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们会意,眼疾手快的将小崽抱走。继而,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僵持的两人。
男人正襟危坐,矇昧的眼眸僵的可怕,像是尸体。晁汐汐狠皱眉,没底气的与他对视,眸光忽明忽暗,心跳漏了一拍又一拍。
婚姻协议里有一个条约是:甲方不得无故殴打和辱骂乙方爱子,但她觉得自己的情况不是无故,应该就事论事,所以坚决不会道歉。
“对不起。听说女人痛经的时候不能沾水,让你受了一夜罪,我没交过女朋友,对那种事情也没经验。还有我摸你的那一下,绝对不是故意,如果你还是无法消气,可以摸回来。”
听到一半,晁汐汐仓皇的避开他的视线,觉得气氛极其诡异。她本以为是在劫难逃,又会被粗蛮的蹂~躏一番,而他突然的道歉行为,让她有种回光返照的错念......
半晌,晁汐汐深吸几口气,稳了稳心神,缓缓的转过头,对上那两道殷切的光。
等待的时长略久,崇潇瀚有些焦虑,心里暗叹几声,气场削弱了不少。
“嗯,可以接受。”她翘翘小嘴,唇角扬起一抹暗笑,“痛经时期是不能碰冷水,但碰温水没大事。还有,扇你巴掌我也有错,所以也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崇潇瀚唇角微扬,逗趣:“我还以为你会记仇的,没想到这么善解人意。”
记仇!
她才不会那样,一般有仇直接就报了。当然对崇潇瀚是个意外,毕竟晁粤还在他手上......
“我才不是那种人呐!”晁汐汐紧攥拳,佯装别扭的白了他一眼,随之挥上一记重拳偷袭。
仅隔着一层薄面料,她能清晰的感触到男人滚烫的体温,还有那片坚实、光洁的胸肌,触及到的那一瞬,手指不自觉舒开,耷落,像是晕眩。
一来二去,她还是占回了便宜,即使也不是故意的。那东西的手感,紧实度,一时间让她一个女人都有些汗颜。
崇潇瀚紧紧地绷着身体,微微颦蹙。自青岛行之后,他便察觉出她是恋胸癖,可那种地方冷不丁被摸真的很难受,怪不得上次她的反感会那么强烈。
回过心神,他掀唇,“我们扯平?”
那份羞赧还未退,晁汐汐窘迫的眨巴着水眸,空咽了一口唾沫,磕磕绊绊的解释道:“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也、也能理解你当时的处境,然后当然扯平啦!”
“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崇潇瀚唇角微扬,夷愉的逗趣道。
几日未见,这男人的情商又低了不少,照此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抱上鸭蛋......
汐汐回神,轻拧着好看的眉,问出鱼死网破的一句:“你上次还摸过我的胸呐!难道也会天天惦记吗?”
幼稚。
他的处境不同,当然不可能老实回答。她不在的一个星期,他事业和生活双入低谷,夜不能昧,魂不守舍,惦记的何止是胸呐?!
“嗯,我会。”崇潇瀚勾唇浅笑,掀了掀薄唇,给予解释:“上句说的是谎言,要遵从条约,有契约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