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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流浪的开始

我的脑袋似乎僵硬了一般,迟缓的扭头望向村子。熊熊烈火照亮了安静的夜,不知望了多久,我疯也似乎向村子跑去。噼里啪啦的声响渐入我的耳中,刺激着每一根神经。直到伫立在村口,我呆住了,我所熟悉的一切,村子的一切,都被冲天的火蛇所包裹。

火焰中,一个狼狈的身影冲了出来,父亲,那是父亲的身影。不知为何,他看到我,一把将我抱起,抽噎着跑了起了来。通过父亲的肩膀,我注视着那似乎要吞噬一切的火焰,小阳村在刺眼的火焰中离我远去。

“父..亲...村..子..”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跑,一味的抽噎着。空气中充满了由燃烧所弥留下来的味道,和父亲抽泣的声音。我记忆中,父亲从没有像这两天这样过,后来长大了,才渐渐体会到父亲的心情,父亲,他不是一个爱哭的男人。

就在这时,不知为何,父亲停了下来,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颤抖。他将我放下,我才发现,我们的身前站着一位美丽的女人,她很美,带着一种温柔的气质,就像天使,甚至满身的鲜血,手中的带血的刺眼的利刃,都让人无法远离她。

“你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要是我,逃出来的第一时间,绝不会来见这个可爱的孩子,不是么?”

她嘴角微微上钩,提剑,美丽的瞳凝视着,纤细晢白的手抹去剑上的鲜红,手指放在嘴里,看似享受的吮着。

父亲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抽泣着,爬向了美丽女人,

“求您..放了我的孩子..求您了..他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

父亲抱着她那漆黑如墨的长靴。望着父亲,我感受到他在绝望。

“这是亲情么?呵。”

她张开着手臂,剑被高举,划着美丽的弧线落了下。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张美丽的脸上,刻画着兴奋,蔑视,却不知为何还有点滴的哀伤。

刺眼的剑,划过了父亲的衣衫,在一声锵响中,我的视野里多出了一个人。一个身着墨绿色铠甲的人,手里握着一柄硕大的长剑,一只猩红的眼睛,在盔甲下格外醒目。他就像地狱的恶鬼一般,没有任何征兆的来到我的眼前。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说怎么让我来追,不过是想偷袭我罢了。你们只是想找个替罪羊,不过这个人不会是我!”

“噗”黑暗中,一把长剑刺穿了女人的身体,一抹鲜红若如黑夜的彩虹,洒落在地上,女人载着惊恐扭头望去,那是一位老人,拥有着一张历尽沧桑的面。女人苦笑了一声,缓缓倒下。

这位老人我记忆犹新,白天那个将父亲推开,让父亲哭泣的不就是他吗?老人缓缓的走到我们身边,话语透着些许的凄凉道

“拿着这些钱,离开这里吧,我会处理好一切。”

父亲颤抖这拾起钱袋。死死的握在手里,然后狠狠的砸向了老人。

“走..小五..我们走”

父亲背着我一路向山中跑去。渐渐开始远去的老人,似乎在望着我们叹息。不知何时,老人的身旁,多了一位佝偻的老者,那不正在小月湖出现的老人么?他枯瘦的臂膀携着两个孩童。

“父亲...妹妹,小正...在那里...”我伸手指去,父亲停了下来,他的身体似乎冰封了,一动也不动,没有扭头。随后他就像一阵风一样带着我离开。我捶打着父亲的肩膀,直到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我才趴在父亲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在这苍白的夜里,茫茫大山之中,父亲将我搂的紧紧的,就这样,我们等到了第一缕阳光。

我望着父亲,这一夜让他显得苍老了许多,乌黑的头发已变成灰白。涣散的目光望向远方。

“父亲,我饿了。”

“睡会吧,睡着就不饿了。你看一夜都没睡了,眼睛都红了。

“父亲,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吃早饭。”

父亲沉默了许久,似乎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如世纪那么长,痛苦刺破他的脸,憔悴溢于言表。随即,他犹如骏马一般精神抖擞起来。

“来,父亲背着你,你就在我肩上好好睡一觉,知道么?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父亲像我伸出手,一抹阳光照耀在他的背影上,我突然发现,他又变会了那个伟大而坚强父亲,却感觉少了些许严厉。

我趴在父亲肩上,勾起了嘴角,在晨曦中,昏昏入睡。

这时,我还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将是我们父子相依为命的日子。我也不会知道,我的命运正在走向正轨,一个由别人设计的轨迹。

待我醒来已经,天边已经泛起了黄昏,揉了揉眼,我发现我们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父亲感到我醒来扭头将我从他肩上放了下来,对我说

