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回敬二字,那四个嬷嬷都脸色一僵。
“是。”乔蓁应声,这未来婆母处处为自己着想,会同意这事必有她的道理,而她确实也犯不着与钟贵妃直接冲突,这往后的日子还长呢。
盛宁郡主见她上道,遂点点头道:“你也别为了劳什子礼仪累坏自己。”目光瞥向那四个嬷嬷,“如果我的孙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知道我脾气的,到时候把你们都杀光了我也不解恨。”
四个嬷嬷早就知道乔蓁有孕,这时她们暗暗叫苦,本来还想拿着鸡毛当令箭,现在发现自己处处受制于他人,这趟差事并不轻松,此时只能诺诺地应声。
“我还是不太放心把我的宝贝乖孙交给你们,张嬷嬷,肖嬷嬷。”盛宁郡主叫出身边两个老嬷嬷,待她们站定,方才指向乔蓁道:“这是我给你选的嬷嬷,她们是负责给你安胎的,往后就在你身边侍候吧。”
乔蓁看了一眼这两个嬷嬷,只有张嬷嬷眼熟一点,这是之前出去教训乔陈氏那一家子的嬷嬷。她也没有疑心盛宁郡主是在安插眼线,这两个嬷嬷是用来压制钟贵妃派来的四个宫廷女官的。
这么一想明白后,她欣然点头,起身行礼表示谢赏。
盛宁郡主对于乔蓁信任自己的举动是十分赞赏的,她从来不是个会过多解释的人,谁是人谁是鬼她也清楚得很,不过能有人不将自己的想法想歪,她焉能不高兴?
当即就扶起乔蓁,拍拍她的手,她笑道:“傻孩子,我们娘俩哪需如此礼数?”
这话透着亲近,也让那四个宫廷女官暗暗吃惊,从没见过这个盛宁郡主对谁好过?看来这乔蓁是极对她胃口的。
用过晚膳后,盛宁郡主方才起程回去永定侯府,乔蓁送她出去坐马车的时候,她直摆手让她回去。
乔蓁仍是执礼相送,直看到她的马车离去,她方才转身回去。
那四个宫廷女官板着脸想要说什么,乔蓁却是一摆手道:“我乏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公主……”其中一人唤了一声。
张嬷嬷就拦住,“我们公主说累了就是累了,你哪这么多嘴?累着我们永定侯府的未来世子,你们有九条命也不够赔。”
那个被训的嬷嬷脸有不忿,只是被身边的同伴一拉,这才住了口。
乔蓁看也没看她们一眼,而是直接就往自己住的院子而去,一路上自然少不了问这张嬷嬷一些问题,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
这么一问才知道这张嬷嬷是盛宁郡主的陪嫁,原先是在顺王府当差,难怪能镇得住场面。
张嬷嬷原先是见过乔蕊的,那时候还颇为不满意,现在看到乔蓁不但长得好,身体更是倍儿棒,以她过来人的目光,绝对好生养,哪有不尽心尽力侍候的份?就指望着真能怀上年家的下一代。
如果乔蓁知道她在想什么,必定头皮发麻。
她回到自己的内室,吩咐人备水准备泡澡,把听露遣了出去,她一向不让人侍候洗澡的,在澡间脱下外衣以及内衣,伸手到后面正要解开肚兜的带子,哪知突然偎进一个灼热的身体内,鼻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有些想念地伸手向的勾住他的脖子,呢喃细语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你,不欢迎吗?”年彻一把扯下她的肚兜,看着眼前峰峦起伏的美景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双手更是立即攀覆上去,吻上她的红唇。
她脸红地与他接吻,不过一天没见着,她也想念他了,一吻过后,她才嘟着水润红唇看他,“坏人,我哪有不欢迎你?”
年彻咧嘴一笑,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我侍候你洗澡。”
乔蓁脸一红,想要拒绝,不过转而一想都被人说成未婚先孕了,她这样是不是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遂转身面对他,朝他魅然一笑,“小彻子,你若侍候不好,我就踢你出去。”
这嚣张的话从来没人敢对年彻说,更遑论是唤他小彻子这类似太监的称呼,不过这人是她,那还有何可恼的?他也玩笑地道:“遵命,娘娘。”
乔蓁的脸又烧红一片,既然挑衅的话都说出口了,她也没有退缩的可能,真个站在那儿让他侍候。
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都被他褪去,他更是蹲下来抬起她的赤足褪下一边亵裤的裤脚,随及又是另一边,此时看到她晶莹的肌肤,他的呼息也跟着急促。
站起身,他一把抱起她就往澡桶而去,将羞红脸蛋的她放进澡桶后,他一把将自己的衣衫撕下,露出一个大灰狼的笑容。“我来给你擦背。”
乔蓁看着他真个赤身裸体地跨进澡桶,他既然不知羞,她也就大大方方地看,还品评道:“世子爷的身材不错。”
年彻顿时哭笑不得,想看她失声尖叫怕是难了,他坐到澡桶内,水花溅了一地,将看好戏的她抱到膝上坐着,开始吃起她的嫩豆腐……
外头的听露看到年彻的人守在门前,就知道年彻来了,她瘪了瘪嘴,想到自家姑娘还要委屈地被人认为未婚先孕,心里更是不满这个年世子,奈何姑娘就是喜欢他,她也没法。
交代了映夏与含冬几句,她脸色不豫地回房去。
年彻侍候乔蓁洗澡洗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后来怕她着凉,才拿着大巾帛包住抱她起来,自己湿淋淋地就这样抱她进寝室。
乔蓁早已不记得羞红脸了,拿过一边的巾帛甩给他,“擦擦,别弄湿我的床。”
“还不知道谁要弄湿床呢。”年彻玩笑道。
乔蓁瞪了他一眼,最后扯脸皮笑道:“我从一岁起就不尿床了,莫非世子爷这么大了还要尿床?”最后做了个吃惊的表情。
年彻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以示处罚,这样的话都敢说?温热的气体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尿不尿床了?”
这话一意相关,乔蓁的脸再度红透,美眸斜瞄他,“我们还没成亲,你就要留宿在这儿?”
“有何不可?”年彻拿过干净地布帛帮她擦干头发,这回没再玩笑,而是认真道:“你独自在这儿我不放心,这段时间怕是想动歪心思的人估计有不少,我还是在这儿护着你才能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