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怪异的冰公子,阮小三是见怪不怪了,见的多了,不就是不爱女人吗?
甚至有人背后偷偷的说他变态,当真是不是喜欢上男人了?
人们那可仅仅是内心的猜测,谁敢说呀!不想要脑袋了。
“把大夫给我叫来,记住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这冷公子语气冷的好像要杀人,下人们当然明白,今天的事可是不能说。
阮小三一个“诺”然后转身亲自出去了,看来以后关于这个女子的事情一定要亲自去办的,否则闯出祸来可不是小事。
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大夫来了,这个有气宇轩昂,眼光敏锐,面色红润,中等个头,步伐矫健,一脸的自信来于那张漠然的脸。
一进屋先向公子送上一丝微笑,一看这微笑是不常有的,然后简单的施了一礼,以目传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
公子冷冷的略微一点头,他坐在床边,阮小三拿过一丝帕搭在女子的胳膊上,开始给她把脉。
大夫只是静静的把着脉,观察着床上的女孩,脸上更无表情,过了一小会,他便把手一移。
站起来,转身看了一眼公子,又看了眼扫了一下屋子里的人。
公子把长袖一挥,全都下去了。
大夫坐在一把高脚椅子上,拿过纸,开始写药方。
大夫把方子往桌子上一放,他看了看公子,只见公子一副慵懒的样子斜依在太师椅上,那刀削般的冷俊脸庞,两眼一副不屑一顾的斜望着前方,头微微的倾斜着。
他把方子往公子的眼前轻轻的推了推说:“没什么事?疲劳过度,现在应该是在睡眠中,照着方子拿药,喝了一会就好。”
大夫站了起来,准备告辞。临走时轻轻缓缓的说了一句:“怀孕了,一些房事要注意一些。”
此时公子一愣,冰冷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迷茫。
片刻,他什么也没说,把手一挥,大夫走了。
阮小三进来把方子拿走了。
公子来到女子的身旁,他坐在了她的旁边,仔细的看着她。
那小眼弯弯的如同一弯新月,平滑而略弯的眉毛一根根如数家珍,整齐有序的排列着,毫无杂乱。小巧的鼻子挺直而秀气,那薄薄的唇如桃花般艳丽多姿。白皙的皮肤带着一点透明。
安静的匀均的呼吸着,如同一个冰晶玉洁的美人。
他拉起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细腻光滑,指如削葱。
他的身体如梦中一样一阵燥热,他难耐的拉了拉自己的领子,喉结动了几动。
一种想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冲动,热火自腰间开始向全身乱窜。他干渴的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低头看地的说:“公子,参汤煮好了,要不要喂下?”
公子那冰冷的眼神,总让侍女们每天的心都在提着。
比眼神更冷冰的是语气:“给我端过来。”
侍女下的双手举过头顶,不敢看他一眼。
这个屋子里的不少人都没敢正眼看过他,只觉得他好可怕。
不如意了会要命的,谁不怕呀!
他端过那十分精致的如雪一样白的小瓷碗,用一只白的有些透明的小瓷勺舀了一下,放在自己的嘴边试了试,然后向躺着的女子嘴里慢慢送去。
勺子一碰到女子的唇,她如婴儿遇见****一样,张嘴就含上了,很快,一口口的把参汤喝完了。
没过一会,女子醒了。
她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静静的眼睛冒着火的肖夏。
她想起了翟顺舟噢或者说珂说的话:“他如果第一个见到你,说明他真心的爱着你,否则不是。”
自己第一眼看到了就是肖夏,那一定是爱了。
她疲惫的身子动了动,很沉。
她还是挤出了灿烂的笑容,甜甜美美的叫了声:“大叔,真的是你啊!”
