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点了最贵的两道菜,然后交给了童玲。
童玲上来也更不客气的又点了两道贵菜。
看的花蕾在那个愣着眼弱弱的问:“你们爱吃那菜吗?貌似我没吃过不知道好吃不?”
“今天吃的就是金子,图个痛快。”童玲把玩着手中的水杯。
这里就是与众不同,转眼所有的菜上齐了。
四个人愉快的开始喝酒。
就在他们对面别一个皇后雅间里,一个服务员走了出来。
一个人说:“别关门。”
那是肖夏,他看到了童玲,与她那两个伙伴还有那个大花心萝卜。
他放下的手中的饭筷,眼睛看似有与无的看着,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陈思思一看,忙问:“夏,怎么不吃了,再吃点吧,这里的牛肉做的好吃。”
她又赶忙给他倒了一杯水。是接过服务手倒的。
肖夏把杯子往边一放说:“走,不吃了。”
“哦!”陈思思看着肖夏站了起来,她跟着起来了。
一出来她才听到一个比较热闹的地方,一看明白了,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起吃饭出来,翟顺水唠叨着:“今天本想表现表现,不想让无名人士给抢了先了,看来要追上童玲还得用力呀!”
他上了车,身子一侧,向着开车的童玲说:“哎!怎么样,我们去国际酒店开房怎么样。”
“想的真美,可能吗?”童玲狠狠的呛了他一句。
“哎!商量个事,与我结婚吧,给我生个儿子,我家的全部家业由我来继承,让你享受不尽。”
他那温柔的带着诱惑的声音与颇为丰厚的条件真的让人心动。
童玲开着那辆白色的宾利,注视着前方说:“不怕我太厉害啊,你娶了我不怕我会骗你的财富啊?你那么了解我吗?”
翟顺水一听兴奋的手指一响说:“成了,不怕,就冲你这样说,我也不怕我老婆让来骗了我。”
“你家人会同意么?”童玲看起来有点认真的问。
“我同意他们就同意。”
翟顺水高兴的想往他身上扑去了,这在这里一辆宝马车狠狠的别的她一下,她猛的一个急转弯,还好后面没车,停在了路边。
刚才光顾的与这个男人唠叨了。
翟顺水骂了一句:“特么的,是谁?想找死了!”
他揉了揉自己碰疼的头,那个性的发形也随之紊乱了,一缕头发搭拉下来,看上去有点狼狈。
童玲心里狠狠的吗了一句:“尼玛呀!找死!”
她再清楚不过那是肖夏的车,一看那一串吉祥数字一遍就能记住。
他什么时候来的,一直在跟踪自己,不得知了,应该早就吃完饭了吧?自己根本没注意了。
送走翟顺水那个热粘糕,自己终于回来了,真有点烦人。
哎!自己之所以找他要的就是这个劲!
刚一进宿舍,脱衣冲个澡,一出来电话响了,谁呢,这回这个电话知道号码的变成两个人了。
她一接,刚想回应翟顺水,只听里面问:“车怎么样?我给你的钱能买不少那样的车吧,你怎么不要呢?”
放下电话了,原来声音是从屋子里的床上响起的。
她进屋都没开灯。
她现在把灯一开,看着那个四平八稳的躺在CHUANG上的某人,她把胳膊一抱就靠在了门子上。
眼斜睨了他一下问:“怎么进来的?”
“想进来。干什么去了?”他语气冰冷冰冷的。
“泡男人去了,和你有关吗?”她眼一斜睨一脸不屑的问。
“当然有关了,你是我老婆。”语气开始凝结了,有成冰的感觉。
她小脸往一快一挤,不客气的说:“肖夏你听着,从那天开始我们就没关系了。”
“是吗?那好吧!”他身子一侧往里一翻在上面睡着了。
童玲看着他那那赖皮的样子,气得拿起手桌子上的一本书照着他的脑袋拍去,心里还在喊:看我把你拍死。
最后手无力的把书放在了原处,自己坐在凳子上打起盹来。
早上醒来,只觉得搂着一个好舒服的东西,温热柔软的。
一个惊醒,啊?怎么?
