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刘靖忠呵斥粮队,眼看正门已经打起来,“调转,往南门走!”
“驾,驾,驾!”马夫催赶着马车。
“停车,你们干什么的?”南门依旧有宋兵把守,不过守兵寥寥无几,大部分能调走的都去正门了。
“给点钱。”刘靖忠看着守兵说着。
一个壮汉镖师,接过刘靖忠手中的银两,小跑递给宋兵。
“侯将军有令,不放任何可疑人物。”守兵一挥手,来了几个侯霸兴的亲信。
“原来如此,有上司在,该死的,粮草怎么办?不管了硬闯吧!”刘靖忠心理想着,看向守军。“亲信五十个左右,宋兵仅仅三十一个,还有把握。镖师二十三个,家丁马夫等等加上有三十四个。他们只负责运输粮食。”刘靖忠心里想完后。
“硬闯,冲出咸阳城!快!大难不死我必赋予厚报!”刘靖忠高吼。
一听硬闯,所有人心中一震,鬼知道刘靖忠会不会食言。
刘靖忠高举一个抱负,从中随意拿出几十两纹银。
“冲!”马夫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喊了一声。
这一下子所有的镖师,马夫壮汉家丁,一古脑地冲出门外。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金钱的利益。到了后来所有的人,都后悔。
守军是少,但粮对更少啊。
一个守兵,持铁戟挥向刘靖忠。刘靖忠不慌不忙拔出佩剑,虽坐在马上,不过一手一刺,挡开一戟。刘靖忠手一转,宝剑随手腕转动一圈,动作快如闪电,剑定形后,已是在守兵的咽喉处。
刘靖忠策马,持剑一挥便是又一个人头落地。不久刘靖忠已灭三十余人。
守兵不敢与刘靖忠正面对抗,倒是对粮队的人大开杀戒。
镖师还好一些,马夫几乎全死了,只有一人驱车往回跑了。
……..
南门城外,刘靖忠回头看看仅有两辆马车,冲出来了。
“你们如果继续跟着我,将是不归途。”刘靖忠对着几个镖师说道。
“大人,我们已经没有归途了”一个镖师说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刘靖忠问道。
“马忠,聂绪,肖琪,王善,宋金云…”(尽介绍后文再续人物)
刘靖忠发现一个镖师,肩上有血迹,脸色苍白,也是唯一一个并未提名的人。
“你怎么样?”刘靖忠问向他。
“无碍!”
“你叫什么名字?”
“萧…萧,不,在下不可暴露姓名。”
“哈哈哈,好一个不可啊!以后我叫你小萧!”刘靖忠率领仅仅十二人走向洛阳。
……
咸阳城中,大火焚城,辽军大胜,可是侯霸天竟杀人不成,火烧咸阳。城中百姓哀声载道,辽军虽大获全胜,但还是让侯霸天溜走了。
后山林中,侯霸天狼狈不堪奔向事前埋伏好的地方。
“是将军。”
“将军,咸阳城中怎么大火连天?”
两个士兵问道。
“少说点。”一个老兵看侯霸天狼狈不堪,吃了愧,暗示两个小兵。
“唉,辽军大火烧了咸阳城。”侯霸天逃的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
“啊?那将军,我们我们怎么办啊?”
“是啊,要不回建业?向皇上请罪?”
“胡说八道什么,现在的皇上……”一个士兵还未说完就被侯霸天一脸怒态骇破了胆。
“谁敢说皇上一句闲话,斩!”侯霸天特意拉长了一个斩字。
兵卒吓到跪地求饶。
“去洛阳,洛阳好友必可相助。”侯霸天对月说道……
透过窗子,又看到那抹孤傲的月。美,但却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美,却孤独;美,却傲然;美,却独傲群空。
月,是清冷的。让人不禁想对月当歌。因为它像是玉雕刻出来的,完美无瑕,却有与生俱来的清冷。在漆黑的夜空,只有月,悬挂在那儿,没有星星的点缀,只有默默等侍着白天的到来,吞没黑夜最后的光明。月,真的好美,但却是孤独。天空好像被倒了墨汁似的,乌漆抹黑。月,安静的,在黑夜里,孤独、寂寞。这时候,孤独的月,被淡淡的乌云遮住了。
月光变了,一个身披棕色麻衣的人叹息:“各已到位,洛阳,哭啊!”
此时此刻,扬州吴江,吉州孙虎,沧州王兴元,三人,三千精锐,乔装打扮,已进入洛阳,有的乞丐服中藏刀,有点小贩菜中有刃,经商的商客更是卧虎藏龙。
洛阳之战,真的是苦啊,苦了老百姓,苦了与世无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