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妾室,现在,你可是打算好了?”烟七七看着絮儿,声音威严而不能侵犯。现在,她也不叫这女子妹妹了。而是叫她妾室,让她知道,她的地位,身份,不是能够和自己相提并论的。从精神上,让她有压力。
絮儿闻言,面露难色。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算是知道的。这测试,就算是当年,老主母这样雷厉风行的人都无法通过,甚至,还会有性命危险。这种事情,她又怎么会敢做?
只是,话都已经到了这里,已经由不得她想不想了。烟七七咄咄逼人,已经把自己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哪里会放过自己。
与其畏首畏尾。倒不如拼一把,成功了,她就是那有着至高无上地位的主母,而不是一个蝼蚁一般的妾室了。
想到这,絮儿也抬起头,毫不示弱的看着烟七七:“既然,主母执意想要妾身和您一起去参加,那么,妾身自然是不能辜负了主母的好意才是。”
絮儿的一句答应,一场早就已经输赢定下的豪赌,就这样开始了。
骆秋垣没有阻止。虽然这样有违祖训。但是,能够让她们试一试看看究竟是谁更有价值未尝不好。
老主母也没有阻止。那里面的东西她经历过,自然知道有多厉害。一旦错了一步,那么,步步皆输。就算是走到最后,那题目,也很难答出来。
进去后就会有一种压迫感。哪里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所以,她没有阻止,心中希望,这两个人,一个无法活着出来。这样,也就省下了自己去收拾她们的精力。毫无疑问,这老主母,也是在赌,赌她们不会通过。
“好了,既然决定了。那么,你们就定个时间去吧。也好尽快的把这件事情搞好,这骆家,不能一日无主,你们两个人现在都不适合继续的管理骆家。就由管家,先代替你们管理。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了。再来进行交接。”老主母在这时候,提出了一个让在场众人震惊的话题。
烟七七闻言,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现。只是淡淡一笑:“婆婆说的是。
这次的测试,就定在三天后。希望,这几天管家管理这家中事务,可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啊。”烟七七的话,说的意味深长。
心中已经明白,这老主母,分明是和凤落一伙的。只是,能够让她如此信任。这凤落,究竟是什么人?这老主母,要骆家的权利,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烟七七好奇了。很好奇。索性的,也就答应了老主母的要求。放长线,钓大鱼,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烟七七答应的这么痛快,是絮儿没有想到的。她当然是不希望这老主母把权利收走,毕竟这权力之前都是自己的。
可是现在连主母都已经答应了。她一个妾室,又能说什么呢?也只好默默的答应了。“是,老主母。”
这一下子,总算是解决了问题。
众人心理都是等着在看好戏。看看到底是谁输谁赢。
骆秋垣也是很平静的看着。对于老主母的收权,毫不在乎。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大家也都散了吧。以后,都记住了自己的本分。骆家请你们来做工,不是让你们胡作非为的。七七,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毕竟,身子没有大好。还是不要太过劳累。为夫还要去陪着玉儿,最近受了惊吓,她一定也是不好过。就先走了。”说完,骆秋垣就这样,潇洒的离去了。连和老主母说一句话都没有。可见,两人的感情是有多么的僵。
“是,相公,七七知道了。”烟七七对着骆秋垣的背影,乖巧温顺的道了一句。
老主母看这也没有什么事了。深深的看了烟七七一眼。“七七,婆婆也就先回去了。以后,凡是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说完,老主母也走下了台阶,身后,跟着几个大丫鬟。很有气势的离开了。
“婆婆慢走。七七谨记婆婆教诲。”烟七七还是很恭敬。
等老主母走后,烟七七方才说话。“好了,今天大家都散了吧。
这意外太多,所以该说的话本主母也没有说完,还是等到三天后再说吧。”说完,烟七七也离开了。身后跟着的,是她的丫鬟,翠儿。一脸的乖巧。
这众人一见该走的正主都走了,也都松了口气,各自的回去干活了。
这是骆家的规矩,主人走后,方才是能够下人离开。而骆家的妾室,说是比下人高等,其实,在那些高位者眼中,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下人罢了。
絮儿看着烟七七那高贵的背影,心中嫉妒。若不是她,自己现在,一定还是有着这骆家主母的权利,不是她的话,自己现在一样还在指挥别人。哪里会落到现在这样子。
烟七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絮儿在心中,愤恨的想着。
正走在路上的烟七七,忽然不雅的打了个哈气。
看了看这天上热劲十足的太阳,心中郁闷了。这好好的天气,哪里会感冒了呢。
揉了揉鼻子,继续的往前走。
却被一阵好听的笑声给唤住了。
烟七七疑惑的回头,只见,男子一身白衣,气质高贵。好似水墨的眉眼间,是淡然的态度。此时,正看着烟七七,笑的温柔。
让人的心,不可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有的时候,人仅仅是一眼,便会永不相忘。当两个人,互相望着彼此,眼中没有世界,剩下的,只有彼此那无限风华的时候,那么,这时候,我们把它叫做缘分。
烟七七看着眼前,美得不像人的男子,笑的很端庄。骆出尘也同样的看着她,眼中是她所有的变化。
她变了,真的变了。自己和她,也只是见过一面,但是,当年,她成亲时候那柔弱的样子,和现在简直是天差地别。若说这世上有借尸还魂,那么,她一定是换了魂魄了。
“嫂嫂好。”骆出尘站直了身子,给她弯了弯腰。然后,一脸的恭敬。正所谓,长嫂如母,他从不对那个所谓的母亲有一点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