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他悬空的大脚后,惊吓的跌坐在地,慢慢抬头,这时我看到他飞在半空中,身上全是紫色的光气。
难道,他也是鬼?!
看到这,我吓得连滚带爬的就往医院里跑,“救……救命啊!”
就在我即将跑进医院的时候,大门突然出现一道紫色的光气屏障,我居然走不过去!
“妈呀……干嘛老是我见鬼啊!你们别缠着我好吗?我没做什么缺德事啊!”我转过身,欲哭无泪的看着缓缓逼近我的三只鬼。
“紫澜,用天眼看看,这个女人的天魂是不是婉婉的!”那个男鬼靠近我之后,伸手将身后的紫衣长发女人给推到我面前,吩咐道。
这个叫紫澜的女鬼,身子一晃,等站稳后,我才看清她居然有三只眼睛!
只见她现在居然张开额头的第三只眼睛,朝我投来紫光,我直接就被吓晕过去了……
我在做梦……我特么一定在做梦!
就在我昏倒的一瞬间,我听到一抹女音,“她的天魂里没有关于绿莹或夏婉婉的记忆!所以,不可能是夏婉婉!”
“也对,她要是夏婉婉,墨尧不可能不把她留在身边!撤!”
“……”
渐渐的我就陷入昏迷之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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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莹……唐玉莹……”
唐玉莹是谁?谁在叫唐玉莹?
“怎么会躺在这呢?”一抹男音,略带不耐烦的音调。
不等我聚集力量睁开眼,身子就感觉被人腾空抱起,随后,我感觉被他抱着走动起来。
睁开眼,模模糊糊间,看到的是医院屋顶的灯,我被强光刺激,不得不重新闭上眼睛,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抱着我的男人,送回了病房。
他将我放到床上之后,我就睁开眼看向他,这时才发现是佟夏。
他把我放下之后,一屁股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至喘粗气,“累死我了!”
“你怎么又折回医院了?”我开口问道他。
这时,脑海里涌现出的是那个白衣男人和三眼女人靠近我的画面,心有余悸。
“妈呀!你醒啦……”没想到,我突然开口,把佟夏给吓了一跳,“没事能别突然开口吗?”
“……”我发现这个男人绝壁是娘炮!比我胆子还小!
“你既然醒了,刚才干嘛还让我抱你回来啊?真是的!”他伸手抚摸了自己的胸口一下,随即,朝我白了一眼。
我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瞅着他。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朝我一边甩着刚才抱我累到的臂膀,一边道,“我刚离开医院回家,就碰到我哥,他骂了我一顿。”
“骂你干嘛?”我对他的大哥印象更不好了。
“还不是因为你!他怕你趁我离开,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你真出事,你妈又好找他和你姐哭诉了。非要赶我回来……”他越说脸越耷拉下来,“我这没辙,就回来了。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你四仰八叉的躺在医院门口,我喊你都不醒,保安还在睡觉,我只好把你抱回病房了!”
“哦。”我回应了一句。
他听到后,显然火起来,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我,“我这么幸幸苦苦把你抱回来,你就‘哦’一声算完了?”
我坐起身,盘着腿,仰头看他,“那么,你打算我以身相许?”
“……算了吧!我可吃不消!”他立马就消了气焰,不屑的坐回椅子上,伸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对了,你怎么换了衣服,跑外面躺大街去了?难不成,你又在玩什么新花样作死了?”
“滚!”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就和墨尧差别那么大呢?
想到墨尧,我小心脏啊,又不自觉的跳动起来,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你笑的这么突然,这么yy是不是又想我哥了?”
“懒得理你!我困了先睡,回头你记得帮我找个道士,给我驱驱邪。现在,你可以走了,放心,我不会再闹!”我觉得和这个佟夏说话好轻松,不用费脑子斟酌用词,对他的感觉也亲切不少。
这会累了,也困了,就睡下了。
“你是这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人,我信你才怪!”他却不肯走,非要守着我。
我扫了他一眼,有点感动,但,我没说什么。
等我一觉醒来,天亮了。而他也不在了,床边只有一张空椅子。
心想,他一定是后半夜顶不住离开了。
我也就没多在意什么,随即,伸了个懒腰,就起床洗漱。
洗漱完毕,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爆炸头,不爽到了极点,这发型真是让人抓狂!我以前的审美观念真是连我自己都不理解!
心想着等伤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去把头发染黑烫直!
等等……
伤?!
我举起缠着纱布的左手,发现一点都不痛了!刚才伸懒腰不疼,洗漱不疼,沾了水也没疼!
“208床的唐玉莹小姐,麻烦你出来一下,我们给你包扎。”这时,我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了。估计护士也怕我在卫生间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所以,才会冒昧的敲洗手间的门。
我回过神,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中年护士,手里还端着药盘,她看到我之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估计看到我很正常,就淡淡道,“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下。”
我便走到床边坐下。她就放下药盘,拿出纱布和碘酒等物品。
“把手伸过来。”护士准备好,朝我说道。我就将受伤的手伸过去,她小心的捧着我的手,一边解纱布,一边道,“一会上药会有点疼,你忍着点,不要大喊大叫,不要乱动,免得二次伤害。”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有点好奇,因为刚才我感觉不到痛,不知道手腕的伤口出了什么事。
结果,护士解开最后一层纱布后,突然将我的手一扔,惊恐的“啊!”了一声,随即,就后退了一步,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
我被她摔的手发痛,但不是那种伤口被震裂的痛,所以,我举起左手,当我看到自己完好无损、连条细微的疤痕都没有的左手腕处后,也和护士一样,没忍住,惊恐的大喊出声,“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护士被我的一声吼,弄的回过神,随后拉开门就跑出去了。
不一会,她匆匆领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大夫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拿起我的左手,仔仔细细的看了无数遍,随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像看怪物一样的看我,“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昨天我亲手给你缝合的伤口,怎么这么快就愈合了?”
我被他说的也吓得不轻,“大夫啊,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现在还疼吗?”他按了按我的左手腕。
我摇摇头,“从昨晚……好像就不疼了……”
我记得,好像昨晚我朝墨尧挥手再见之后,我的手腕就没疼了!
不,我挥手的时候,就没疼了……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接过他递来的名片时,还有痛感,等将名片接到手里之后,就没再疼了!
是不是墨尧?
“这不可能,正常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手腕被割了那么深的口子,别说一夜间就能恢复,就是一辈子,也不可能恢复灵敏的!更何况还没有疤痕!”医生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手腕,惊叹不已。
最后,到底抽了我一管子血去化验,化验结果是正常的,他又认为我体内输了别人的血,测的不准,又拽了我的头发,还剪了我的指甲什么的去化验去研究。
研究结果没出来,我自己就出院了。他们拦都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