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未熙斜了她一眼,“死丫头,胆子倒是越发大了!”他伸手,想抚上她的发顶,又垂了下来,“鸢儿,你爱上了夜鹰,忘掉苏凛然的事,大哥很欣慰,可是大哥知道,那夜鹰,同样不是个好追求的主儿!
旁的大哥不想说,只能告诉你一句话,爱情里,主动的,必须是男人,如果你只知道一味的追逐,而忘记了你身为女人的自尊,这样的爱情倒不如不要。有些事,大哥是过来人,看得明白,便不想我得妹妹再受委屈!那个女人,可不是简单的角色。”
宗政未鸢有些不解,过了好一会儿才霍的抬头,“大哥,你看出来了对不对,你看出来了,她根本就是在演戏,她在诬陷我,走,你去跟夜鹰解释,他一定会明白的!”
“鸢儿!”
宗政未熙现在原地,“这个解释,不论是为了你,还是夜鹰,我都不会去!”
“大哥!”宗政未鸢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凄然一笑,“我懂了”随后,转身,大步朝着前方奔去。
“鸢儿!”宗政未熙喊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跟了上去。
羽倾炫整整在医院里待了一天,也没有半个人来,她觉得有些可笑,原本自己是想要离开的,可是出其不意的留在这儿,究竟是为了等谁呢?
想不通,她就不再想了。直到外面灯火通明,才有些无奈的起身,饥肠辘辘的站在了窗口,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和绚烂的霓虹灯,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唇。
这时候,肯定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吧?
宗政未熙那个混蛋,居然把她丢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靠,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啊!
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一横,‘是你自己不来的哦,就不要怪本姑娘和你撒由那拉了!’
她刚刚走出房间的门,却猛然被人抱住,随后粗鲁的塞了进去,嘴巴被捂住。
“这个时候了,炫儿还想去哪儿呢?”男人将的唇慢慢的在她的脖子上游走,陌生的声音吓得羽倾炫心底一寒,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他……是个男人,他这样是想做什么?是不是垂涎她的美色,想要先*后杀!’某个脑子犯二的女人这样七七八八的想着,身子竟然渐渐颤抖起来,“大……大大大大哥,求求你,放过、放过我,我这样的姿色,不说分不清正反面,不说男人见了吐,就连同性见了都忍不住退避三舍啊!您要是实在饥渴……”
“啪。”的一声,灯突然开了,男人一双带着寒星的眸子紧紧的锁住羽倾炫的小脸,“失忆了,竟是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羽倾炫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的汗毛都输了起来,“你、你不是……二姐夫?”看到是他,羽倾炫的舌头开始打旋儿,到了现在才知道,有一种采花贼的名字叫做前任男友,现任姐夫!
“你这么久都不回家,爸爸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时间久了会以为你这个三女儿不孝的!而且……你擅作主张跟宗政未熙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儿被你气死!尤其是我!”他的手,点点抚上她的小脸,“你这样朝三暮四的,身为未婚夫,我很不开心呢!”他的话,凉飕飕的听得羽倾炫心惊胆寒。
她本以为自己和这男人不过是曾经有那么一腿,呸,曾经有那么一段儿,完全没想到还订过婚?
那,宗政未熙那男人不是棒打鸳鸯了?
哎?不对!
眼前这只鸳,呸,眼前这个男人她真得不喜欢,又或者说,是有些怕他?
这到底什么鬼?
“你,爱上他了,是不是连同我们曾经的誓言,也一并忘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失忆了,所以,所以真得不记得了!”眼前的男人看上去让人感觉很舒服,可是字里行间透漏出来的意思让她忍不住害怕。
“真得?都不记得了?”羽倾炫打横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了病床上。
高大的身躯压着她,“即便是失忆,你也应该要记的,炫儿,我不喜欢你撒谎,很不喜欢你怕我!”
“我,我没有,我发誓,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突然全身紧绷着。
脖子上的唇一直在游走,让她觉得那里伏着的,好像是一条毒蛇……
“先……先生,今天很晚了,我、我死里逃生,真得很累,而且还饿了一天,实在是没时间陪你玩儿!”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男人一眼,“你,你可不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啊?”
“叫我奕!”封玄奕猛然抬头,看着羽倾炫怒吼,“我很不喜欢炫儿这样陌生的唤我,很不喜欢!”
他的手点了点她的双唇,“来,叫声奕听听!”
羽倾炫咽了咽口水,很想大吼一声,‘你他妈狂吠一声来听听?’却没有那个胆子,只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开口,“一……奕。”
“嗯,乖,炫儿乖!我这个称呼,只有你才有资格叫,他是只属于你的,来,多叫几声听听,嗯?”封玄奕的脸上终于扬起了笑意,那样的话,倒像是逗弄一个孩子。
‘特么的,这话和,来小狗儿,给爷叫两声听听有什么区别?’
“奕……”她虽然那样想着,却没有一点胆子忤逆他,因为他的手已经停在了不该停留的地方。
“我得炫儿,终于回来了!”封玄奕轻轻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颈窝,“炫儿,记住,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拆散我们,任何人都不能!
若有阻拦,我封玄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炫儿,跟我离开这里好吗?我累了,不想再去争,去抢。所以,回来我身边好不好,好不好?我们去法国,去意大利,去罗马,所有你曾经渴望的地方,回来吧,好不好,没有你的日子,我活不下去!我真的活不下去!”男人带着些许的祈求,却听得羽倾炫一阵阵作呕。
‘我靠,这人,果断是一朵奇葩啊?
明明是那个什么二姐的男人,世界那么大,他想去看看的心理,她是可以理解滴!
可是,能不能有节操一点儿,带上自己的正牌发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