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童玲环视整个房间,身子就一悬空,一个温柔入耳的男声就响在耳边,湿润的气息呵在她脸上,说:“宝贝,老公很爱你,别害怕,这可在外国。”
那个看向她的男人的面部线条是那样的柔美,美的让她心一动,一种温情从内心流出。
她双手把男人的脖子一勾,动情的小眼眨动了几下,温柔甜美的说:“我也爱你。”
他把她往床上一放,身子压上了她……
他每次总是那么霸气,一容她想。
她一直盯着他,那叫目不转睛,只怕他再次跑掉一样。
她的小手往他胸口的部位一抚,小手指灵巧的一动,一颗颗的纽扣在她指下指弹开……
她看着面带点点诧异的他,向他脸上呵了一口气,小声的说:“这是在外国。”
他身上的血液开始上涌,迷离的美目看着身下女人那精致而红润的俊脸。
他身子往下一附,在她耳边说了句同样的话:“这是要外国。”
她一转头,吻住了他的耳根,耳朵,一点点的向下探寻……
男人的踹气声越来越重,他轻声的“呵”了一声后说:“你可以看我个够了。”
便进入了一个温柔愉快之乡……
童玲是留恋忘返了,只是在某一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花蕾要结婚了,我一定要回去参加她的婚礼去,你一个人玩吧,我不陪你了。”
说罢她的眼圈有点发红。
躺在床上的他坐起来,把她往怀里一带,问:“怎么了?”
看着她湿润的双眼。
他把她往怀中一抱,问:“我给吃的饭好吃吗?”
“好吃。”
“我带你玩好吗?”
“好啊。”
“那我和你再来一下好吗?”
她一推他,拍了一下他的手,红着脸说:“真的是在外国,你怎么什么也敢说啊,不害羞。”
他往床上一仰说:“是吗?那你和我亲热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呢?”
气的童玲没话说,最后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走。
“一路平安,回去等我,不送你了。把手机开开,到时接我就行了,我还有事。”
童玲一出来就有些怆然泣下的意思,他说的好听,回去以后还有现在这样自由吗?
他妈,他爸,他爷爷,太爷爷……
就自己这名声,有这样的豪门接纳吗?
她把头摇了摇,唉,谁让自己第一天就爱上他了哪,没办法,爱过就算了,只是本来想有个孩子了。
她又想起了那个伤心的往事。
思想简单的她,想也没想为什么在非洲又遇见肖夏了,她只当是巧合,不是走哪儿都遇见吗?与他在外国有缘,一回去就变了。
肖夏也是第一次去非洲考查谈生意的,他只给刘满留下个纸条,让他不要担心,管理好公司的一些事,他要出去些日子,没有天踏下来的大事,不许给他打电话。
那时不知怎么了,他一想,就想到了非洲,他也觉得童玲就在那里。
他来了,他那宝贵的时间可是没有太多的浪费的,商业精英就是精英,名字绝对不是白来的。
到了这里就遇到了他在美国时的大学同学,彼此一接触,那就是共同发展了。
一连走了好几个国家,在非洲那是大大的秀的一下自己的才华,只身一人,只讲几个国家的语言,一连签了好几个共同开发的和约。
闲的时候他也出来到处转一转的,他不是傻商业,他是会生活的人。
遇到了童玲,这也是在他意料中一样。
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人的命运就是不一样,有些人根本不用努力,想得到的全部都能得到,有些人努力了一生,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童玲有时就是发着各种这样的感慨,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为生活而奋斗,妈妈都承受来了生活的苦难而离她远去,剩下小小的她确独自的奋斗,对于她来说吃过各种各样的苦,拼博,奋斗,最后还都是凄苦。
有时她觉得这就是命,但是,总也觉得不甘心命运的安排,好想摆脱这种命运。
幸福对于花蕾来说就是如此的简单。
那真是叫做伸手可得。
有点信命的童玲在下面静静的看着花蕾出神。
