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头吼我,我也想吼回去,娘的,关个门差点把老子吓死,现在让老子闪,老子倒是想啊,但是这会估计我已经走不动路了 ,表妹也看到了来者不善的王老头,用楚楚可怜的双目直瞧着我,眼看吓得快哭了,我心里看着十分不好受,但是不知道王老头是要干啥。 我对王老头说:“你们干嘛呢,不许动她,那是我妹。”
却没想到我话音未落,王老头已经动手了,眼见那一把绳子就像渔网一样扑到了表妹的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呢,速度叫那个快,然后王老头又拿出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只瓶子,看其阿里就神神秘秘的样子,把里面不知道啥玩意朝我表妹身上撒了出去,然后不知道是咋的了,马上我就闻见了一股子刺鼻的血的味道,很是浓烈。王老头又继续拿过梁雨霏那些个网子还套着表妹,此时的表妹已没有渡口时的性感,身上布满了血液,落在了衣服上,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看她的样子十分可怜,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就那样像一条受伤的鱼被王老头收进了渔网里面任人宰割一样,你还别说,王老头手里的东西真的能克制住我表妹,王老头又盖了两个红线,然后就烧着了一张纸,估计又是什么避邪的玩意吧,接着就将那烧完的灰灌进了他手中那个瓶子里头,接着我看他就将那瓶子放到,没猜错的话,他是想收了表妹吧。
我真的就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亲人啊,于是我冲上去就将那瓶子抢了下来,跑到了一边,这样一来,王老头就落了空,一时间将王老头吓了一大跳,估计也没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出,问我干吗,我看着还蜷缩在网子里生不如死的表妹,从额头上的汗水可以看出她现在是在受着多大的折磨,我于心不忍地说:“我表妹始终都没有伤害谁啊,咱不能一棒打死啊。”
王老头看着我皱着眉头说:“你这孩子到现在了还那么没觉悟,一边呆着去!”
我就生气了,加上本来就不忍心看表妹那么痛苦,我就要去扯开那网子,梁雨霏见我动作也不晓得我到底是什么目的,拦着我说:“你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说话,推开梁雨霏就去掀开盖子我表妹身上的网子口,然后血染了我一手,那嗅觉熏得我想吐,接着去掀那些个网子,手触到了网,王老头就急忙冲我喊道:“别动!”就这么短暂的停顿时间,原本紧闭的木门突然就不知道咋的翻开了,而且一看就是受了很大的力。被强风吹得摇摇晃晃。
王老头一看就说::“不对啊,恐怕今天是有情况了。”这时候我就看见外头一阵浑噩,全是雾霾,我和王老头也被吹得直往后退,压根站不住脚,我眯着眼睛瞅了表妹方向一眼,然后整个人呆住了。
这里哪里还有表妹的影子,只是两个沾着血的红绳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王老头也看到了,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都,焦急的说:“完了完了,今天恐怕是出大事了!”
听王老头这样说,我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就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梁雨霏也吓得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王老头就又泡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接着就不停地的摇头说完了,我就问:“什么完了啊,还有我表妹人呢,刚刚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怎么会出其不意不见了?刚才的那股子怪异的雾霾,都是一样的不可思议。”
王大姥爷叹了口气说:“你表妹厉害着呢,背后还有一位靠山!”
我疑问道:“靠山?谁啊?”
王老头说:“唉,真是闷得慌,明明知道却又不能告诉你们,现在我只能说,你表妹不是一个人,可以说她是有后台的,你要知道,你表妹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鬼,怎么肯呢过随随便便就跑到一个凡人的肉身里面,一定是有人在暗中为她做的,可以说,就是背后的那个人操纵着这所有的事情。”
梁雨霏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说:“可是你知不知道那个我表妹背后的靠山到底是何方神圣?”
卢师爷就晃了晃脑袋,表示自己也是不知情啊。又道:“今天的事情,惹出了很大的麻烦你知道吗,今天将你表妹带到这里来可谓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但是现在既然走了,我想他们就会有防备,以后就不太可能了,已经打草惊蛇了。”
我也挺尴尬的,刚刚要不是我头脑发热去解开绳子,不然也不会这样害大家白忙一场,我就向王老头真诚的道歉,王老头叹了口气说:“没事,毕竟是你的亲人,下场凄惨想必你也不忍心,我就知道你会看不下去,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
梁雨霏一直都没说话,这时候就说有没有什么挽回的办法了,卢师爷叹了口气就道:“有办法我早就行动了,这样,我们只能求助别人了,你们去找我老哥请他出面解决吧!”
