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都不想吃饭,躺在床上听着耳机里的各歌,张学友略带沙哑声音,将一首首情歌唱的打动人心,脑袋里全是跟孟阳在一起的画面。我承认我这的没有放下过从来没有,摸着良心说接触杨霈陵是因为他身上有孟阳的影子,恍惚间我会把它当成孟阳那个我第一次爱的人,爱的那么刻骨铭心,承诺的一辈子却是那么短,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流下来了,显现的苦苦的,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看到的想到的都只有一个人,宝宝你在哪里啊,我真的好累啊,我不生气了,我会乖乖的,我只想知道我们在同一个城市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你在路上骑着车,打着球,走着路,我只能把周遭的人想象成你,可是我还是做不到,我怎么了,我以为自己真的被你改变了只是现在我还是那么懦弱,懦弱的不像人前的自己,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以为我的眼泪在你离开的时候已经流完了,只是我无法解释现在的状况。是的,我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借口让自己的流泪的借口。
那个相框里回忆的照片,那个我们笑得多甜,那个她取代我在你身边,那个故事换了主角,那个你曾经说要给我永远,那个我居然相信这份诺言,那个他出现的我毫无防备,那个爱离开的不知不觉,哪一个分手的夜无言的诀别,那一条寒冷的街不再有你陪,我以为我能坚强面对,眼泪却出卖了说要忘掉你的一切,但那些话语对我已没有感觉,我搞要怎么剪切那一段没有我的胶片。
我努力想起你,笑着哭泣,让自己深爱你再学会放弃。我不想忘记你就算可以我宁可记得所有伤心,我努力想起你,哭也没关系。爱你这个决定,虽然艰辛我不说对不起。越在乎就越脆弱,爱将我们高高举起以后再让心学会坠落,我真的不想忘记你。
从那天以后张易没有来找过我在学校里看见他我也只是低着头路过,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事实上我真的没有跟杨霈陵在一起那一天我只是履行承诺跟他出去而已。我依旧形单影只的穿梭在人群中,班里偶尔接触的就是杨霈陵,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原因每当我难过的时候他总是出现来当炮灰,爆冷的笑话气得我翻白眼,这个时候伤心就不占主导位置了,只是越快乐就越失落。都不知道是该谢谢他还是···班上有关于我们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不想成为别人的议论焦点我渐渐疏远了他,他刚走到我桌边我就离开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样子,他也没问我,只是不知道怎么的一个星期后班里的声音没有了,大叫好像习惯了我跟他的相处方式,从前大家都是怕他,现在是进而远之,他所到之处不太有人出现,呵呵这就是可笑的马太效应,他还是不厌其烦的在我不开心的时候跟我讲话尽管我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因为有了他,我反而轻松了很多。。
一来二去我对他也不太反感了,高三的生活自由呼吸都是奢侈的只有他,我才会觉得轻松。考试渐渐增多用铅笔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神气得很我总是可以把手弄得像挖煤炭的,杨霈陵会毫没风度的笑我,弄得我很没面子“有那么好笑么?奇怪”“喏你自己看看”他拿了旁边女生的镜子给我,却是我忘记手上有铅用手摸了脸没想到脸上也黑了,“呵呵,怎么会这样,我出去洗一下”我站起来往外走“不用去啦没睡,老头是想让厕所变成趵突泉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湿纸巾给我,“谢谢”结果他的纸巾才发现是维尼小熊的纸巾,不禁发笑“你笑什么,至今有你的花猫脸好笑吗?”“不是,我奇怪你一个男生居然有这么可爱的纸巾呢”“哦,不是我的是杨,没什么”我知道至今是杨英的,他没说完我也没有问的必要,脸没擦干净,他接过纸巾想要帮我擦脸,要知道这个姿势多么的暧昧,“不用了,谢谢我想我还是下去洗一下就好了”不夸张地说我是逃出教室的,大家的眼光还是很奇怪再加上他的崇拜者,我真的是无地自容了。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像没事人一样跟着我下楼。“你该不是想害我吧?”我问“怎么这么说?”我迷惑的样子真像真的,说他的演技可以拿奥斯卡一点都不夸张。“第一你这样跟着我别人都看到了,第二你的崇拜者会误会我们,第三你的女朋友是杨英,你应该跟在她身边才对吧,第四你因该也会有自己的事要做吧”“说这么半天就是你觉得别人会误会我们。”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啦,“你这么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们,那又怎么样,从在操场上遇见你的那天我就告诉过你,我要得到你,现在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接下来还会有更精彩的,至于你只要保持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得到你对我而言哼···”他轻蔑的口气让人受不了,“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得到是什么,我要告诉你的是不可能,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洗完脸我就离开了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我比喜欢的天生的优越感,总是这样的自信不把人当人看。嘴上不承认还是会欣赏他,他有足够骄傲的资本,总比那些没资格还装B的人好多了。回到教室门口就看到杨英,那个楚楚可怜的女生,她拦在我面前“同学有事吗?”我礼貌性的问问心里面早就清楚来者不善,“你为什么要跟他出去?”“同学,这件事你应该去问他吧,出去并不代表我们有什么好吗?”“没什么他为什么总是陪在你左右,总是想方设法的逗你开心,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说话的时候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样看来他真的很喜欢杨霈陵,“不是我让他这样做的”“是吗,”“你认为不是的话可以问我”说话的是杨霈陵,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跟他擦肩而过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寒冷。我看着杨霈陵把杨英带走,不在乎他想怎么样毕竟这个是他的女人,我不管别人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