她一推搂着他正醒的酣的某人,说:“你……醒醒……了。”
那人反倒迷糊的说:“听话,睡觉,你不累呀!疯了一夜。”
他一个翻身,把她的一只胳膊一抓,把一只手搂在怀中睡着了。
童玲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就她一个人了,一切怎么好像梦一样,她看了看地下,已经清扫的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看了看放在自己枕边的那包纸,打开过,使用过,再闻一闻枕头分明还有他的气味。
她情绪低落的爬在床上不想起,只是觉得好想他。
看一看自己肩头上的吻痕,真的,是他在昨晚一次又一次的激情时留下的。
昨晚怎么了?他与她少有的那样温柔、狂野、霸气。
以前的他总是霸气十足,不容她来回味,昨晚第一次感觉到了他还会温柔。
她又看了看自己肩头那深深的吻痕,不,应该是咬痕,那是他带她上颠峰时刻喊:“我爱你”时留下的。
这句话是她首次听到,当时听上去就觉得带着一种深深的痛,现在一回味起来那声音更痛。
他也有痛苦吗?他也会痛吗?美女如云的他也知道爱?
她再坐起来一动,感觉下身有些痛,看来自己与他的疯狂也是真的。
来无影去无踪,讨厌!
她拿起手机想给他拨一个电话,第一次拨他。
里面说的是,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一种预感袭上了她的心头,貌似刚才不多会儿的功夫有人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说了句:“不舍得你,真不舍得,实在没办法。”
心情沉重,不愉快。
想来想去,还是得该干吗干吗!她穿起衣服,屋子被他整理的非常整齐,没有什么好做的,洗漱完以后,坐在床边发呆。
这时有人敲门,会是谁呢?
她过去一开门,进来一位看上去英气十足的白人小伙子,她把嘴唇一抿上下看了看,说:“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好心这一说话让小伙子一个呆愣。
她那甜甜嫩嫩的声音实在是让人产生怀疑。
这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也看了看童玲,太有点稚嫩了吧,他微笑着说:“我觉得应该不错吧!是有人告诉我您在这里的。”
“哦,找谁?”
她那甜甜的声音让小伙子一笑,那眼神带有一种惊讶,怎么这个公司老总与自己的想像差了好多。
“我找童玲总经理。”
小伙子那带有西方腔调的中文听上去很圆润。
他把手中的一个表往上一递说:“您是童玲总经理,见过你的照片。第一次见到你本人。”
小伙子这一本正经的工作态度,让童玲想起来了,肖夏送给她法国一个公司,经营化妆品的,尼玛,自己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
自己说了不要他的,硬给不是,那不客气了,反正钱是最有用的。
拿过来的是上半看的盈利情况与下半年的统筹计划。
她看了半开,头大看不明白,问:“怎么样?我说经营的怎么样?”
那高大的小伙子嘴角微微一翘,明白了,这个总经理就是个挂名的,有更厉害的人物在背后。
他把身子一探指了指数字,童玲内心一个惊讶,哇!自己太有钱了吗?好大的天文数字哎!
那人把笔一拿说:“请您签个字。”
她拿起笔在指定的地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肖夏正在准备登机,他什么心也不操,一切都是陈思思与刘满的事。
他那脸上阴沉的让那两人不敢与之高声说话,也尽量避免说话。
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做的两人都有些压抑,有时只用眼色来交谈。
肖夏看似静静的玩着自己的手机,其实只是胡乱的翻弄。
忘记一个人真难,忘记一个爱上的人更难,忘记一个昨晚与之相拥相爱的人更难。
只有与她才有人生的乐趣,奶油般的肌肤,丝般的柔滑,小羊般的温顺,小狗样的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