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宗政未熙刚要踏进电梯的一瞬间,余光扫到一个与封玄奕极其相似的男人抱着个女人进了房间,想到自家屋里的那个傻丫头,露出一抹嘲讽之色,却在看清那人面孔时,脸色瞬间化成冰川。
“宗政先生?”前呼后拥的人正感到纳闷,怎么好端端的站在门口不进去了。
宗政未熙对身后的保镖做了个手势,又低声吩咐了几句,只见保镖颔首而去。
而他的目光变得冰冷无比。
‘她,果然还是离开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吗?’
封玄奕抱着怀里的羽倾炫轻轻的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看了眼渐渐苏醒的女人,眉头一挑,显然有些意外,“炫儿……醒了?”
“你……”羽倾炫刚刚吐出一个字,随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在了床上。
她腰腹着落,只感觉五脏六腑似是被摔了出来,随后有瞬间的眩晕,偏头确看见了封玄奕慢条斯理的动作,心陡然一沉,想要起身,却使不出力气,甚至从腹部燃起一团火,瞬间愈演愈烈,回想起那本怪异的咖啡,眼底厉光一闪,“封先生,你,想做什么?”
原本是质问的话,可是因着中药的缘故,竟然绵软无力,无形之中竟然多了一丝魅惑,‘那是……’
手腕一痛,她被死死的压在封玄奕身下,“怎么,不肯再叫奕哥哥了?”他的脸慢慢的靠近她,唇角露出残忍的笑容,浑身上下透着危险,眼眸渐渐的深邃起来,手指轻。佻的游走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告诉我,你,和那个男人都做了什么?他,有没有这样对你?嗯?”
他阴唳的声音回荡在耳畔,修长的手指开始用力,从脸庞滑落到颈下,渐渐下移到身前的美好,突然毫无预警的狠狠地用力肆虐起来,使得羽倾炫吃痛的皱起了眉头,试图挣开他的禁锢,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你不是说一辈子只爱我一个吗?你不是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怎么可以转身忘却,嗯?炫儿。”
他的嘴角虽然含着笑容,出口的话,却是让人毛孔悚然,“不过不要紧的,过了今晚,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无耻!放开我!放开!”羽倾炫有些绝望的怒吼,她再次用力咬了咬舌尖,她知道封玄奕无耻,却没有料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畜生……
“炫儿还是那个谎话精呢!”一双干净骨节分明的大手猛然掐住她的脸庞,指尖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也让羽倾炫得身子不住的颤抖,“你看,你也是渴望着我的!乖,马上就给你!”
他起身,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皮带搭扣……
朦胧中,绝望在肆意蔓延,羽倾炫偏头看着他,“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好!”她冷笑一声,转头看了眼床头,伸手抓住,脑袋狠狠的撞了上去!
“不要……”
凌晨时分。
宗政未熙一点点的为床上的人儿,处理着额头上的伤口,手不住的颤抖,想起之前那一幕,怒火如洪水般决堤,终是用力的将手里的酒精砸在了地上,“封玄奕!”
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一只,滚烫的小手紧紧的扣住了他的手腕,“唔……别,别走,难受!求你,不要,不要再离开我!封玄奕……”‘他是个魔鬼!’这句话他没有听清,嫉妒之火再一次被点燃!
“羽倾炫,你他妈看清楚。我是宗政未熙!”他粗暴的撕烂她的衣服,一把拎起羽倾炫的胳膊,满脸阴唳的朝着浴室走去!
伸手打开按摩浴缸注入冷水,随后毫不犹豫的将她丢了进去!没有丝毫怜惜可言!
羽倾炫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按向冷水中无法呼吸。
冷,刺骨的冷,身上明明烈火焚烧,这水池里的水却让她浑身上下都冻僵了。寒气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迅速的渗入,羽倾炫感觉自己连血液都停滞不动,原本晕眩得脑袋也渐渐清醒,‘是他,是他救了她吗?真好!可是……他这是做什么?’
求生的本能让她拼了命的挣扎,但按住她头的大掌却把他往死里压,丝毫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寒冷的水不断的代替她肺里本来就不多的氧气,强烈的抽疼下,她的意识随着氧气的减少而衰弱,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再一次死去的时候,一股力量扯住她的黑色头发将她从浴缸里拉了出来。
“咳咳……”她剧烈的咳嗽着,贪婪的吸取着宝贵的空气,但不到两秒锺,她再度被用力的按入池水里,受到烈火焚身跟寒冷交替的煎熬。
她不知道自己被按下去了多少次,当她再度被抓上来的时候,浑身已经丝毫没有力气了,连意识也只剩三分,如果不是那只大手扣住她的腰,恐怕她要成为在浴缸里被淹死的第一人了!
头疼的几乎要裂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虚无,她迷茫的半睁着双眼,隐约看到一个人影,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翼,让她无法抗拒的想要贴近……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使得宗政未熙的双眸更加深谙,目光侵。略的扫过她每一寸,‘那个男人简直该死,冷水居然不能解除她的燥热!那么……若是他没有看那一眼,没有去救她,这个小混蛋是不是就……’想到那种后果,他的怒火瞬间达到一个高度,最终带有一丝惩罚味道的吻碾压将她抵在了浴缸的边缘。
终于,那尊壮硕的身躯压了下来……
迷离中的她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可是还是不由得有些抗拒,她不想就这样……
伸手去推,双手被男人的大掌轻易的捕获压制在头顶,隔着冰凉的水,彼此感受着炙热的体温,她在瑟瑟发抖,他却误解了,她,只能接受那个人的触碰吗?
哪怕是,他的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