“你醒了?饿了吧,来先吃点这个。”

看了看父亲手中又黑又硬而且小的可怜的番薯,我扯了扯父亲的衣角

“父亲,我想回家,母亲和妹妹呢?我想吃母亲做的饭,母亲做的饭最好吃了,”

父亲微微一怔,摸了摸我的头,微笑着对我说

“小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昨晚你也看到了村子的情况,其实是我们村子失火了,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没了,你也知道我们的家境本就不好,兰儿(父亲对母亲的称呼)为了让我们这个家过的更好,她去很远的地方赚钱去了,永夕(妹妹的名字,第五永夕)也去有钱人家做工去了,这不,我带着你也出来赚钱了,等我们有钱了就去看她们好不好?来,快吃吧,你已经睡一天了。”

“不,不要,我不要母亲和妹妹离开我们,我们先在就去找母亲和妹妹好不好?我们全家在一起不是也能赚钱么?妹妹她还很小,不过四岁,什么都不会,还是个爱哭鬼,听说有些有钱人家会领养穷人家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养,你们...你们是不是不要妹妹了?呜哇...我不要妹妹离开我们,我不要,我也可以去赚钱,我会洗衣服,会扫地,还会...还会削苹果。”

父亲眼眶有些湿润,将我搂在怀里。

“小五啊,你母亲和妹妹都在很远的地方赚钱,而且我们身上已经没有钱做路费了,相信我,等我们赚到钱了就去找她们好不好?你想想,如果我们不赚钱买东西,你母亲拿什么做饭呢?还记得你抢走妹妹的那只笔么?不是答应妹妹要给她买个又新又好的么?君子一言可是驷马难追呢。想要将妹妹找回来,我们就要努力赚钱,让她跟着我们过上好生活,所以我们要赚了钱才能去找她们,你明白么?”

“真的么?可是我看到携着妹妹的那个老爷爷好可怕,他们还杀了一个漂亮的姐姐,妹妹...妹妹她...”

“小五,不用担心,那个老爷爷是个贵族家里的仆人,那些人也是刚好路过,而且...而且还在大火中救了你妹妹一命呢,有些事,你长大些就知道了,他们会对你妹妹很好的,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怎能会让你们受苦呢?放心吧,等我们赚到钱就去找你母亲和妹妹好么?恩,还有小正,小正和永夕在一起呢,他会照顾好永夕的。”我思索了一会才道

“嗯,那好吧,等我们赚了钱就去找母亲和妹妹。”

轻轻的点点头,但回想起那夜,心中却有些不安起来。拿过父亲递来的番薯,吃了起来,虽有很硬,却是很香,也许我是饿坏了。父亲一边看着我吃一边微笑。我将剩下的一半递给父亲,父亲摇摇头说他吃过了,还说让我慢些吃,别噎着了。不过我还是被噎着了,父亲急忙帮我顺了顺。

天开始暗了下来,父亲拉着我的手顺着小路向前走。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我们终于到了一个村落,这个村子不大,由于我们没有钱,所以准备找一户人家寄宿一晚。不过这个村子很奇怪,不论我们如何敲门却没有一户人家给我们开门。

天完全黑了下来,八月的夜晚透露出些许的寒意,父亲没有多余的话,他将单薄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粗大的手不停的摸着我的头,我很享受的躺在他的腿上看天上的月牙,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这样我们一家就不会在分开了。我这样想着。

父亲也许累坏了,头一歪边睡了过去,但我的手依旧被他握的紧紧的。

这一晚,我想了很多,以后长一段时间里,只有我和父亲一起生活,而且我们还要赚好多好多钱,等我们赚钱了,我们一家人就能聚齐了,到那时候我们一家就再也不分开了,我还想,以后我还要父亲再开一家杂货店,这样我就可以去帮忙,还向以前一样期待得到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我也不是那么冷,便将父亲的外衣脱下披在了他的身上,可能是睡了一天的关系,所以我也不瞌睡,便依偎在父亲的怀里等父亲醒来,却奈何迷迷糊糊中我又睡了过去。

待到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发现父亲的衣衫在我身上披着,却发现不见了父亲的踪影,眼泪一瞬间溢满了眼眶。

“这是怎么了?华夏的好男儿可是不能随便哭的哦。”

我回头看去,父亲正捂着一个热腾腾的火烧对我笑,我站了起来抱住父亲结实的大腿,低着头用力挤了挤眼睛说道

“我才没有哭呢,我可是华夏的好男儿。”

父亲揉揉我的脑袋笑着说

“嗯,我们的小五可是华夏的好男儿,来块趁热吃了吧,华夏的好男儿可要很健壮呢。”

