲那每天关注着各种国际服装名牌的时候,当也与他谈论要他与她一起去参加欧洲的某个时装节的时候,他感觉她很无聊,她就像一个寄生虫,整天除了消耗就是消耗。
他看着她,用手指亲亲摸着她的脸,她像小猫一样的把精致的小脸蹭了蹭。
脸上带着淡淡的疲倦。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毛,他看着她用手国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好想把她内心的那个痛抚平,到底是什么痛哪?
肖夏到是不太干扰童玲的工作,他只是随团不停的走不停的看,觉得与这些人在一起非常的好玩,他看的不是景色而是玩的一种心情,看着大家总是围着这个童玲不停的问呀问,童玲不厌其烦的为他们解决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那可真是连上厕所她都管。
大妈们还不断的夸奖说:“真比带上我女儿来都可心。”
边走人们还用手机拍照。
肖夏也被人所感染,拉过童玲把她轻轻一搂,用自己的手机拍了两张。
出于敬业,童玲开心的与他拍了两张,没想到别人也早就给他们拍上了。
在走到华山的时候,谁也想不到今天的人是格外的多,可以说是爆满,他们走到半路的时候,那才叫上不去下不来呢。
不知道是谁着急了,还是有人在搞恶作剧,一个力从上面过来了,正在往上走的人们承受不了,刚好童玲他们这伙人就在其中,那巨大的惯性,把一旁的护栏给冲开了,只听到人们惊恐万分的尖叫了起来。
童玲受到冲击,感觉站立不稳,要向山下的万丈悬崖掉下去了。
就在她努力控制自身平衡的时候,她看到有人掉下去了,她一着急,也跟着下去了。
肖夏在后面本来只怕童玲不安全,一直想用手抓着她,可是人多,就在当时本来他可以依靠自身的实力躲过去的。
就在看到童玲掉下去一瞬间,他的心如电击世界末日到了,他突然凄厉的大喊一声:“童玲!”
人们听到的是撕心裂肺般的呼叫,那声快惨烈的叫声,在山谷中来回的激荡着,催人泪下。
他跟着下去了,那时的他脑子里想非常简单,保护她,宁愿付出自己生命,宁愿与她同归于尽。
一切都是潜意识。
他看着她那浅灰的影子,那刀削般的俊脸没人看的见散发的刚毅,眼睛冒出的是火一般的炙热。
他伸手去拉她,她听到他的呼喊抬头一看,内心骂了句:尼玛,你这不是找死吗?不能让他死是接下来最强烈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