这一声大叔把他叫的十分开心,他把她的手一握,用力攥了攥,嘴角略微的一牵扯说:“还真懂事,你是胡女吧,看你长了一双大脚,说的是北音。”
童玲一愣,怎么了?这是在哪里,真的没回去吗?真的像珂说的那个世外桃园了。不会吧,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他倒很大方的把她的脚一抬欣赏了起来,还说:“真美,这多好啊,为什么非弄那个看起来可怕的脏脏小脚。”
这驴头不对马尾的说话,让童玲更加怀疑了,她问:“你不是肖夏,这里不是A城?”
“你怎么知道我是肖夏?但这里是大宋国的东京城,看来你还是从北国来的。”
童玲忘记了疲惫,一轱辘爬了起来,她快速的扫了一眼房子,真不像是现代房子,再看一看肖夏那身打扮,像一个唱戏的。
她看了看自己衣服没变,还是那身运动服。可是肖夏的西装哪里去了?
她情急之下跳到了地下,把肖夏一抓,小眼疑惑不解的看着他,最后问:“肖夏,你的西服哪里去了,跟哪里弄的这衣服。”
肖夏望着这个夜夜梦中相见的女孩,眼前一阵恍惚,那迷人的眼睛分明住在他的心里,让他再也不想看任何一个女人。
每天最想做事便是睡觉做梦,一睡不起的时候多了。
让他才老父亲肖丞相真是一筹莫展啊。
今天终于在生活中看到她了,一种亲切,一种柔情激荡着他的心,他看着这个小精灵,把她往怀里一抱,两只有力的胳膊一用力就抱了起来。
吓得那个侍女直往后悄悄的挪脚,这动作谁敢呀,也就是公子敢,这个陌生的女子也太幸福了吧,能让这个冰公子融化了,这也太那个……
他把自己的头往过靠了靠说:“你从哪里来的,找我来了,那个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温柔如水,清冷如月,打动着童玲的心,也让童玲不太明白。
童玲还是有点着急的说:“你是肖夏,我是童玲,我俩人是夫妻,我们可是合法的,你的那个离婚证是假的。”
她用手指敲着他的脑门说:“哎呀!看来你真的傻了,你脑子进水了是吗?”
慌的一旁的那些进来执班的丫环婆子们一个个脸都苍白了,这个女子不是找死吗?
一样事给公子做不称心,一句话说的他不高兴他都会把人放入死牢。
有好心的人,张嘴想说,可一抬头看到公子没有什么反应,都强行噤音了。
“你说什么?”公子冷冷的用眼看着她。
“孩子是我们俩的,为了救你差点把孩子的命搭上!”
童玲虽然内心明白此时的肖夏对过去的事情不太清楚,但是,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话说得有点冲。
这一带点怒气的话,让一屋子的人腿肚子都开始转筋,妈呀,这样与公子说话,那不是想找死吗?你死不了,别死的是我们呀!
屋子里的人内心叫苦连连,这一点童玲一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屋子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余的都是雕像。
这位肖公子一听,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一上翘,颇有兴趣的看向童玲说:“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有意思,我爱听,好无聊的日子,有你给我讲故事真好,你不是北国的奸细吧?”
他那俊美的眼睛动了几动,突然哑然一笑,把手一挥说:“身体还很虚弱,赶快坐下,马上上饭。”
童玲坐了下来,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呵,真是气派,不亚于大观园里人们的享受,原来如此,到这里贪图享受呀!
现在看一看这房子,这放到二十一世纪也不得不惊叹其奢华极至了。
古代人的享受也绝对的一流了,要不中国人发明的火药只懂得做烟火,而一到外国却变成一枪炮了,就是享受二字搞的啊!
也许是这千年参汤的原因,童玲开始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开始恢复,她的精神开始慢慢好转。
她左右的观察着这个屋子,摇晃着自已二郎腿,自己得其然的,肖夏斜睨的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孩。
最让他不解的是她说怀有自己的孩子,他还没结婚也会有孩子,难道那梦中的也算?
童玲看着他正在仔细的观察自己,她小眼一瞪,那可爱的小眉头一皱,小嘴一咧说:“看什么看,你没见过呀,看你大叔那张色色的脸,好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