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唇角的那抹笑意,羽倾炫只觉得脊背一凉,她下意识的后退着,“你到底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宗政未熙捏住了下颚,“怕了?”随后冷笑一声,取过酒瓶,把整瓶烈酒统统灌进她的嘴里,那粗鲁的动作,再加上羽倾炫的挣扎,使得那原本就火辣辣的酒疯狂的刺激着她喉咙,呛得她几度喘不过气来!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十足十的疯子,他是个疯子!她以前怎么会认识这样的变态啊!’
“如果怕了,你可以求饶,求我,放过你,放过你爸爸,放过,封玄奕!”他没有察觉到,放他说出最后一个名字时,口中那明显的颤音,‘封玄奕,封玄奕,他就像是横在他和炫儿之间的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
不,不可以!
宗政未熙的拳头微微收紧,‘她羽倾炫是他宗政未熙的妻子,是他宗政未熙的妻子,是他,宗政未熙的妻子!’
他在心里疯狂的念着这几句话,双眸死死的盯住眼前的女人。
“嘻嘻……”羽倾炫明显有些醉了,她傻笑着起身,晃了晃晕晕的小脑袋,醉眼迷离的望着对面的宗政未熙,上前一步,便一个踉跄,趴在了他的双脚间,“嘿嘿嘿……我发现了,额,一个帅哥!”
她缓缓的抬头,看着那微微敞开的衬衣,绵软的小手一点点儿的抚上他因为发怒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一、二、三……嘻嘻,手感真好啊!”
宗政未熙的胸口微微一颤,‘原本灌她酒,是为了给她惩罚,却没想到她竟然醉了,还醉的这般妖娆,魅惑。
他不止一次的想,封玄奕和她从小一块儿长大,那么他,有没有见过炫儿这样的一面呢?’男人充满邪气的双眸,淡淡地看着羽倾炫,此刻,他的嘴角更是挂着一抹嗜血般的笑容。
不要紧。
不要紧的,只要她的心是属于他的,其他的不重要,真得一点儿都不重要!
可是……
他仍旧是嫉妒提起羽倾炫,又取过一瓶烈酒,半强迫的逼使羽倾炫吞了下去。
这一次,她被呛得满脸通红,就连眼眶也泛红的湿润了,只觉得浑身发热发烫,口腔里,胃里,都是一股火辣辣燃烧的感觉。
“咳咳……难受……奕,水,水……”她提起要喝水,可是嘴巴里却是不由自主的念出了那个足矣让男人发狂的名字!他她软趴趴的起身,朝着男人伸手,却没有发现男人那湛蓝色的瞳孔正在逐渐的收紧。
还没等男人握住她,便觉得整个人悬空,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脖颈,迷醉着一双迷离的双眸,有些茫然的看着宗政未熙,“为什么要这样抱我,你是我老爸吗?嘻嘻,好年轻,好想……”她剩下的话还没有出口,便觉得身子一空,真个人被男人狠狠的丢了出去……
“啊……”羽倾炫惊叫一声,人已经重重地砸在了后座上,她晕眩的小脑袋有着片刻的清醒,在看到宗政未熙一颗颗的解着纽扣,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迅速移向车门,抓过门把手,打开门就想跑,可是身后一冷,男人已经来到了她身后,眼疾手快地将她拖回车里。
“嘭……”的一声,门紧紧的关闭,那双火热的大手更是在她的身上游曳,动作越来越放肆……
“混蛋,流氓,色胚,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惊慌的巴拉着他的手,清亮的眸子里挂满了惊慌。
“你给我按了这么多名头,自然是清楚的,干什么?当然是干你最喜欢做的事!”宗政未熙他邪笑了一下,拽过羽倾炫手,死死的按在座椅上,另一只揽住了羽倾炫的柔韧的腰肢,“不经过允许,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是肯定要付出代价的!”
如愿以偿的感受着她的僵硬,宗政未熙扯了扯唇,铁臂紧紧的揽住她的腰际,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挑起她的下颚,那原本就深邃的眸子更加深沉,随后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那因她受惊而微张、轻颤的双唇。
一股热气袭来,使得羽倾炫惊讶的睁大双眼,她摸不透这个变态的男人想做什么,可是小脑袋里先*后杀四个字迅速的侵入他的脑海,原本就僵硬的身体更是一动都不敢动!
只是一瞬间,所有的恐惧与惊慌都被惊愕所代替,她感觉到……男人那**的舌滑入了他的嘴里,在他口中肆意掠夺,嘴里的空气瞬间被抽空,那强势的吻让她几度喘不过气来。
‘他、他难道是来真的?’她恼怒的左右闪避,把自己的呼吸拯救出来……
食髓知味的感觉瞬间离他而去,宗政未熙目光深沉地望着他,眼底那浓浓的情/欲气息并没有褪去了反而愈演愈烈,“自己乖乖把嘴巴张开,求我,吻你,嗯?”
“求你妹……大哥,求你了,别玩儿了好吗?你要是有病,请赶紧回去吃药好吗?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凭毛要求你吻我啊!”
她的话一下子就惹恼了他,宗政未熙本来就是一肚子火气,而她懵懂无知更是却火上浇油。
下一秒,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阴测测的开口,“没错,我的确是有病,从你认识我那天起,从你闯入我的视线开始,我就病的不轻,到现在才发现……不觉得太迟了吗?”话音未落,大力一扯,他便抱住羽倾炫,接着雨点般的吻|就劈头盖脸地落下,带着一种愤怒和绝望的吻,让羽倾炫猝不及防。?
“不……放开我……”等羽倾炫反应过来,便开始用力地挣扎反抗,但在力气上,她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又抱着怒火,打定主意要给她一点儿教训。
他霸道的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卸去她的所有力气,不给她丝毫挣扎和逃脱的机会。?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抵抗消失,宗政未熙一喜,松开,整个人处在了狂风暴雨的边缘,他深色复杂的看着已经昏迷的人儿,终是抬手,狠狠的在车门上锤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