那洁白的婚纱把身材高挑的花蕾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都说细腰肥臀的女人有福,她怎么看花蕾也是那个有福的。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尽显身材的曼妙。
那高挺的额头,那浓眉大眼,鼻子与嘴的线条长得都比较的粗重,在童玲看来恰恰比她这个面部线条精致的女孩多了几分福气,别样的美艳。
童玲坐在一个角落里,安静的看着门口,花团锦簇,名车云集,衣冠楚楚,一些人在口门停留,看着液晶大屏幕上新郎与新娘一张张唯美的照片。
她把眼光从门口收了回来,眼皮向下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气派,杯中是名贵的红酒。
那眼中的落寞让她端起了酒一仰而尽。
再抬眼看一看新郎与新娘一起踏上了红地毯,婚礼进行曲奏响,她站了起来,还端了杯红酒,独自来到了一间安静的雅间,人们都去看婚礼仪式去了,所以现在屋子里就她一个人。
她几次听那个进行曲了,几次看新人的甜蜜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了了。
本来瑞奇儿要她与她一起给花蕾做伴娘了,她很不好意思的委婉的拒绝了。
瑞奇儿与花蕾也非常的能理解她的心情。
最后她干脆爬在了桌子上捂上了自己的两只耳朵。
就在这里,她没有看见,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门前,有两个迎宾人员赶快过去拉来车门,恭敬的微微颌首,向着车内的人叫了声:“肖总……”
车内一条修长的腿迈了下来,人只是淡淡的一“嗯”,紧接着一个颀长的身子走了出来,那带着阴郁的黑眸向大屏幕扫了一眼,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有他自己内心知道。
接着他整理了一下黑西服向室内走去。
一个人走了过来,陪在他和身后,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就离开了。
一些媒体记者想往前来与肖夏答话,肖夏看了没看一眼,旁若无人一样的走了进来。
也有许多想上前说话的人,一看他那冷漠的表情无交谈意思与只好识趣的躲远了。
室内那个衣着亮丽的女人与西装革履的男人与训练有素的侍应生,再看整个大厅华丽的布置,就知道是一声奢华的婚礼。
一个侍应生过来给他倒了一杯红酒,他看了看婚礼仪式还没有结束,他便迈着悠然的步子走了过来。
一进门,把房间的门子就给锁上了。
童玲带着点微醉的眼神看向了他,然后往起一坐,摇了摇自己的头,对方冷冷的说:“别摇了,没有做梦。”
他看着她那一件嫩黄的裙子,嘴角微微一翘,往她旁边一坐,问:“怎么了?很失落吗?很羡慕吗?”
她今天带着一种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把脸别了过去,抿住了自己的双唇,眼里带上了一层雾气。
那一整套的动作楚楚可怜反而让他内心想笑,不就是想与他……不就是想结婚吗?女孩想结婚也想成这样啊。
随着他内心的发笑,某种柔软立刻升腾,冲击着他的热血,他反手中的酒一仰而尽。
一只小手握了过来轻轻的说:“谁让你喝酒了,不要命了,医生不让喝的。”
她居然还记得,就那么一次……她还记得。
他把手中的杯子一松,她接了过来,刚一放,他就把弯腰的她搂了过来,把她压在桌子上,冰冷的声音慢慢的问:“羡慕外面的人吧,那有什么?不就是有一个男人爱着吗?我现在就……”
“不行……”她大声说了声。
“别吵,外面有好多的,听见了不好。”
她气的脸红红的说:“肖夏,你个大变态。”
“知我者,我老婆了。”
他吻上了她的耳根,边吻边撕磨着,说:“让外面动听的音乐伴随你,让我心爱的人儿先得到幸福。”
他那手已经不老实了,童玲手力捏着自己的裙子。
“这是我买给你的裙子,你穿它的意思不是说明想我了,是你在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