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溪溪和萧恪,她一见到他就心烦,因为分手了……多看一眼都是痛。
被萧恪禁锢在门板上不能动,莫溪溪一低头,入目的就是他的胸膛,曾经……这里是她的专属地,只是现在,变成了别的女人倾靠停留的避风港。
让她有点满心痛楚的喃喃出声。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
这句似呓语,声音低哑的口吻,让萧恪忍不住抱着她,“对不起。小溪。”
莫溪溪没有动,僵硬的被靠着,心酸的说:“在故事的最开始,我们以为对方是自己人生里的最不能错失的那个唯一,但到最后才颓丧的发现,你不是非我不娶,我不是非你不嫁,只是个太伤人的误会而已。”
这种决绝的酸痛口气,让萧恪抓住她的肩膀,重重的说:“不是误会不是误会。才不是误会。只要你不跟厉轻狂好,我保证,我保证以后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保证以后会给你所有。”
这种空头支票让莫溪溪真的对这个人失望到了极点。
“喜欢上什么样的人最惨?”
莫溪溪自言自语着:“就是那种只享受暧昧却永远不给人家一个明确答复的人。其实从一开始,你的未来里就没打算有我。可是却若即若离地吊着我。给我点希望,再让我失望。我终于狠下心来要放弃,你又活蹦乱跳地扑上来。我以为这回终于要修成正果了。你却微笑着跳着跑开了。耍着人好玩吗?萧恪。”
萧恪一肚子的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只能诉说着:“我爱你,小溪。”
莫溪溪冷笑。
“对不起,打扰了。”
一道清脆华丽的男音就这么插到了二人的之间,传入耳膜。两个人同时转头,只见从楼道走上来一个一身白西装的男人,在楼道内昏黄的光色下,他的一身白西装像是自带了一圈圣光似的,圣洁如白马王子驾临。
唇角勾着最迷人的微笑,厉轻狂淡定的站在那里,望着萧恪放在莫溪溪肩上把她压制在门板上的手。
笑眯眯的说:“这位先生,请问可以放开我们家厉太太吗?”
在厉轻狂摄人的气势下,萧恪不自觉的收了手,莫溪溪趁机推开他,厉轻狂三步并不两步走上前到她身边,莫溪溪不自觉的抓住他的衣角说:“怎么来的这么晚。”
“刚才有点事要处理。所以来迟了。”
像是感觉到莫溪溪痛苦浮萍般的情绪,漫不经心的低头,搂住了她的腰,凑在耳边低问道,“没有被人欺负吧?”
莫溪溪知道旁边有个萧恪,故意抱住了厉轻狂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有你在,我怎么会被欺负。”
两个人宛若真的男女朋友一般亲密,这等场面,让萧恪心头的火直接从脚底板窜到头顶。
“莫溪溪,你好自为之。”
怒喝一句便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多谢忠告。”咕哝着说完,感觉那个人走了。
莫溪溪打算推开厉轻狂,却被用力的压了回去,她的脑袋还是埋在他的胸口,嗅着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
清新诱人的扑鼻香气。
头顶上那个男人非常男前的说:“如果很难受,我的胸口借给你,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