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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十三,过山丘

落日余晖。

同方在落日中像是个巨兽,只有一小部分被阳光照耀,更多的部分藏在阴影里,神秘,威胁。

整个衣家只要百十号人,东西也不多,收拾起来很快,但收拾完之后,衣秦天却迟迟没有发出出发的命令,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百十号人的车队才从白马宅院慢悠悠的出发。

百十号人,数十辆车,是个大车队,但却走得很低调,车队避开大路,从白马宅院一遍的小巷里慢慢的走,又绕道人烟稀少的流晶河,沿着河岸走了半座城,再从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依次走到城门口,赶在太阳下山前,城门关闭前的最后一刻出了城。

衣家来到同方的时候,一进城就亮了苍云牌,城主亲自出来迎接,把白马宅院作为衣家的落脚地,无比的高调。可衣家离开时低调的不得了,没有下跪的城守,没有欢送的城主,甚至数十辆车出城的时候还是分批出城,挨个接受检查,没有一点轩辕氏的高不可攀,连检查的城守也只当他们是哪个没见过世面商人,所以当衣家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已经走了。

没有几个人知道,但还是有少数人知道,他们知道衣家今天会走,但他们不放心,他们一定要看着衣家所有人走出同方。所以祁念和音贤王一直呆在拍卖会最高的房间里,看着衣家的车队一点一点的离开同方。

“哎~”等到城门关闭,最后一辆衣家的马车离开同方之后,音贤王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衣家就这么离开了同方,离开了......王郡。”

“离开或者不离开,不过都是时势使然,况且,离开了也有可能回来。”祁念微微一笑,笑容似有千万众生。

听到他的话,音贤王却沉默了,这屋里只要他们两个人,连许世都不在,音贤王一沉默,屋子里就显得有些静。

沉默了许久,音贤王打破了静“只怕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

“你们太小瞧衣秦天了。”祁念顿了顿,解释道“这里的你们,不单单是指你和苍云山上的人,也指武盟,桃山,神农山上的人。”

音贤王不说话,安静的听着。

“他可是第一个天下行走。”祁念看着音贤王,明明说的是很严肃的事,表情却相当淡然“你和苍云山上的人在天音太久,不知道对于九州来说,他这第一个天下行走意味着什么,而像桃山这样的地方,太大,也太老,思想已经迂腐,把衣秦天看得太轻,所以你们都不懂,他到底有多厉害。”祁念看着音贤王,慢慢的说道“即使他在苍云山上十年无所作为,我相信他依旧有能力把握苍云山。”

音贤王沉默了,上一次沉默是思考,这一次沉默是对他所做的事的担忧。

沉默许久之后,音贤王突然笑了“我相信你的话,也相信衣秦天有超出我们想象的能力,但是,我更相信你。”音贤王看着祁念“相信你这个修罗神的使者。”

祁念行走天下,无数修罗教信徒都尊他为修罗神使,但此时这句修罗神的使者,指的应该是他能代表修罗国,甚至修罗神殿。

“如你所说,我只是个使者,甚至只是个面子上的使者,真正的合作还是要交给修罗国的人,毕竟修罗国只是我们名义上的属国。”

“即使是名义上的,你依旧是它们的上使,也作为使者来到了这里。”

“使者么......”祁念笑笑,似有千万众生同笑“不过和你一样,是拉我来装肌肉的罢了。”

祁念站起身,看着窗外渐渐黑下去的同方城,点点灯火已经亮起,每一盏灯火,都是一个家庭。

“同方真是个好地方,但我想我要先去云止了。修罗国接太子的使团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到了,我毕竟还是它们的上使,要去走走过场。”祁念转身看着音贤王“我打算马上动身,你呢?”

音贤王沉吟了一下“同方还有些事要处理,我会赶在使团到达云止之前赶回去。”

“有事?你只不过是想看戏吧。”祁念又笑,笑的颇具意味,又敛了笑容看着窗外,不知是在看同方,还是在看已经出城的车队,许久之后才又开口,口气中略带感慨“看吧,看吧,今晚可是有一场大戏。”

天已黑,夜未至。

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同方巨大的城墙后时,衣岚把目光收回车内,帘子放下,也遮住了仅有的光,车内一片黑暗,仅有微弱的呼吸声在黑暗里慢慢喘息。

这辆马车孤单的行走在官道上,前后都没有马车。这辆马车是最早离开白马宅院的,在大多数衣家众人在白马宅院正门依次上马车时,这辆马车就从后门驶离了白马宅院,在城中没做任何停留,径直出了城,一路向南驶去,再遇到第一座桥时,他们停住了。

