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明明有空位,钟晓宇正欲开口,一只咸猪手,搭上了她的肩,将她往前一倾,另一只手探向了她诱人的胸口。
钟晓宇本能地握住了他的手,像是触电般打了个寒战,只觉得恶心至极,惊恐而愤愤地瞪向他。
那人还不收手,钟晓宇微微阖了阖眼睛,一股怒火直冲胸膛,掀起了巨涛。
突觉得手臂微微一麻,他惊呼了声,搭在她后背的手,滑落了下来,瘫乱在了椅子上,翻着眼白,口吐白沫,嘴角歪斜,恐怕至极。
钟晓宇抽回了手,抬了抬眼镜,迅速地逃离。
听得有人说是得了羊癫疯,钟晓宇趁着车到站,迅速地逃下了车。
汗水顺着脸颊流淌,躲进了路边的绿化树下,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河边绿树如篷,阳光透过叶隙在地上投下金钱般大小的光圈,树须随着微风轻摇。
钟晓宇坐了许久,才渐渐地平静下来。他是活该,有病还这么不要脸,这不管她的事。
一想到他的咸猪手,好似那里留有他的粉尘,浑身不自在,用力地拍了拍,又抚了抚胸口,向校门走去。
深秋的南大还是那么苍翠,因为学校里种植了大量的棕榈树,棕榈树也是南大校园的校树。
加上近二十年气温不断深高,偏向南边的南市,更是青草碧绿,花香隐隐。
钟晓宇带着太阳眼镜,黑色如丝绸亮泽的长发自然的披散着,加上她高挑的完美的曲线,吸引了无数的眼球,而钟晓宇却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别人的欣赏都成了窥探她私隐的目光。
钟晓宇低着头心神不宁地朝教室奔去,转角跟人重重一撞,确切地说应该是她把别人给撞翻了,她那高度紧张的心情再一次紧绷,闭着眼睛尖叫出声。
一声轻笑从右上方传来,随即是男人不快的声音:“喂,小姐,你还不起来,撞疼的是我,你叫什么呀?”
“诸葛恒,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姐,你没摔着吧!”那人继续戏虐道。
钟晓宇缓缓睁开眼睛,将垂到眼前的长发一撩,仿佛掀开了一道面纱。
她惊惶失措地爬了起来,低着头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