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喜欢啦!”二人对视,晁汐汐灵动的眼眸闪了闪,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羞赧的避过男人迷蒙的视线,稀里糊涂的说道:“刚才不递外套就是想逗逗你,也...也算遵守了协议上谎言那一条。还有,女人都是喜欢惊喜的,你千万别对未来的妻子这样,她会跟你离婚......”
她的话没等说完,身侧的男人猛地凑上前,长臂箍上瓷白的颈子,下一秒,两片冰唇便将她的樱桃小嘴堵得严丝合缝。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从冰冷到滚烫只在一瞬之间。她澄澈的眸里划出一道惊恐,死命的挣扎欲要脱逃,可事实证明,做那些只是徒劳,晃动间,她丰满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蹭上他的胸膛,平添了几分极致的暧昧。
女人的唇瓣柔柔软软,像是一颗果糖,尝一口就甜腻的不得了......
四唇相贴,紧得似乎快变形。崇潇瀚睁缓缓开眼,轻嘬一下她的唇后舒慢的放开手,一边倒着呼吸一边傻乐,以为已经尝尽了接吻的美妙。
猝不及防的惊吓结束,晁汐汐脑子里像搅着浆糊一样的晕乎,紧紧抿着肿麻的嘴唇,蝉翼般的睫毛止不住的颤动着,连气都忘了喘。沉淀良久,她愤懑的甩过脑袋,对着身侧的男人呵斥一句:“你他妈有病吧?”言毕,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嗯,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崇潇瀚玩味的抿了抿薄唇,轻轻摩挲着泛起暗红的脸颊,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是在夜晚强吻,不然他和她指不定谁的脸更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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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深,看似反感的人睡了,而故作冷静的人却还没有。
崇潇瀚一动不动的倚在床头,静静的看着玻璃窗上灯带,平坦的腹前搭着两条腿,一条细而长,一条短而肥,压得他有种自己快成木头的错觉。
他和她之间,堵了八年的老城墙已经塌掉了一半,如果能抓住时机,就此取代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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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来的有点早。
小崽迷迷糊糊的睁眼,舒适的打了哈欠,瞥了眼床边的男人,抽回小短腿直接翻身,一头扎进女人的怀里,自顾自的磨蹭了一会儿,贼溜溜的小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蹑手蹑脚的爬起,前院后院来回折腾了好几圈,又在屋里忙活了一阵,竣工后直接藏进了电脑桌的格子空里。
一群候鸟迁徙而过,在高空中婉转的鸣叫。玻璃房的门大敞四开着,天然闹钟恰好能发挥效力。
晁汐汐倏地磕开眼,烦躁的堵着两只耳朵,在床上一圈一圈的翻着,软床晃悠的像是要散架子,亦在瞬间吵醒躺在另一侧的男人。
崇潇瀚皱着精致的五官,轻轻搓了下眼睛,随后翻过疲惫的身躯,呆滞的盯着'始作俑者',开口的嗓音带着惑人心魄的磁性:“你要干嘛呀?”
晁汐汐白眼一翻,反手缕了缕如黑丝璎珞一般的发丝,微凹的嘴角用力勾起:“要你管,口不对心的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