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想不了那么多,她也不想想,反正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的国际与国内大事,她只知道自己将来执行命令就行了,反正也是半军事化的制度。
现在她最关心的是如何弄到更多的钱,获得自由与解放,过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按照他们的契约,白天她去上学去了,晚上回来做饭,当她的小奴隶。
日子过的好快了,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好平稳了,好像那个性肖的要结婚在忙于准备他结婚的事。
呵呵……呵呵,好开心了,他结了婚是不是就一回来了?也不用与他晚上那个那个了……
她正美美的正要啦呀啦的时候,门开了,黑着脸的肖夏回来了。
童玲定睛一看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童玲小心的上去,帮他把外衣脱下,挂了起来,看到了他一脸的醉态,想起了医生说的话,关心的说了句:“不是说不让你喝酒吗?干吗还在喝,那个陈思思干吗去了?”
她这话一说完,肖夏眼色一变,嘴角一勾,一脸邪魅的说:“你也知道这些?爷明天要结婚了,你必须来参加。”
童玲尽管说做足了心里准备,但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意兴阑珊了。
她觉得自己真的可笑,这个人还用的着自己关心吗?省点心吧,人家就要成为别人的人了。
不过还是高兴点吧。应该是好事吧!
童玲脸上做足了笑容说:“那好呀,我一定到场的,你人生如此重大的事情,我哪有不去的道理,以后有人给你做饭了,我就省心了,睡觉去吧,明天好好当你的新郎官。”
童玲转身来到了自己的卧室,一进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自己用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味道。
为什么会流泪,她应该高兴才对,她说过不喜欢这个大叔,为什么?
睡觉或许明天一切都会好的,她胡乱的把衣服一脱甩在了地上,拉被子把头捂上,好想就此停止呼吸。
觉得为什么如此的没有出息,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门开了,有人进来了,被子被掀开,扔到了一边。
在朦胧的灯光下她看到那个人,她上下扫荡着他,脸微微一红,把眼睛闭上了。
算起来好多天了,每次看到他这样自己都会脸红,总有一种做贼的感觉,他是贼还是自己是贼有时也说不清楚。
肖夏的眼神不明不暗的闪动了几下,那个洁白无瑕的她总能给他以诱惑,那是他曾经认为是厌恶过的。
明天要结婚了,今晚的事情还是相当多的,鬼使神差般的跑回了这个所谓的家,这个段佳琪并不知道的家。
为给人生一个段落的告别,还是觉得这个童玲给他制造了骗局,至今让他心里愤愤不平。
一切他觉得都不想追究了,一进来的第一个感受是舒适。
第一次感到舒适。
那个总是天天叫他“夏哥哥”的段佳琪不知为什么再也没有过去的真实了,过去自己是喜欢过她。她说她在飞机上曾经落泪,不如说他看她上了飞机曾经落泪。
当他知道段佳琪回来的时候心曾经快速的跳过,那个他曾经朝思梦想的女孩回来了。
一种欣喜与渴望曾掠过他的心头。
等他看到那个满身贵气与张扬的女孩时,他心平静的如一潭波澜不惊的湖水。看到她那奢华的包,那一身的珠光宝气,一个俗字飞上他的心头,一个纯真的长着小眼睛的笑脸挤进了他的脑子里。
真如他所料,非常符合老妈的审美,在老妈看来,就这段佳琪的一身妆扮一辈子都是吃穿不尽的。
他是带着对过去美好爱的记忆,与家人全都同意的情况下同意结婚了。他想找回过去的感觉,找到那个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叫“夏哥哥”的天真女孩。
他是追求爱情的人,出于对爱情的追求,他答应了婚事。
今晚一种惆怅与失落强烈的袭击着他,他的心痛了,一种引力带他回到了这个家。
看到她的时候心舒服了许多。
看着那童玲的背影他又出现了无名的怒火,或许是她闯进了他的生活,才成为今天这个样子的。
不然他或许还很爱那个段佳琪的,现在好像是努力在爱了,为了过去的誓言,他说过要娶她的,要给她幸福!
