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轻狂在桌上燃起了清美的熏香。
端起茶杯,轻嗅着闻香杯中的余香。然后用三指取品茗杯。分三口轻啜慢饮。
莫溪溪垂头,只觉得鼻尖一阵香味扑鼻,“那个女人是我么。”
“你觉得呢。”
厉轻狂喝着茶,淡定自若的反问。
“可可可是,我问你有没有对象。你怎么可能没有。你是厉少啊。”莫溪溪简直能把手中的茶杯给捏碎。
专注的喝茶的厉少,“我只有床伴,没有对象。”
“……种马!”
愣了愣的莫溪溪低声骂道,“真是神经病。”
厉轻狂抬起头,笑容可掬的说:“或许吧。我神经病才娶了你这个被人抛弃的破鞋!”
“你骂谁啊。”莫溪溪拍案而起。
厉轻狂不疾不徐的说:“你和一个男人相恋七年,却被抛弃了。七年的时间了啊!难道你不是破鞋!”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副我肯定没说错的口吻,安抚着暴怒的莫溪溪,“先别急着生气!我是种马,你是破鞋!那不正好是一对。再者。我既然娶你了,就没有嫌弃你是破鞋!鞋破不破要到穿上脚才知道合不合适。”
莫溪溪沉默了。
被这句话激的却是情绪平静下来。
她忽然打量了一下这个包间。
听雨阁,一面是古风的拉门,外面是亭台楼阁的庭院,庭院内有青松翠竹还有一些常绿植物。这室内则挂着古典的挂画,插花,翠绿盆景,还有古玩,文房清供。有种十分清雅幽静的气息。
很容易让人忘却俗尘,洗尽尘心,熏陶情操。
她也倏然注意到了不知何时燃起的熏香,以及姿态优雅品茶的厉轻狂。
垂着头,递过去空掉的茶杯,厉轻狂大方的给她又斟了一杯。
平静下来的人,也轻啜慢饮了一口。
好像受到环境感染似的,语气变得平和。
她平静中带着古怪的说:“我不是破鞋。”
厉轻狂的眼眯了眯,语气更是怪异的问,“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和一个男人交往了七年,还谨守规矩!没有越雷池半步!”
“……”
这句直白的话把莫溪溪说的脸红了。
别过脸不去看这个言语轻佻的厉轻狂。
“你不反驳就是默认了。”厉轻狂抿着茶,嘀咕着,“啧!该不会萧恪是个性%无能吧。”
“他不是。”莫溪溪回头大吼。
厉轻狂眨巴着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那你就是破鞋。”
“我不是。”
莫溪溪又反驳。
厉轻狂摊摊双手:“你既然没有和他上床,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性%无能。”
莫溪溪喝着茶,掩盖着尴尬,“他看起来不像。”
那傻乎乎的言论,愣是将一向见过世面不少的厉轻狂给逗乐了。
“人不可貌相啊,姑娘!你真逗!”
他一直在这里都能保持风度,第一次破功,毫无形象的趴在矮桌上,捧腹大笑,“不行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泪都笑出来了。
直白的嘲笑,让莫溪溪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你笑够了没有。”
厉轻狂半响,才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因为真的是太好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