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高二,黄右昌仍旧是正黄色的短袖,里面是绿色长袖,一直跟原来班上的女生说话。他便是属于那种跟女生相处特别好的男生。他是高山雪莲,相反世界却变得越来越脏了。周围以前过年一起通宵玩的朋友中,也都开始在无法自拔地干违法的事。而同在KTV包间里面,他被带到警察局去,刚被检测出阴性的时候,他便被放了出来。他则必须考虑出钱赎人。
而过了几天,在朋友家里普通玩。那朋友吃了药,便叫了女人过来蹂躏。他叫他英哥,他沉默着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听得心里折磨,则进去,拿了自己的外衣,然后扬长而去。
他身边并无女友。他也喜欢独自一人,自我满足的感觉。他如此漂亮,似凝膏软玉,而且身高体匀,头发不长,脸又是格外漂亮的。他一身显得发柔的衣服,而且鲜艳明丽。
而最近几天,夜雨缠绵,他却在窗子沿上坐着。痛苦地想着最近的事情,觉得还是只能独善起身。而他曾唯一喜欢的女生,则是他初中同学,叫吴茜濡。茜濡是正经的大美人,如同银蜡一样,性格却不很闹。她家境很好。她被一个社会上的一个混混所勾引,而无视他对她的好感。似乎他不够强大,像是面熟的水果。而那个身骨铮棱的男子才最好。这个实际上的混混叫唐凡,是一个身材略瘦,而脸庞发紧,樱唇美目。凡瘦者,脸可以玲珑,而身体却是皮骨少肉。
唐凡家境贫寒,几乎一贫如洗,上完初中便不念了。他随后去学修车,他学车聪明,而且身体又是小西川之貌,故而受到人到中年的车行老板的青睐。这老板半夜三更爬到他的床上,说是拿他解闷,结果两人打了起来,他身上带着刀,把老板捅伤了。血汩汩地流,他的弯弓的背,张弛有力,而他的在夜中的面庞,也变得棱角分明了。
老板被捅伤之后,老板也不敢报警,唐凡要揭发一切的架势,口里面也不由得多碎碎念。但是老板却又足够的理由把他扣留下来,并讨医药费,不然就要他一只手。唐凡也无可奈何。
右昌在英哥家,而茜濡只有过来向英哥借钱,说等她度过难关,便会用她父母的钱来偿还。英哥摇头,道:“恐怕给了钱,唐凡还是要出血的,这里有座真佛你不求,反而来求我这个末神。”英哥指向了右昌,这个省部级高官的唯一孩子。茜濡看着这么一个稚气稍脱的大男孩,平时的他是那么得天真可爱,现在却已经变得让他有点不认识了。他没有效益,她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她过来低三下四地求他,他忽然又开始有笑意,道:“那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不然的话我也爱莫能助。”他话说起来文诹诹的,也显得比较硬气。她可以猜想出来做什么,她也觉得他也不过是如此卑鄙的一个人。她的眼神凄怨地看着他,然后答应了下来。他站起身来,叉手看着屋外开始肆虐的雨,显得静美、浓嫣而温暖。
英哥家装精美,同他家并无什么差别。这里的气氛显得奇怪了一些,而她跟着他。英哥则识趣地走了开。他回头看他的奸邪的表情,他则报之一笑。
她问起来要求是什么,并且说除非他先表现诚意。他口里说出来的话也同样轻贱,道:“大小姐,难道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你曾经那么地躲着我,仿佛爱你是一种罪一样,现在可以放下架子了吧。”她不说话,只是道你先帮我。他拨通了他父亲秘书的电话,口里面喊着叔叔,脸色一下子也变得热情而且红润开来。仿佛是一个大小孩一样。真的是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城府。他笑着,而她看着。
而事情办好了,他才道现在是我开始提要求的时候了吧。她道是什么要求。他说我让你陪我睡。她道这有意义吗。他道为什么没有意义啊。她有些生气,或是说是不是喜欢他这样子盛气凌人的样子。
她就悉听尊便吧。她站着,闭着眼睛。他则淡淡地说了一句道:“你自己脱。”她道:“凭什么?”他道:“就凭我可以随时收回成命。你脱不脱?”
她看着他的现在的冷峻的脸,眼神里面迸着些许的怒火,而且口唇上似乎欲说还休,更加委屈,而且关键也开始害怕他了。
她开始脱起来,想要留下些什么,他的脸似乎并不满意,而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她完全脱了下去,直到一丝不挂。而他看着她,慢慢地痴痴的冷笑上了来,而且眼睛里面开始变得湿润,而后道:“你真的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啊。你觉得我就是那么无耻的人吗。你觉得我会真的那么想和你睡吗,你知道我的心如刀铰一样吗。你觉得我真是那么下作的人吗。我真的找不到比你好的。你不要自以为是了。你这么轻易就放弃治疗了,难道配得上我。”他说着,呆停了一秒,便夺门了除了。只留下她吃惊地站着。
唐凡则重新出来,晚上跟茜濡在出租屋内恩爱,而唐凡看她下处仍旧楚楚可爱,却并不在意。他的身体一般大,硬度却极为可观,灵活突兀,撞得她内壁疼,射得也凶悍。二人相抱,则甜蜜恩爱不已。
而尤昌则在家里面,睡着青春的身体也变得爇热膨胀。他青春洋溢的脸庞,青碧得发蓝,则稍显出骨头的凹凸。他到学校里打球,则仍旧身姿潇洒。而他浑身还是发酸,打着打着便摆手说不行了,径自躺在里地上,蝴蝶在他面前飞过,而洵美不可言。
他不喜欢这所学校,因为初中时他最喜欢的地方。他想离开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城市。他想到外面去,想到更稍微繁华的城市里去,离开他现在的朋友,而到大水里面当虾米。他希望自己是尘土。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恐怕是脑子有问题,便不由得心有余悸地太息。
他可爱极了,外貌协会的女生们都很喜欢他。他起身的时候,拍拍身上的土,却径自回教室。他坐在后排,鹤立鸡群之感赫然。而他蛇腰拉呱的样子,肉也软趴而聚,显出别样风景。
而唐凡则在废旧车场,帮着看车,同时装卸轮胎,浑身煳得黢黑,他伶俐的身体与地方美学的脸型发型还是让他无法被遮掩。他是平凡的魔花。买卖报废车也是违法的生意。但他不过打工。而茜濡则又给他寄钱过来。
茜濡写信说她想他。而唐凡则略显老成地安慰她。他知道是右昌救了他之后,便知道自己的女友被人上过。却不由得冷哼一声。他知道他自己会发达起来的。他现在只需要隐忍,而他很容易做到这点。他只是普通的人。他在废旧轮胎堆积发黑的停车场,用西安话指挥车辆出入。他略瘦的身体,个头只是虚高,他鼻孔略大,却正好也会动。阴色的内心,被满面的傻笑所覆盖。
而茜濡人比荷花,柔弱不胜已到极处,在陕甘一带的黄土上,却情比金坚。如今陷入早恋的漩涡,委身两夫,只有倚恨悲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