我连连点头,接过火烧便欲吃起来,可是想到我们已经没有钱了,父亲也许还没吃呢,边将火烧撕开两半,递给父亲一半,父亲微微一愣,随后将火烧又推给了我,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微笑道

“你快吃吧,我吃过了,而且今天要开始我们就要赚钱,你只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干活,能干活就能赚钱,能赚钱,我们一家人就能早日团聚了。快吃吧,等下就凉了。”

“嗯嗯,我要多吃点,多长些力气,这样就能赚好多的钱。”

将火烧放在嘴边,大口的咬了下来,可是我却没有真正咬下去,又将带着新鲜牙印的半个火烧又递给了父亲,

“父亲,你比我有力气呢,你要多吃些,这样我们赚的钱才会更多呢。”

这时父亲的眼眶湿润了,他将身子转了提起袖子似乎在抹眼泪,同时低声道

“嗯,小五快吃,父亲真的吃过了,父亲可是很有力气了。”

父亲已经转了过来,原本就布满血丝的眼睛更显红了些。但他却冲我微微一笑道,边说自己有力气,边让我看他充满力量性的肌肉。

我很开心的看着父亲,我发现他总是能让我不经意间的感觉他的伟大,他是我的父亲,我的好父亲!

等我吃完了,父亲告诉我他刚才为我求得了一份工作,我很高兴,很快我们便来到了一家火烧店,父亲带着我走了进去,我们见到了这里的老板,他是一个个子高高的,稍胖一些的男人,老板见到我和父亲看起来很不高兴

“喂,我说,你不会是想让这个小不点来我这里做工吧?”

“嗯,您别见怪,小五可是很听话的,而且很勤奋,您知道我们是流浪到了此地,身上真的没有什么钱了,所以请您行行好,让孩子在这里谋个工作吧。”

父亲很诚恳的说道,老板却显得很不乐意,放下手头的工作便直挺挺的站在了父亲的面前,他凶着对父亲说

“我行行好?这刘庄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对你行行好,谁对我行行好?哼,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那个火烧,我没有给你要钱,已经很是大发慈悲了。你看看这小孩,瘦骨嶙峋的,我看火烧都拿不稳。你们走,今天算就我倒霉,真是的。”

“老板,别看小五很瘦,他可是很有力气呢,小五来,给叔叔说说都会做什么。”

父亲招呼我过来,我弱弱的走上前去,说道

“我会洗衣服,还会做饭。还会扫地,还会抹桌子,还会。。”

“好了好了,这些都不是我所需要的,我家里又不是没老婆,这些也不用你做,看你们也怪可怜的,这样吧,我这里是不能给你们工作了,你们去找下村长吧,也许他会帮助你们,村长家就在前面,他的门上有颗星星,你走过去就知道是那家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早些离开这里,免得丢了性命。还有村长是个好人,你们能帮助他就帮他一把,你们要是对村长不利,我第一个跳出来砍了你们。”

“哦,那好吧,我们这就去,谢谢你。小五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在道别之后,我们便去村长家,村长家的房子很破,至少比周围的屋子都要落魄一些。我们敲起了村子家的门,很快,一位老爷爷走了出来,他看到我们却不知为何叹了口气,随后让我们进屋说。屋里的摆设也很简陋,这让我很好奇,我可记得我们的村长家里可是很富有呢。

“你们那里来的?”

“村长您好,我们是从东城张村来的。”张村?我们明明是小阳村的!我费解的望向父亲,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但我没有将事实说出来,而是撅起嘴来表示对他说谎的不满。

“哦?你们走过来的么?从张村到这里可要一个星期的路程呢。不过这里还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我劝你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

“其实我们是流浪过来的,我们身上已经没有钱了,村长您看您能不能给我们先找个住宿的地方?您放心,我们不会白住的。而且我们只想在村子上做工挣一些钱,当作下一站的路费也好。”

村长从怀里摸索出两枚金币,然后很是叹息的说道

“你们今晚趁天黑就快走吧,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里,不然....不然你们会埋葬在这块土地里。”

村长的话让父亲的脸阴沉了下来,我也很好奇,买火烧的叔叔和村长怎么都说出这般相似的话?

“老爷爷,为什么要埋葬我们呢?”