我就拿出电话,准备直接call过去,王老头也不说号码,就看着我笑,然后才说:“我那老哥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你以为是你们小年轻啊,怎么可能还用电话,而且他现在是甩手掌柜,什么事都让他手下的人接手的,你联系到了她,也未必就能见上啊。”
我说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就真的没救了么。王老头也不说话,我接着问:“我记得上次表婶葬礼就是你主持的,那王叔你怎么不去的?”
王老头说:“哦,那阵子我刚好剩了点小病,我那老哥也恰巧在我家,我就让他们替我去了。”
居然是这么个情况,但是说实话,当时葬礼那情况,他老哥还真挺厉害的,然后王老头对着我说:“这事估计得你亲自请他他帮忙,这样啊,我写个地址给你们,我师兄常常一个人呆那里,如果幸运的话,自然是能够见到她的。”
我就问道:“那要是我比较背一点呢?”不帮我呢?”
王老头就笑了笑说:“怎么说这里不是还有个我么,我还能顶住,不过要快点寻到你大表妹,不然你叔叔要再次经历这世上最难熬的痛苦经历了!”
我也看出事情的严重性,就赶紧拿过卢师爷写的具体地方,然后卢师爷叮嘱道:“还有件事,就是无论你们运气好不好,回来之前必须先听我的话到一个地去一趟。
梁雨霏问是啥地卢师爷说:“就是你们去下城东的那个停尸间,去了你们就能找到一间密室,就周小军一个人下去,进了密室你就会发现里面有张桌子,上面摆着张照片,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都毁了,明白吗?”
我就问怎么的就只能是我去,卢师爷也不回答我,就催促我们快点走吧,见他很费力的呼吸着,我也不问了,这会除了相信卢师爷的话也没其它办法了,还有我那表妹运气也真够背的,都活了二十年的人了肉体还被人霸占了,真是够可怜的。
我和梁雨霏先回去叔叔那边一趟,跟老爹和叔叔说了声就走了,前会的那些个情况一字也没跟他们说,这离奥公公家还挺远的,怎么说也得一天才能抵达啊,找了个位置坐下就想:今天恐怕是不好做啊,如果真遇不到奥公公,这剩下的事我该咋办啊,希望运气能好点,拜托了!
马上就到了晚上了,累了一天我也困了,就想找个舒服的姿势休息会,梁雨霏倒是神清气爽地玩着手机不肯放,我就纳闷了,前会的事情我自己心里还在不舒服呢,她居然不惧?于是我就问了。
梁雨霏漫不经心地道:“这有啥,再说了你们俩大男人不还在旁边站着么?”
我就说:“你也是个奇葩,压根猜不透你一天在寻思啥。”
梁雨霏瞅着我说:“你才是个奇葩嘞,我很正常好不好。”
我咂吧咂吧嘴说:“要是正常人遇到这事一般都是觉得特别害怕,你看看你,就像啥也没发生一样,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家家的啊我看跟个男孩子就没两样,典型的男人婆啊!”
梁雨霏就掐我说:“这都被你发现了,我还就是男人婆怎么了?”我躲躲闪闪还是没少被她掐到,这丫头掐人真疼,然后她对我说:“第一次遇到肯定会怕,可第二次再遇到你就不觉得那么害怕了。”
我一听就来了兴致,问她怎么回事。
梁雨霏白了我一眼说:“还是上学那会吧,我记得当时已经夜深了,我一个人去上厕所,你猜我遇见啥了,就看见厕所门边上杵着个人影子,当时我以为我眼花,然后仔细看看还真有人,她的头发差不多齐肩吧,样子没看清,只能大概认出是个年轻姑娘,还穿一身白裙子,就在那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我当时也有些渗得慌,正常人谁大半夜这举动啊,于是我就赶快回去了,这尿也没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