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再少也是信息。”
苏依依一愣,继而点了点头。
“石碑上写着:这条河名为:通冥河。若想过此河,必须要找到冥渡船。否则将会受到万噬钻心之苦。”
“船?别开玩笑了。这个如巴掌大的地方哪里会有船啊?”陆哲四下左右的看了看,河水无尽的向黑暗处延伸,除了一块石碑之外,哪里有什么船?
“既然石碑上提到了船,那么,想必真有船的存在。”陆沐倒是很相信石碑上的话。
陆哲很无趣的扁了扁嘴,倒背着双手绕到了石碑的后面,不由得“咦”一下。
“你们快过来看,这后面还有字呢。”
陆哲这一嗓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纷纷的绕到石碑的背后,果然如陆哲所言,一长串的奇怪文字赫然呈现在眼前。
“上面写了什么?”陆沐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着苏依依。
苏依依凝定着石碑,缓缓地将石碑的字句逐字逐句的读给众人听。
剥:不利有攸往。
彖曰:剥,剥也。柔变刚也。
不利有攸往,小人长也。
顺而止之,观象也。
君子尚消息盈虚,天行也。
象曰:山附于地,剥。上以厚下安宅。
初六,剥榻以足,蔑,贞凶。《象》曰:“剥榻以足”,以灭下也。
六二,剥榻以辨,蔑,贞凶。《象》曰:“剥榻以辨”,未有与也。
六三,剥,无咎。《象》曰:“剥之无咎”,失上下也。
六。四,剥榻以肤,凶。《象》曰:“剥榻以肤”,切近灾也。
六五,贯鱼,以宫人溺,无不利。《象》曰:“以宫人溺”,终无尤也。
上九,硕果不食,君子得舆,小人剥庐。《象》曰:“君子得舆”,民所载也,“小人剥庐”,终不可用也。
剥榻以足,以灭下也。
剥榻以辨,未有与也。
剥之无咎,失上下也。
剥榻以肤,切近灾也。
以宫人溺,终无尤也。
君子得舆,民所载也。
小人剥庐,终不可用也。
苏依依一口气将石碑上的文字全部的念完,话音刚刚落下,便见端木凉和陆沐双眉紧锁,脸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话是什么意思?”王二虎有些听不明白。什么不利有攸往,小人长也。怎么这么的复杂呢?
“是啊,这上面写了这么一大堆,也说了不少,可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陆哲也同样的云里雾里,听不明白。
“让你平时多读写书,你就是懒得读。现在知道用时方恨少了吧。”陆沐狠狠地数落着平时不爱读书的陆哲。
被陆沐一顿奚落,陆哲只有眼巴巴的看着他,不敢反驳一句话。
“这是个卦辞。”端木凉低声道。
“卦?难不成这个冥皇还是个占卜的高手?”陆哲又一次不经大脑的说出了话,惹的陆沐狠狠地瞪着他。
“你不懂就别乱说话。这是剥卦。在卦中是大凶之卦。”
话一经出口,众人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仿佛置身在万丈的冰窟中,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寒气。
“大凶卦?这是不是一种暗示?”二元脸色变得惨白,一双惊恐不安的眸子看着他们。
“嗯。这个卦具体代表什么意思,我们根本无从得知。但是,这绝非好事。所以,大家还是小心为妙。”
“嗯。凉王爷所言极是。万事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不过,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找到船过河。”陆沐停顿了一下,转头问着苏依依。
“凉王妃,石碑上可有说明如何才能找到冥渡船?”
苏依依无不遗憾的摇了摇头,很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
“石碑上并没有任何的说明更没有什么提示。所以,我们要找到冥渡船,就要自己慢慢找了。不过,我个人觉得,莫不是有什么隐蔽的机关可以开启冥渡船?”
“有这个可能,只不过……”陆沐四下的看了一下,这个地方一眼便可以看遍,所以,船是不会在这附近,但是,若想找到机关又谈何容易呢?
“我认为……”许久不曾开口说话的端木凉盯着石碑上的卦文突然的说道。
“我们可以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这石碑上。在这个地方,出现这么一块巨石造成的石碑,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咳咳。”陆哲忍不住的轻咳。提醒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存在。
“凉王爷,我可不这么认为。要知道,这机关可是至关重要的。怎么可能会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等着人去发现呢?照我看啊,这石碑就是故弄玄虚,要么是吓唬人的,要么就是机关在隐藏的地方,不易被发现。故意摆座石碑让人浪费时间。”
陆哲的话也不无道理。没有人敢百分百的肯定这个石碑就是机关所在之处,更没有人能确定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
“我相信王爷的判断。”苏依依无条件的站在了端木凉的一边。
陆哲撇了一下嘴,不再说话。人家都夫唱妇随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只有独自走到河边,蹲33,捧起清水,开始洗手。
刚才与成千上万的狐狸搏斗,手上早已经染满了血迹,现在血迹干了,黏在手上不但不舒服还十分的恶心。
陆哲不说话,一时之间,便无人在说话,苏依依走到端木凉的身边,冲着他嫣然的一笑。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从石碑找起吧。”
端木凉用力的点了点头,她的支持和信任,是他心中动力的来源。
两个人开始认真的在石碑周围寻找着可疑的迹象,而陆沐等人见他们在寻找,也没有闲着,开始在其他的地方下手寻找。
在寻找机关的期间,端木凉时不时的会驻足看着石碑上的卦辞而出神的想着什么?可每一次他都会面色凝重又都不得要领的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惊叫声。
“啊,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