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说我这种单身汉了。说说你吧。“虎子又拿起酒杯和陈言碰一下问道。
陈言拿起酒杯轻轻地口了两口，不知道是不是跟虎子一起喝得多，酒量也不知不觉好了点。
“说我？说我什么？“陈言反问起来。
虎子走到陈言身边坐下来，拍着陈言的肩膀奸笑起来：“大哥，你不是不明白吧。这种冷天气，你是有老婆的人不回家抱老婆睡。跑出来我酒吧喝酒，不是有问题么？是不是嫂子们把你休了。“
“胡说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呢。“陈言否认着。
虎子一副不相信的眼神，没事会十二点往酒吧跑。出鬼才怪呢。
陈言受不了虎子那眼神，他把脸靠近一点让虎子看得清楚地说道：“看到没有？还有巴掌印在这里，我这样回家的话，还不给三堂会审啊。今晚我就在你这里睡了。“
陈言觉得对于兄弟也不有隐瞒什么，太多秘密的两个人是做不成生死之交的。
“嘎嘎，这下子不得了。“虎子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笑道：“等我想想先，肯定是大哥你在香港发达回来。去见那个情人，然后情人觉得给的钱少就刮了你一巴。怕给嫂子知道就来我这里避难了。是吧！”
陈言无奈地摊摊手，他就知道虎子是这样说的。这家伙就喜欢这样。
任由他说吧。陈言从怀里掏出钢笔从杯底抽出一个杯垫写了几行字。
人民医院，502房，方XX。
陈言把杯垫递给虎子认真地说道：“兄弟，你帮我去请最出名的肾脏医生，然后用黑市买个健康的匹配的肾源，尽快给我安排这个人做手术。至于钱，要多少到时你问我要就行了。记得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陈言觉得自忆有必要去做这件事。世间苦难虽然很多，但自已遇上了就应该施以援手。而且陈言的心也被方晴晴两母女间的亲情撼动了，方晴晴让他明白到，儿女要像乌鸦一样有反哺之恩。方母让他领悟到一个母亲为子女付出的苦心。
虎子见到陈言如此认真，他也不敢怠慢。把杯垫装进口袋里。
陈言再接着说道：“钱，明天再给你吧。“
“呵呵，我没提钱，你倒跟我提起来了。我办事你放心吧。“虎子又笑起来：”不过大哥，照我看你是想做活雷峰不留名吧。还是从香港回来后，想改行做大慈善家呢。“
虎子办事陈言当然放心。
“恩。你就当我做一次活雷峰好了。“陈言希望方母能尽快好起来而已。
虎子拿着半杯酒喝起来笑道：“大哥，人家活雷峰做好事不留名，全都写在日记上了。你要不要也记录一下。“
“去你的。都不知道你去那学这种东西。“陈言不禁笑起来。虎子也是想轻松一下气氛而已。
的确自从由医院出来后，陈言都感觉到有一种压抑。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而已，安排好方母的事情后。心情倒有点慢慢放松下来。
“哺，我明白了。肯定是那个小情人的亲人吧。大哥又在外面偷了。我服！”虎子竖起大拇指来赞道。
陈言用酒杯一挡回去笑道：“先别说我。说说你跟母老虎的关系进展成怎么样了？好像你提到她都愁眉苦脸的。”
虽然虎子是乐着的，但眉宇间还是有点郁闷的样子。
说回来，虎子又轻叹一下。过程虽然不错，但虎子总有心结解不掉。
“月如，她知道我身份后。开始也是很介意的。但后来过几天后她又跟我说，要我放下这里的全部，跟她一起出国过日子。还幻想着怎么样生活着。”虎子大口喝干杯里的酒，呵出半口酒气说道：“可你知道的。我的兄弟，我的家人全都在这里。我能离开么！我根就扎在B市，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陈言倒明白母老虎的意思，她的心已经选择打算跟虎子走在一起，只是她想有一个平静的生活而已。而以虎子在B市的身份很难有安稳的日子过的。
“兄弟，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考虑一下吧。你出国也可以每年回来看看的。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好出国的生活。”陈言望着虎子笑道：“女人这东西，你总要给个承诺她。她才肯跟你过日子是吧。“
虎子苦笑一下，他用一种平淡的语气轻笑道：“大哥，我又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呢。但是跟其它不同，如果你进来了就永远别想退了。如果你退了，没实力了，你曾经有过的仇人或者想灭你的人。都会马上上门找麻烦的，到时候亲人爱人都保不住。出来混，就永远没有退路的。除非死！“
最后一句话，虎子说得有点沉重。他也不自觉地轻笑起来，很多东西走了就没有回头路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