村长看了看我顿了顿,而后笑了起来,

“这是个游戏规则呦,很好玩的,不过我相信你们玩这个游戏会成功通关的。”

就在这时,伴随着隆隆的马蹄声,外面似乎乱成一片,嘈杂之极。村长脸色大变,急忙将我和父亲推向里屋,并告诫我们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然后匆匆走了出去。里屋,一位美丽的姐姐静坐在床边,她有些茫然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后又显得平静异常,平静中却让人感到忧伤与绝望,于是我开始好奇的观望着美丽的姐姐。

屋外,却传来了村长的咒骂声,父亲将我放到椅子上,轻声的叮嘱我乖乖的坐在这里,他便欲向屋外走去。

“不要出去。”

美丽的姐姐低着头轻声道,父亲停住了脚步,问道

“为什么?外面村长好像有麻烦了,他应该是你的爷爷吧,他是个好人,我想我可以帮一帮他。”

美丽的姐姐猛然抬起头来,她似乎很激动,很快她便在叹息中又恢复了平静。

“他在和我弟弟争吵。你要是出去了,会死的...除非..你是个武者,哎,算了,武者是不会如此落魄的。在这里,他们就是天,他们不会让国家神圣的法律介入进来的,刚才你和爷爷的谈话我也听到了,不过来到这里的陌生人,能活着离开这里的却没有人,你们还是呆在我屋里,这样会安全一些。”

父亲思索了许久,没有打开门,而是回到了我身边,外面村长的咒骂声声不断,碰的一声,我们清晰的听到大门被打开了,惊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美丽的姐姐站了起来,她看了我们一眼之后,静悄悄的走了出去。就在这时,却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姐姐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呢,相死我了。你想的怎么样了姐姐?我对你可是真心。”

“李明,你为何如此不知廉耻?你我本是亲姐弟,做出这等**之事你怎么能让父亲和母亲瞑目?你忘了父母是怎么死的么?我跟你说过了,我死也不会答应做你的妻子,更何况,你不仅不去杀死那些令人神共愤土匪为父母报仇,竟然还被他们同化!真是丢了李家祖宗的脸面!”

“你这孽子,给我滚出去,你要是敢碰你姐姐一根汗毛,就算拼了我这把老骨头,我也要杀了你。”

我听得出,这是村长声音,苍老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喊出了愤怒。却听得李明笑了起来,随后道

“你不是在上次我来的时候就把我在李家除名了么?不过我还真要感谢你,除了名,我就不再是李家的人了,我娶姐姐也会是光明正大,哈哈....”

“你...孽障!看我不打死你。”

可是随后传来的却是愤怒的老村长的挣扎声,李明却不住的大笑

“李明,放了爷爷,不然我跟你没完!”

“姐姐,我对你怎样,你从小应该就能看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我是阿瓦山寨的二把手,你嫁给我,将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在这里吃粗茶淡饭呢?父母都已经死了,就算我为他们报了仇,把土匪都杀了,父母也不会知道的。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就好了,不是么?你只要答应嫁给我,我这就叫人好好安置爷爷的,让他舒适安逸的过完晚年,看看这破破烂烂的屋子,啧啧.你觉得我提议怎么样?”

“孽障!你真是把李家的脸都给丢光了,把华夏国的脸给丢光了,你...你...”

“我怎样?这山前山后就我们这一个村落,你也应该清楚通往四面八方的路全被我们封死了。而且来到这里的外人都会被我们杀掉,所以没有人会知道这里的真实情况,华夏国也不会发兵来征讨这里的.嘿嘿,爷爷,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听我的,劝劝姐姐,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再说,我的婚礼怎么能少了你这个长辈主持呢?!”

“你...滚!给我滚!”

这句话是村长说的,在这句话音落地之后我便再次听到了村长的挣扎声,随后却是村长的惨叫声。

“李明!放了爷爷!你...你禽兽!”

“对啊,我就是禽兽,你能把我怎么样?姐姐你应该清楚,在这里没有人能帮得了你,你要是答应嫁给我,我保证,只要我还是阿瓦山寨的二把手,刘村就不会被阿瓦山寨光顾!这可是我做出的最后让步了。不然,哼,阿瓦山寨定要踏平刘庄。”

“你..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真的?好!好!好!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我也愿意。”听起来李明说话很激动,也许他的内心更加激动。

“村上有两个流浪的人,我希望你能让他们安全离开这里,你已经把李家世世代代的名誉败坏的一干二净,放了他们,算是对李家的各位列祖列祖一个慰藉吧。”

“什么?!村上竟然来了外人?我们将这块地方围得严严实实,怎么可能有人来到这里却没有被我们的人发现?阿虎快去村里挨家挨户搜!一定要把人找到!”

父亲这时轻挪这步子将我抱了起来,并示意我不要出声。

注:可能会有人觉得我设计的剧情不合理,为什么主人公的父亲不先为自己找工作呢?在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主人公的父亲还想去做别的事情,但是却不能带着主人公,所以想先将主人公安居下来。还有请大家注意,主人公年龄完全不会想那么多,即使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也只会以流水线的形式听从大人的安排,这样大家应该就不会有什么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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