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菲佣的身上,因为如果他跟,但是最后却输了的话,他就会成为第一个失去继续比赛资格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太倒霉了。
不过就算他不跟,那他也等于退出牌局了,因为想要赢他,只要比他的赌注大,他也就基本上等于自动出局了。
菲佣此时也是有些骑虎难下了,不押注吧,他等于自动出局。押注吧,他有可能第一把就出局。
他咋也没有想到,第一把就会如此的紧张,这简直就是玩人呢吗。
想着、想着,这菲佣的脸上,也是见汗了,不过洛天却是一脸的淡然。
众人看着洛天,都是觉得,不管输赢,单是这份淡定,洛天就已经赢了。
“好!我跟!”菲佣最终咬了咬牙,将全部的筹码都是推了出去。
而后也是将自己的牌一翻,道:“我一对九,你开牌来见我!”
看到菲佣竟然拿了一对九,其余的人,也都是为洛天惋惜,感叹洛天的时运不济。
第一把就拿到了一对九,这牌已经不算小了,洛天想要赢的机会已经很小了。
洛天微微一笑,看着那美女荷官,道:“你来帮我开吧。”
荷官面无表情,也是帮洛天将牌翻开。
“一对十!”
当众人看到洛天的牌的时候,表情都是非常的精彩,同时也感叹这洛天的运气也太好了点吧。
菲佣看着洛天的牌,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不相信自己第一局就出局了。自己可是东南亚赌王,曾经获得过世界赌王大赛的第五,竟然第一把,就败给了一个海选的人。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华夏猪你作弊!”菲佣大声的吼道。
“哼!”
洛天冷哼一声,然后抓起手中的一掌扑克牌,也是灌注了内劲飞了出去。
“噗!”
扑克牌高速旋转,直接刻进了菲佣的嘴上,瞬间让菲佣变成三瓣兔子嘴。
“啊!”
菲佣费力的将扑克牌抓下来,顿时也是鲜血长流,忍不住惨叫。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管好你这张奴隶嘴,华夏人不是你这种奴隶可以侮辱的!”洛天掷地有声的说道。
“好!说的好!这种菲佣就该好好的教训,不教训他,他都不知道谁是主子了!”观战的华夏人很多,人群当中,也是爆发出了叫好声。
“你作弊……你一定是在作弊!”菲佣的嘴变成了三瓣,说话也是有些漏气,说出的话也是含混不清。
洛天冷冷的道:“从头到尾,你看我有碰过一下牌吗?技不如人,就不要在这里丢人。”
何洪此时也是脸色阴沉的出来,道:“嚓灿,这个贵宾厅一共装了一百四十二个摄像头,赌桌之上没有任何的死角,每一个摄像头都是可以放慢五百倍的速度播放所有的动作,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这里作弊,你已经输了,现在请你下船,否则我将采取强制的手段!”
菲佣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况且自己虽然是赌王,但是跟何洪这样的赌业大亨比起来,他根本就不够看的,人家动动手指都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菲佣最终被人带着离开,而何洪也是环视众人之后,道:“赌局继续,希望这个小插曲,不会影响各位赌王的心情。”
能够被称为赌王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影响到自己的心绪了。
赌局继续这一次坐庄的,就是洛天密切留意的年轻人。
荷官开始拍牌,这一次大家没有试探,洛天也看了一眼之后,发现自己的牌面不大也不小,但是却比那个年轻人要小。
“我不跟!”洛天看了一眼牌之后,直接就把牌给扣上了。
看到洛天不跟,竟然有不少人都是松了口气,仿佛他们生怕,洛天第二轮,就干掉另外一个对手一样。
最终年轻人赢了,不过他的牌却并不是最大的,一个东洋人的牌明显要大过他,不过最终却选择了放弃,也是成全了他。
第三局轮到东洋人坐庄,一圈的牌发下来,洛天发现自己的牌,竟然还是最大的,自己的运气似乎的确有些好。
这一次洛天手里拿了一把顺金,而巧合的是,坐庄的东洋人,也是拿了一把顺金。不过倒霉的是,他的是梅花四五六,而洛天的则是红桃的六七八,正好大过他一点,这又是一副冤家牌。
洛天依然是最后一个押注,而洛天这一次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是一百万的盲注。
看到洛天再次压大额的盲注,所有的赌王,又是一阵的头大,完全不知道洛天再玩什么。这海选上来的赌王,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过最终犹豫了一下,他们还是都选择了放弃,这洛天不能按照常理猜度,还是多留一会的好。
所有的人都放弃了,又剩下了洛天和东洋人。
“我不相信你能有大牌,你是在偷鸡,在我冈门太郎的面前,你别想偷鸡。”东洋人傲然的说道。
“什么?你****太痒?你是不是有痔疮,要不要我介绍个老中医给你瞧瞧。”对东洋人,洛天甚至比对菲佣更记恨。
这帮东洋鬼就没有几个好东西,当然洛天并不是愤青,而是因为洛天生活的那个村子,曾经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被东洋人屠戮过。
洛天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村子的人,但是洛天却早已把自己当成那个村子的一员了。
教洛天识字的那个老学究,其实是一个残疾,而他的右腿,就是被东洋鬼子给活活砍断的,对于这个对自己亦师亦父的老学究,洛天还是非常的尊敬的,现在有能报仇的机会,洛天自然不会放过了。
“轰!”
下面的人听到洛天的话,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尤其是华夏人,笑的最欢了。
“洛赌王说的好,他就是痔疮,****太痒,还来赌什么,不回家治病去!”有观赛的人,纷纷叫好。
“我抗议!”****太痒,听到下面人的话,也是面红耳赤的站起来,大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