桥下有河,河水不汹涌,只是蜿蜒流淌,却很宽阔,马车就停在河边。这辆马车上一共只有五个人,衣阳、衣雪、衣岚、静音、还有一个年轻的马夫。

这辆马车是径直出城,径直赶路,一路上把衣阳憋的不行,马车刚停下来,衣阳就跑下车,落日余晖下尽是衣阳玩水的声音。

衣雪也出了马车,很安静的站在衣阳后面,静音和衣岚在马车里看着,静音忽然抬头看着河对岸,衣岚若有警觉,也抬头看去,发现河对岸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同方有山有河,他们休息的这个地方就是同方的河,这条河不大,和城中的流晶河同源,他们旁边的桥是同方唯一一个既跨越了河又和官道相连的桥,也就是说,如果想从同方到鹤辕郡就一定要经过这座桥,因为安全问题同方一向不许这座桥附近有住户,更没有集市或农田,除了行商之外,这里很少见人,可现在就有个人站在河对岸,而且是个奇怪的人。

那是个中年男人,看打扮像是集市摆摊的算命先生,他手里也确实拿着一个旗幡,白布黑字,写着“铁算无疑”四个字,眼上还遮着块布,像是个盲人。

令衣岚警觉的是他出现的太突然,明明衣阳下车时河两岸还只有他们五人,可再一抬头他就出现在河对岸,没有任何预兆很安静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他一直就在那里。

衣阳在玩水,发出了声响,对岸的算命先生像是被吸引,转过头来脸朝着这边,眼上蒙着布,也不知道他在看谁,他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转过脸之后就一动不动,像个木偶。

衣岚微微皱眉,转过头来看了看静音,静音没什么动作,衣岚也就不在意,任由衣阳衣雪在外面,只是河对岸还站着个木偶般的算命先生,场面实在十分诡异。

一直到天将黑时,玩累的衣阳才回到马车上,衣雪很乖的跟在他后面上了马车。木偶般的算命先生还在河对岸一动不动,连一丝活人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衣岚皱了皱眉,又回头看了看静音,静音还是没什么动作,但衣岚还是觉得不舒服,总觉得对面的算命先生像是个猎人,正在仔细观察他的猎物。衣岚把头探出车窗,看了一眼将黑的天,还是决定提前走,于是敲了敲车门,一直坐在外面的年轻马夫也敲了敲车门,表示知道了,于是听了很久的马车缓缓动起来,向着他们来的路走回去。

衣岚不知道,就在他吧头探出车窗的时候,河对岸一动不动的算命先生嘴突然动了动,一声衣岚听不到的微小声音从他的嘴里流出。

“我看到你了,衣岚。”

算命先生说话的声音很小,马车上没有谁能听得到,更何况衣岚,只是在算命先生说话时,年轻的马夫使劲挥了挥马鞭,于是马车更欢快的向北边走去,向北是向同方城的方向,马车并没有再次进入同方城的想法,向北走了一阵之后就像东转向,一路向东,直到太阳下山,玩累的衣阳睡着了,它才到了它一直向东要到的地方。

是一座山,不太高的山,只有几百米,山脚到山顶还有一条非常好的路,基本上和同方城里的路差不多。要是想一个时辰就能到山顶,甚至在半山腰还有一个供人休息的亭子。

这座山就是同方唯一一个驼鹰休息地,从天音各地甚至天音国外各地飞向同方的驼鹰最后都会停在这座山顶,而想坐驼鹰离开同方的人,全都要集中到这座山上。

因为同方拍卖会,这山顶上聚集了许多来自各地的驼鹰,拍卖才刚结束,亦不知几家欢喜几家忧,所以坐驼鹰走的人还不多,正是做驼鹰的好时机,衣秦天选择这个时候离开同方大概也是这个考虑。

马车沿着山道前行,一路黑暗,马车也没有迷路,半个时辰后他们走到了山道的亭子里,亭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倒是一旁的山道上有很多的车辙,显示不久前刚有很多马车从这里走过。

马车继续向前,前行不久,在快到山顶的一处平台,隐约见到无数火把闪耀。马车离了山道,拐向平台处,山道旁的树顶上似乎晃了晃,像是有什么飞奔向不远处火把闪耀的平台。

马车继续向前走,离平台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见到一队人手持火把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他们,马车停了下来。

一个人从队伍中走出来,手中举着的火把从上面照着他的脸,显得有点扭曲,很不真实,但衣岚还是认出了他,他是叶叔。

“叶叔。”衣岚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叶叔笑了笑,静音没下车,透过车窗看着外面。

叶叔也笑“少爷,你比预计来的早,营地还没驻扎好。”

“衣阳玩累睡着了,我们干脆早来了一点。”衣岚走上前“我们走吧。”

