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悄悄的溜走,楚铭君日子过得惬意极了。但讨厌的人总会无时无刻不在找你麻烦。
“美人,这个房子怎么这么破落啊!”艾泗贴身婢女尖声怪气地说。
“这可能是哪个宫女的住处吧,啧啧!”艾泗轻笑道。
笛佩刚想出声呵斥,却被秋昔拦住了。楚铭君挑了挑眉,端起茶抿了一口。
自己虽然性子淡泊宁静,但也并非佛教信徒,虽平时看不出喜怒哀乐,但也并非好坏不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也断说不出“不过粗俗之人,理她作甚?”这等话来。
秋昔端起静手的水便泼了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敢泼……”外面传来艾泗杀猪泼妇般的吼叫。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秋昔就打断了她,“美人吉祥,奴婢并非故意之做,得宠的娘娘极少经过这条道路,是奴婢失算了!”
说完秋昔就关了门。艾泗涨红了脸,听出了秋昔讽刺她不得宠,连阳光大道都走不得。“你个大胆的…”她的婢女也被赶快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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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这么些日子了,也没见到那个所谓的厉害至极的皇上,但心里避免不了的庆幸,最好是一辈子忘了自己!楚铭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殊不知一场大阴谋就要发生在她的身边……
第二天。
楚铭君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太后宫里的大太监过来了“美人吉祥,太后让美人去寿安宫走一趟,美人,请!”
这个太监面对不受宠的自己,既没有低头哈腰,也没有嚣张跋扈,而是不卑不亢,楚铭君不禁多看了两眼。
在去寿安宫的路上,楚铭君思考着太后叫自己去干什么,自从进宫以来,自己借着各种理由推脱请安,尽量不出现在大众面前。
楚铭君刚一进去,便看见寿安宫里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心里更加疑惑了。
“大胆绯雾,还不跪下!”太后的侄女上官墨烟冲着楚铭君叫道。
楚铭君的神色晦暗不明,但在抬头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惊喜,“不知太后找臣妾来是为何事?”
“哀家听艾美人说,这次芳修容中毒是你所导致的?”太后脸上带着些许无奈。
芳修容?芳修容是谁?“美人,就是钟公主啊,她前几天因为得宠所以被封了修容。”
“回太后娘娘,臣妾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啊!求太后娘娘明察。”楚铭君不卑不亢地说。
“今天芳修容在宫里就是吃了你给她酿的桃花酒才中毒晕倒的!是不是你蓄谋已久的?”艾泗咄咄逼人。
刚才凶狠的上官墨烟却开始不疾不徐的反驳:“你怎么就肯定是楚美人做的呢?”
铭君投去感激的神色,这是,这时,芳修容也醒了。
“咳咳,太后娘娘,这事不关楚美人的事,是是我自己为了早日怀上孩子才吃药吃的,咳咳。”芳修容虚弱地说。
艾泗有些着急:“那桃花酒里明明…”
太后有些不耐烦:“哀家有些累了,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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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上官墨烟和楚铭君交换了一下眼神。
屋子里就留下了楚铭君一个,芳修容问:“楚美人还有什么事吗?”
楚铭君深深地意识到了,得宠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皇上的宠爱就像是一剂毒药,可以治她们于死地。而因为嫉妒心中疯长的野草,促使着那些后宫女人去陷害别人。
自己还没有得宠,也不是自己吹牛,算不上可以令一个国家因为自己毁灭,却也倾国倾城!
“妹妹,如果你不想以后在有这种事发生,想好了晚上就来找我吧!”楚铭君说完就走了。
铭君回到宫里,却看见了早已等候多时的上官墨烟。
“你们都下去吧!”
上官墨烟“呜~”的一声哭了出来,铭君抱住了她,“文倩,你怎么了?”
上官墨烟是个性情中人,“你死了以后组织就被占领了,我也被你妹妹害死了。醒来以后就这样了,也不叫曹文倩了,刚才要知道是你我就不会说你了、我可不想让你再死一次…”
文倩,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我会保护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