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憋屈走出去,双手抱在脑后,一起一伏的跳着,宗政未熙心情大好!
想起楼上的那个小女人,摇了摇头,迈着悠闲的步伐上楼,轻轻的推开房门,还不等走近,便听到一声微微的低喃,“玄奕,玄奕……”
脸上的笑容尽数褪去,狠狠的扑了上去,紧紧的钳住他的肩膀,“羽倾炫、羽倾炫你给我醒来,羽倾炫!”
他的力道极大,使得羽倾炫吃痛的拧起了黛眉,伸手去推,却被他精准地抓住,随后粗鲁的钳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上抬起,滚烫的唇迅速地,贴上她……
只在一瞬间,她就被夺去了呼吸,“唔……不……”
羽倾炫有些不适的睁开眼睛,看着压覆在自己身上,占有性地咬着她双唇的男人,眼底满是惊慌!
“你……你想要做什么?”随后瞬间清醒,这样带着怒意的他,让她想起了前世的封玄奕,那个在知道他的存在后,如同野兽般只知道不停略夺的男人!
还好,不是!
可是!?
不,她不要他也变成这样!
她,会怕!
那是噩梦的延续!
“宗政未熙,宗政未熙,我不要……你放开我——”她细细地呜咽,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着的娇躯蠕动,不止一次的想要逃离!
可他,完全不似从前那般小心翼翼,似乎从他见过封玄奕之后,原本因为她掩藏起来的暴力因子,全部释放,这次又听到她这么“深情”的呼唤封玄奕的名字,更是火冒三丈!
死死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由着她的肩头下滑,狠狠的扣住她的纤细的腰。
他没完没了地深吻着着她,在辗转吸吮间品尝着令他朝思暮想却又恼怒至极的味道,‘为什么,为什么一次次叫我宗政未熙,宗政未熙!到了他,却是那般深情的二字,玄奕……’
他压得她好难受,前夜被撕裂的痛楚还没有完全散去,他又霸道的闯了进来,她想要呼痛,小嘴又被堵得说不出话,只得用双手用力推搡着他,见不得其法,有些恼怒的握拳捶着他厚实的肩头,一下又一下……
身上的男人动作微微一顿,看着她倔强的反抗,怒火瞬间达到一个顶点,径自地夺取着自己想要的……
直到一声声细微的啜泣钻入他耳畔,让他失常的理智终于稍稍回笼,才故意沉重的松开了她,有些无奈的撑起身子,心,骤然一痛。
那滚烫的泪滴就这样砸了下来,让他的手背一抖,“你……”
宗政未熙的拳头猛地握紧,突然抬手,狠狠的朝着她的耳畔砸了下去,随后阴沉着脸,“在你眼里,此刻的我,是不是一个肮脏到极点的强/奸犯?”
羽倾炫身子一颤,缓缓的睁开眼睛,墨色双瞳里一片平静……
殊不知,她这样的表现落在他的眼里,便是默认!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还是放开了她。
还不等他下床,羽倾炫已经极速抓起床上的薄被,手忙脚乱地裹住自己!
“回答我!”看着她这样防备自己,宗政未熙刚刚平复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臭虫?”
羽倾炫怔了怔,深吸一口气,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栋房子是属于我的!此刻,你占用了我的床!”他站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握着,脸上一片阴霾,‘就这么不想看见他是吗?’
羽倾炫闭了闭眼,缓缓的起身,赤脚下了床,无声的表达着一个意思,‘你不走,我走!’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前世的他有着太多出入,昨晚再加上之前他的暴虐,使得她不自觉的升起一股恐惧,一心只想逃离……
“站住!”宗政未熙看着她的动作,恼怒的大吼,见她没有停止的意思,一把钳住她的胳膊狠狠的甩在了床上,“你给老实点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他压抑地低吼着,锐利的眸狠狠地瞪着她。
羽倾炫唇角动了动,也不反抗,只是静静的将自己蜷缩在墙角……
看着她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宗政未熙脸色变了变,终是知道自己吓到了她,???再呆在这里只怕他会再次做出什么可怕的事,转身大步离开房间,‘嘭……’的一声,门重重的关上。
已经坐在楼下的男人听着这声音,原本苍白的脸颊染上一抹笑意,直到他下楼,没有丝毫意外的坐在自己面前,看着他一脸铁青的模样,有些戏谑的发问,“怎么着?欲/求不满?”
“你怎么过来,这样随便,好吗??”?指尖在桌面上敲着,‘他是生气,是欲/求不满,可那又怎样?二十多年来,他从没有沾染别的女人,昨夜是炫儿的第一夜,也是他的!他是和对面的人交情匪浅,可是……并不代表他会乐意跟他分享这些!’
身为他的挚友、兄弟,他岂会不知道他的想法,“怎么着,讨论她一两句,就受不了了?那往后她若是爱上了我,你是不是会直接杀了我?”
宗政未熙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回医院去,苏凛然?!我这里不是你的避风港!”他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明显不想继续方才的话题。
“我有说过不回去吗?咳、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让他的脸色越发难看,“我来,只是想见见她……清歌……”
“现在不行,如果你还想见她,就给我好好配合治疗!不要这么多废话!”
苏凛然愣愣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无赖的摊了摊手,“见不到她,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
“你……”宗政未熙犹豫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清歌对于苏凛然的不同,可是,现在……怕是不大合适吧?
楼上。
羽倾炫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没有动弹分毫,直到女佣谨慎的敲门声才将神游的她拉了回来,“羽小姐……客人到访,少爷请您下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