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同时僵硬了身体,徐蛮是被那热辣的眼神激得一动不动,诸葛初清是觉着自己刚刚喝的点点白酒一下子遇到了热源,突地冒起了火,让他头脑晕晕,身体却绷直的发痛。
也不知道是谁先伸的手,只是等徐蛮一头长发披散在绣着交颈鸳鸯的绣枕上,两人隔着衣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时,两人都不由自主贴向了对方的嘴唇。
唇瓣交贴,诸葛初清动情的摸着徐蛮的腰侧,湿热的舌头卷着徐蛮的丁香,在温润的空间里,反复的搅动,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腹。徐蛮的香气喷在诸葛初清的脸上,仿佛带着,两人都开始迫不及待的撕扯对方的衣衫,按耐不住要与对方合二为一。
徐蛮伸手探诸葛初清的腰腹,那里并没有过多的肌肉,反而带着与精瘦,温暖的肌肤上,有些地方光滑如玉,有些却凹凸不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留下的疤痕。
诸葛初清被徐蛮游移的双手,弄得全身一个激灵,手下动写更快,扯开自己的衣服不错,还脱掉了徐蛮的裤,再拉开了徐蛮的衣,但没承想,衣之内居然另有乾坤,他傻傻的愣在那里,居然不知如何下手。
徐蛮朦胧着双眼,还在等着诸葛初清的爱,却感觉到诸葛初清那一瞬间的茫然,再一瞧身上竟已经脱得只剩下束身衣了,还是在后面系带的那种,也难怪她之前睡觉总觉的不舒服,原来是衣没脱。
徐蛮脸红的滴血,因为屋子里的龙凤花烛不能灭,而他们刚刚太过激动,又忘记放了帐帷,所以自己这一身的皮肉,在光影下忽明忽暗,到更让人有羞耻感了。
低头望着妻子咬牙懊恼的模样,诸葛初清再看那对跳跃的肥兔,鼻子一热,赶紧撇过脸去,可那白瓷般的肌肤总是在眼前晃,再加上最近大哥给了几本教学书籍,以及每晚的午夜梦回,他的双手再不受控制的摸上了他一直好奇的浑圆,然后发现,妻子的这个部分居然无法一手掌握,满涨的令他抓狂。
徐蛮羞得闭上了眼,触感却越发的敏锐,胸前被诸葛初清生疏的揉捏着,几乎让她惊呼出来,可她还是咬了咬牙,将心意一横,拉掉了身后束身衣的带子。诸葛初清见状,也明白了这衣的构造,一声不吭的帮着徐蛮彻底摆脱了衣的束缚,而徐蛮的身体也算是彻底的展现在了诸葛初清的面前。
光滑,洁白,没有瑕疵,该大的地方很大,可腰部却细若杨柳,一双修长的美腿带着常年习武留下的紧绷感,但匀称的不多一块赘肉,至于腿根深处……诸葛初清干脆趴了下去,将红了的眼睛遮盖在阴影下,他实在不想吓住自己的妻子。
宽大的胸膛罩住了徐蛮,徐蛮微微张开眼,感觉到诸葛初清的耳朵贴在自己的脸上,整个人一动不动,身体唯有一处,硬如钢铁。
“夫君……”徐蛮觉得自己的声音自己都要听不见了。
诸葛初清轻哼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徐蛮。
徐蛮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慢慢来,别太急。”
终归她还是怕他旧疾复发。
“阿蛮,是我的了……”
说完这句,诸葛初清完全没等徐蛮回话,就开始深深浅浅的在徐蛮身上留下印记,徐蛮只觉着身子又痛又麻,忍不住将那胖兔子往诸葛初清的胸口送了送。诸葛初清啃着蝴蝶谷,眼神慢慢变得幽深,随即居然一点点的顺着拱起的部分,一路吻到突出的粉色樱桃,然而,毫不犹豫,一口吞下。
徐蛮身子一跳,一下勾住了诸葛初清的脖子,那样敏感的位置被他含在口中,反复磋磨,她觉得自己就要叫出来了,却依旧辛苦的忍着,她害怕她叫出的声音,会让她自己都觉得难堪。
诸葛初清又用手抚了上来,将那雪团揉捏一番,配上口技,徐蛮终于抽泣一声,哼了出来,接着双腿并起,似乎某个地方流出了什么。
“阿蛮,阿蛮,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一定不能明白我若是失去了你,会变成怎样?可是,还好,还好……老天终究待我不薄。”诸葛初清吻着唤着,徐蛮早已没了力气,就算她平日习武,在这种时刻,也只有瘫软的份儿,可诸葛初清那一声声的低语却刺激着她每一条神经,下面隐隐都开始抽搐了。
“初清,我受不了了。”抖索着大声唤道,徐蛮紧缩着身子,似乎什么顾不上了。
诸葛初清身子一僵,跟着又快速的耸动了几次,两人相互紧紧拥着,几乎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呼声。
花烛轻响,诸葛初清还没有睡意,怀里是自己日夜思念多年的女子,此时正嘟着嘴睡的正酣。他侧过身,将徐蛮整个揽怀中,吻着她的鬓角,吸取着她的温暖,他想,他这一生怕是再也不会害怕夜晚,再也不怕孤寂寒冷了。
“阿蛮,认识你,真的很好。”
徐蛮迷迷糊糊张开眼,脑袋昏昏,望着眼前的红色帐帷,认识又好像很陌生,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但又不是自家的东西。
脖子下头有点杠,徐蛮习惯的伸手去摸,却感到手下一片润滑。心头一紧,整个人都惊醒过来,再慢慢转过头,果然看见自己的左边那张熟悉的脸。
诸葛初清似乎睡的很熟,眉头舒展,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有长有短交叠的上翘着,睫毛很密,有点象徐蛮前世看过的假睫毛,之前瞧着到是不显,他那双眼中的深邃与通透已经盖过了他眼部的一切优势,只要望向他的眼睛,一定会被他的眼神所吸引,也只有他睡着的时候,才能看的出来。
外头已经大亮了,烛台上的蜡烛也烧的只有一点点了,阳光透拉开的帐帷,投在诸葛初清的面颊上,似乎还能顺着那光线看出细细的绒毛。徐蛮这时才真正认识到,这还是个少年,在前世也不过刚刚迈大学的校门,可在这个时代,他几乎算得上从商10年,几经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