他“嗤”的邪魅的一笑,手臂撑在她的上方,他的汗水在往下流,为什么这么多的汗珠?汗珠滴落在她的脸上,她用手给他擦了一擦。
还有从那美目的长睫上滴落的,如一滴滴的眼泪。
童玲对这个明天要结婚的男人今天还来她这里有些恼火,心里直骂他这是算什么东西。
童玲牙缝不知何时挤出了两个字:“出去!”
童玲的眼睛带上了雾气,透过雾气带着隐隐的怒气,他盯着那双因雾水而更美丽的小眼睛,怒火一升级。
看着她颠乱痴迷却带着燃烧的怒火的眼睛,还带着对他的痛斥,他冷冷的说:“你——找——死——”
童玲一晚上也没安睡,被他搞的心好烦了。
他们那张纸算什么呢,他应该重婚了吧,自己不说便什么事也没有,说了又能怎样,会有结果吗?
第二天她参加他的婚礼去了,两个室友为她打抱不平。
瑞奇儿脾气暴躁的对她吼着说:“一定要好好搅一搅他的婚礼。要让他知道我们姐们的厉害,他别以为我们就是病猫!”
她觉得无所谓的事,事情本来是自己对不起人家,拿了人家那么多的钱,消灾解难了,总不能恩将仇报吧,自己应该很感激才对。
再说肖家除了老太爷,没有一个人喜欢自己,那个让自己难堪的地方才懒得去呢,这样多好,还是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本就和他们格格不入。
婚礼真的太奢华了,来的全部是重量级的人物,商场上的大亨,政界要人,娱乐圈的名人,还有甚至是道上的人物。
大厅里肖夏的妈妈,向来宾热情的打着招呼,笑容灿烂如一朵鲜花。
当她看到童玲的时候,身子一转给了她一样背,好像没看见一样,看样子一点也不欢迎她。不但如此,就要她转身的时候她还看到她那一脸的憎恶,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童玲今天也穿上了自认为最漂亮的一件衣服,一件洁白的长裙,是自己特意狠心花钱买的,穿着一双乳白色的平底皮鞋,她个人本身就高,没必要硬去穿高跟鞋,她的清新飘逸还真引来了不了的目光。
她毫不意外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今天如果不是肖夏大喜的日子,自己是很难进入此地了。
她对着肖夏的母亲的耳朵里轻吹了口气,肖夏的母亲便听到她那娃娃音,只是比平时要犀利些:“小心我告你儿子重婚罪,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这一句也大大出乎童玲的意料,自己为自己说出的话也有点吃惊,本来不当回事的,怎么一看到这个场景心就小了。
肖夏的母亲脸上的肌肉顿时僵住了,还真怕童玲说的这一句话,这父子俩人什么事干不出来,有其父必有其女的,还是小心为妙,如果搞砸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她缓缓的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点柔和的微笑,一看就是那么的假,分明是硬挤出来的。
童玲没有看她,也不想看,本无意要理她们,自己会报答肖家的,今天只当如此了,不能让肖家花那么个大价钱买个白眼狼吧。
童玲的父亲在之前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好好报答肖家的,父亲还保证从些洗手不干了,找事去做了。
她带着微笑的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谁知就在这时,高寒走了过来。
那个清新俊美的脸永远带着一种无所谓的笑容,好像他从不把任何事情挂在他身上,他一付慵懒的样子一招手说:“哎,童玲,你好,我等的就是你。”
童玲看着那张无害的笑脸,报以灿烂的笑容,她说:“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他那狭长的俊眼一扬说:“当然了,别忘记我是谁了。”
童玲用食指一指他,发出铜铃般的笑声说:“是的了,外星人吗!”
他大胆的一牵她的手,把她拉到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说:“这里很合适,我们今天可以开心的畅谈。”
她小眼一眯,点了点头说:“可以的。”
她把手从他手中拉出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