叶叔冲着衣岚点点头,又冲着周围的黑暗点点头。黑暗中两旁的树无风而动。衣岚看着想来这应该和刚刚山道上的树一样,站着衣家的暗哨。

衣岚确实来早了,按照衣秦天的安排,他们先走了之后,应该在河边等的更久,等营地都收拾好了,护卫安排没有漏洞了之后他们才来,而现在,他们来的太早,衣家也才来不久,不单单营地还没收拾好,更是连暗哨都简陋到能被衣岚发觉的地步。

衣岚向营地里走去,身后车夫轻挥马鞭,马车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到了营地之后,马车就拐到一边去了。

衣岚一个人走在营地里,看到衣雷政正在安排下人整理营地,而叶叔把他带到营地里就转身出去安排护卫的工作了。

在衣家,一向是衣雷政负责安排妇孺,叶叔安排护卫,至于衣秦天,应该正在一处高地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说不定还喝着茶。

衣岚环顾周围,最后把目光停在一处高地,跟衣雷政打过招呼后就像高地走过去,不出意外的在高地上见到席地而坐的衣秦天,他面前还有个小火炉,炉上正烧着水,一边摆着几个杯子,衣秦天正拿着一个杯子慢慢吹去杯中的热气,热气蒸腾中,泡舒展的茶叶正慢慢飘荡。

衣岚没有坐下,也没有上前跟衣秦天一起喝茶,而是站在这个高地上仔细看了看周围。

衣秦天选的这个地方很有意思,这里离山顶不远,要是愿意,衣家可以在很短的时间转移到山顶。其次,这里是除了山顶之外最高的地方,视野非常好,向北能看到黑暗中同方城巨大的阴影,向南能看到衣岚停留的那条河,如果是白天,可能连那座官道上的桥都能看到。站在这么高,才能看到道,那条河由北即南流淌在同方城边,一条支流流进城里,估计就是流晶河,而主流从北边流过来,途经这座山的山脚下,在一路向南流过那座桥,流向南边目不可及的地方。

衣岚收回目光,重新打量这个高地周围,最后把目光停在了离高地最近的地方,正是衣家搭建在高地周围的营地,站在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清营地的所有布置,一切防范与漏洞尽在眼底。同时也发现,营地的选择和这个高地一样有趣,都是绝地。

衣家的营地就选择在悬崖边上,唯一能进来的地方就是山道的岔路,而另一侧就是悬崖,随不及万丈,但衣岚相信,他摔下去一定会死。而这个高地就在营地的边缘,一边是衣岚上来的地方,另一边就是悬崖,山风从悬崖下挂起,呼呼作响。

“怎么样?”衣秦天轻喝了一口热茶,嘴角带笑,看着已经观察完四周的衣岚“这个地方选的好么?”

衣岚没说话,又看了看四周,目光在山顶的方向停了一会,最后又把目光看向衣秦天“为什么?”

衣秦天也没说话,笑着朝茶杯吹了吹,等着衣岚的下文。

“明明离山顶这么近,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扎营在这里?”衣岚顿了顿“扎营在这么绝的地方?”

衣秦天吹了吹茶水,热气向四周扩散,他轻轻的抿了一口,慢慢的放下茶杯,很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话“我们终归是要回来的。”

如钟震耳,衣岚感到自己的心都猛烈的跳动了一下,这是从衣岚下山时就想做的事,山脚下衣岚北望苍云山的目光里,包含了多少这个想法,可衣秦天从来没有说过要回来,甚至连山上的事都不在多讲,明明是生活了无数年的地方,却在离开了几天之后陌生的像是上辈子才去过的地方。

衣岚没有说话,看着不远处的营寨,慢慢地平静下来。下山已有月余,他不在像刚下山时那般焦躁愤怒,衣老爷子多年的教育正在他身上发挥效用。

衣秦天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衣岚,嘴角浮现笑意,似乎很满意。

“我们现在不过是暂时离开。”衣秦天看着眼前的小火炉,伸手虚空压了压,火炉中的火变得小了一些“但在我们回来之前,总要知道哪些是客人,哪些不是客人,,客人我们用好茶款待,不是客人么.....”衣秦天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这是豪赌。”衣岚回过头,看着衣秦天“你想拿我们看一些人的态度,但却把我们置于绝处。”衣岚顿了顿“稍有差池,可能就满盘皆输了。”

衣秦天笑了,他明白衣岚口中的绝处不单单是指衣家现在所处的这个悬崖,更是指衣家现在的处境。只是从衣岚的只字片语中,透露出衣岚似乎明白造成衣家现在处境的一些原因,果然冷静下来的衣岚,能发现很多隐藏在表面之下的真实,不愧是衣老爷子亲手教出来的。

衣秦天笑了笑,没有回答衣岚质疑的意思,而是含糊其词的说道“正是绝处,才能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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