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洋低着头抚摸着贵妇犬,没有说话。
青紫鼻继续说:“哥瞧得起你,才和你说两句,别******不识抬举。”
倪洋站了起来,红唇凑近了青紫鼻耳边,说:“我感觉你像坨屎,让我觉得恶心。”
青紫鼻揪住倪洋的衣襟,“你再说一遍?”
倪洋放下贵妇犬,端起桌子上的一碗狗肉汤,泼向了青紫鼻!
青紫鼻没料到倪洋敢用汤泼他,顿时成了落汤鸡,脸上挂着狗肉、辣椒什么的,显得很狼狈很滑稽。
看眼的人都在笑。
青紫鼻恼羞成怒,掴了倪洋一耳光!“贱货,你想找死吗?”
“你打我?”倪洋扑向青紫鼻,挥舞着无力的手挠着他。
青紫鼻一脚将倪洋踹倒在地,倪洋捂着肚子开始哭了起来。
青紫鼻薅着倪洋的头发,就要继续揍倪洋。
老板娘跑过来,抓着青紫鼻的手急着说:“别这样,大家一人少说一句吧!”
青紫鼻对老板娘说:“这事和你无关,你走开!这个贱货害得我在兄弟面前丢了脸,我一定要找回这个面子!如果你再横加阻拦,别说我磊哥不客气!”
老板娘松开手,站在一边。
倪洋哭着说:“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饶过你也行,你得跟我走。”青紫鼻开始淫笑。他的意思,大家都听得很明白。
和青紫鼻一起吃饭的两个男人,笑着喊:“磊哥,看你得了,哈哈哈!”
“够了!”周晓蕾一拍桌子娇喝说,“放开她!”
“哟!又一个嘴贱的!”青紫鼻向我们这儿看过来,“我和她谈心关你屁事!”
和青紫鼻一起吃饭的两个男人,走到青紫鼻身边然后冲周晓蕾说:“贱人,这里没你的事!”
我站了起来和周晓蕾走了过去。青紫鼻身边两个人拦住了我们,“没你们事,快滚!”
我右拳击向一个人的腮帮,左脚同时踢另一个人的小腹,便轻松将这两个人砸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晓蕾,无论什么人敢骂你,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周晓蕾拽着我的衣袖小声说:“升哥,出手有点狠了。”
青紫鼻惊讶地看着我们,下意识地松开了薅倪洋头发的手,“你们——”
我笑着说:“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
周晓蕾冷笑:“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无能的男人!”
青紫鼻身子开始哆嗦,“误会!我和这位小姐开玩笑。”
我继续对周晓蕾笑着说:“晓蕾,你发现没有,他鼻子很有特点,不光青紫青紫的,而且还很扁,扁得让人不由地想起烂柿子来。”
周晓蕾笑着说:“你错了,他的鼻子虽然青紫,但绝对挺,至少比你还要挺!”
“是吗?”我突然出手,一拳将青紫鼻的鼻子打扁,打成了烂柿子!
青紫鼻趴在桌子上,捂着鼻子,鲜血从指缝流了出来。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高高在上,伤害别人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对待这种人,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打碎他的鼻子。”我吹了吹拳头,笑着说。
周晓蕾拉起我的胳膊说:“结账,走吧。”
倪洋弯腰抱起贵妇犬后又突然拉着我的手说:“大哥,把我也带走吧,我害怕。你们走了,他们会报复我的!”她见我们为难又说:“你们把我送到我哥家就行,就在附近的别墅区。”
我和周晓蕾目光商量了一下,便让倪洋上了车。车子刚开出去十几米,周晓蕾就忍不住回头问倪洋:“我真的不明白,你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你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姓董的土包子?”
倪洋笑着说:“他的确很土,但是他很会哄我开心。比如说同样的一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大不相同。”
我不由地摇头笑着。
周晓蕾又问:“可是他有老婆了呀?”
“有老婆又怎样?我又不会和他结婚!只要我喜欢的男人,我从不在乎他是否结婚是否有女朋友!”
“你们认识多久了?”
“三天。”倪洋淡淡地说。
“三天?!”周晓蕾惊讶地问。
“三天怎么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已经不记得他是我认识的第多少个男人了,我喜欢尝试各种不同类型的男人。爱情这东西,得时刻保持它的新鲜度。”
“你这叫花痴!”我并没有回头,“从你养这条贵妇犬就知道你的内心世界其实很空虚,你这是在玩火,呵呵。”
“那我就不玩火了!这个土包子已经对我没什么兴趣了?”
“为什么?”周晓蕾问。
“因为我突然在这一刻又喜欢上了别人。”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倪洋火辣辣的眼神,我有一种针芒在刺的感觉。我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道路,却能感觉到周晓蕾用眼睛瞪我的样子。
我闭上嘴,什么也不敢再说。唉,现在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这时,后面一辆疾驶而过的奔驰车将我们拦停了下来。从车里走出一个人,正是刚才请倪洋吃饭的土包子。
“兄弟,不好意思,我来接洋洋回去的。”
我礼貌的笑了笑,回头对倪洋说,“你可以下车了,你朋友来了。”
“不!我不下车,我要见我哥!”倪洋放下车窗玻璃,冲这姓董的土包子说:“董二才,我们结束了!你走吧,回家陪你老婆吧!”
“为什么?因为我有老婆?”
“我刚才被人家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儿?如果不是这帅哥救了我,我现在可能已经被那几个流氓给轮了!”
土包子董二才拽开车门将倪洋拖下了车。
周晓蕾走下车,抓住他的手臂说:“放开,我不允许你强抢民女!”
“滚开!这里没你的事!”土包子喝道。
我跳下路虎,一拳击向董二才的鼻子!那土包子并非泛泛之辈,躲了过去,便一拳向我太阳穴打来!
“别打了!”周晓蕾急着喊。
这董二才虽说身手不错,但与我比还差得很远!
“救命呀!来人呀!”不远处的小山坡上,一个带着草帽拿着铁锹的农夫向我们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