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醒的时候,躺在六楼的床上,阳光暖暖地照在我的屁股上。难道昨晚我做的是梦?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楼下的酷似苏欣彤的女孩,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我赫然看见苏欣彤站在床边,她那葱玉般的纤手伸在我面前,“电费三十五块八,水费十二块四,加上房租共六百四十八块二。”
“欣彤,原来你真的没死,太好了!”我惊喜地掀掉毯子就要拥抱她。
“啊?!”苏欣彤羞红了脸用力推开我,“余笙,你放尊重点。”
“余笙?欣彤,你忘记我改名字叫余良升了吗?”我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裤头,“我太高兴了,对不起。麻烦你把我的裤子拿来。”
“快穿上。”苏欣彤将床边的西裤递给我,转过脸去。
“不是这条,我说得是你给我买的牛仔裤!”我看着西裤,“这不是我一年前的裤子吗?”
“我什么时候给你买牛仔裤了?”苏欣彤皱眉说。
我忽然发现自己所在屋子的物品摆设和一年前一模一样!难道时光真的倒转了?
我摸西裤的兜里,摸出了六百五!我摸摸手机,的确是一年前的破手机!难道我穿越回到了一年前?
“今天你生日?”我试探着问。
“你怎么知道?”苏欣彤惊讶地说。
“我还知道我的裤子破了个洞,你想给我买条牛仔裤!”我笑着问。
苏欣彤长大了嘴巴,“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我不知道。”我将裤子穿好,“我说我是从一年后的世界回来找你的,你一定不信。”
“我信。”苏欣彤说。
“你真的相信我?”
“我真的信。”苏欣彤用手指戳着我的头,“我真的信你是个神经病!”
我笑着说:“你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你二姨在郊区,三姨在广海,你表姐叫王雪梅,对吧?”
苏欣彤惊讶地说:“余笙,你调查我?”
我知道自己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就索性不解释!只要苏欣彤生活得好好的,就足够了,我要做的就是改变她的命运!
是的,改变苏欣彤、萧若琳、周晓蕾,还有麻森和杨三的命运!
我胸前的翡翠玉扣并没有发出叹息声,也许青青一直就不存在过吧。
“出门在外,老婆有交代,少喝酒来多吃菜,能喝就喝,不能喝就赖……”杜菲儿打来电话。
我接通电话,听筒传来杜菲儿一年前的声音:“老公,你在干嘛呢?”
“我在和我爱的女人说话,我祝福你和你汪哥白头到老。”我没好气地说,“杜菲儿,麻烦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们结束了,永远地结束了!”
“你说什么?余笙,你疯了吗?”电话那端杜菲儿歇斯底里地叫道。
我果断挂掉电话,又对苏欣彤说:“我们一起喝点酒,庆祝你生日?”
苏欣彤说:“余笙,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
我摇头,“她已经背叛我了,从现在开始她不是我女朋友了。我的女朋友,只有苏欣彤一个!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我只能这样说,因为我只要不再去喜欢萧若琳和周晓蕾,那么她就不会离开我,也不会坐那辆要命的长途客车!
我知道过几天,黄鼠狼就会让我去蓝梦酒吧见他女朋友张可和萧若琳。接着我和鬼蟹子结仇,然后麻森救了我!我得改变这历史!
苏欣彤看着我,什么也没说。
我拿出手机,给黄鼠狼拨个电话:“黄鼠狼,我知道你交个女朋友叫张可,今天你把她带到我家,我们一起为我女朋友庆祝生日!”
“耗子,你怎么知道我女朋友叫张可,真神呀!”黄鼠狼笑着说,“哦了。”
我将六百五十块放到苏欣彤的手里,“这是房租。我不要你拿它给我买牛仔裤,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保证我将全部的爱给你!”
“我考虑一下。”苏欣彤花枝乱颤慌张地跑出了屋子,我知道她去买牙膏和毛巾了。
“牙膏和毛巾我接受!”我喊道。
记得去年这个时侯苏欣彤走后,我听到了青青在翡翠玉扣发出了微弱地叹息声,但是我握着翡翠玉扣等了很久,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看来,即使是时光倒转,但青青真的是烟消云散了。
苏欣彤将毛巾和牙膏买来时,我强行拥吻了她。她和一年前一样从消极地抵抗变为笨拙地迎合。但我只是吻她,与****无关。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我要一点点开始,用心地去爱。
苏欣彤在我强烈地要求下没有去上夜班,和同事换了个班的她陪着我,做了几个拿手的菜,买了些啤酒,一直到晚上黄鼠狼带着张可来。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萧若琳和张可一起来的!萧若琳和一年前一样,白色的职业装,头发盘起。她根本看不上我这小破屋子和这些粗茶淡饭。
我还是有一点小小的高兴,毕竟我和萧若琳见面的时间提前了!这算不算改变了她的历史?
大地瓜说晚点来,我们只好等他。在黄鼠狼的介绍下,我礼貌地和张可握了下手,又搂着苏欣彤对大家郑重地介绍:“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一辈子只爱她!”
苏欣彤拽着我的胳膊不要我说,羞红了脸。
“恭喜!”萧若琳礼貌地伸出玉手,淡淡地说。
“谢谢!”我松开握她的手说,“我知道你大驾光临是想看看黄舒良的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欲识其人,先关其友。”萧若琳笑着问,“那么余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笑着说:“我是个能够预知未来的人,通过一个人的手掌我可以看到一个人的过去与未来。”
“耗子,别吹了,她是张可的表姐。”黄鼠狼阻止我说下去。
“呵呵。”萧若琳不以为然。
我并没有理会黄鼠狼,而是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后慢悠悠地说:“刚才和你握手的一瞬间,我就算到了你父亲在政界身居要职,你哥哥是个优秀的执法者,而你母亲已经去世。另外,你和一个你不爱的人出于无奈订了婚。”
萧若琳怔了怔,又冷声问我:“余先生,你究竟什么人,为什么要调查我?”
“调查你?”我笑了,“我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我拿什么调查你?”
“那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萧若琳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