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意,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就有你哭的时候。”戴若月被向田田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向田田的伶牙俐齿,来来回回就是这么几句威胁的话。
“我妈生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这么傲气了,过去现在将来,我就这么得意洋洋地活着,你看不惯来咬我啊?”向田田知道,已经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了,牵着宁远澜继续往前走,“自取其辱。”逛街的兴致却已经被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给破坏了,加上时间不早,两人这才开车回去。
“你就这么放心。”回家的路上,宁远澜一边开车一边问向田田。
“怕什么什么,欧阳逸说他没碰过戴若月,我相信戴若月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欧阳逸的,她一直这么坚持,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不过这都不关我的事,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和孩子去赌,我又何必管她。”向田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别人要犯贱,那是别人的事情,她才没那么闲,去关心别人的事情。
向田田没开车来,因此宁远澜送她回家,顺道把来欧阳家和老太公学习奇门异术的凌羲带回家。
“饿了么?妈妈买了蛋糕,店里送了蛋挞,饿的话就先吃蛋挞吧。”宁远澜一边开车一边对坐在后面的凌羲说。
“好。”凌羲确实是饿了,打开盒子,拿起一个蛋挞就吃起来。
从欧阳逸家开车回宁远澜家并不花多少时间,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凌宝鹿正和奶奶在客厅里看电视。
“妈妈。”小丫头见到宁远澜和凌羲进门来,就懒懒地叫了一声。
“宝鹿。”宁远澜走过去,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然后跟高雪晴问好,“妈妈。”
“回来啊。”高雪晴笑了笑。
“是啊,我买了蛋糕,吃点再睡觉吧。”宁远澜说罢打开盒子,把蛋糕取出来,切好分盘,让大家吃。
“爸爸在书房?”宁远澜把蛋糕分好之后,才问凌宝鹿。
“嗯,爸爸和爷爷在书房聊天。”凌宝鹿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回答。
“好,我给他们送去。”宁远澜拿起两块蛋糕上楼去,走了几个台阶,就想起凌宝鹿的芭蕾舞鞋来,便对她说,“宝鹿,妈妈给你买了两双新舞鞋,在袋子里。”
“太好了,我的舞鞋今天都磨破了。”凌宝鹿高兴地放下蛋糕,去翻宁远澜带回来的袋子。
书房里,凌书翰和凌墨不知道再聊什么,宁远澜手上拿着蛋糕,也不方便敲门,只能站在门外喊他们,“凌墨,我给你和爸爸送蛋糕来了。”
“好。”里面传来了一声应答,没一会儿凌墨就把门打开了,“回来了。”
“嗯。”宁远澜应着,把蛋糕递给他,然后再递给凌书翰,“爸爸,你的。”
“谢谢。”凌书翰道谢,接过来,“我下去陪孩子们看电视去。”
“今晚逛得开心么?”凌墨拿着蛋糕进主卧去,拉着她一起坐在沙发里。
“嗯,就是遇到了戴秘书和她的妹妹。”宁远澜无奈地摇摇头,“戴若月说她要把孩子生下来,因为欧阳家的人不会允许他们家的孩子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