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早晨,阳光明媚。太阳还未透出脸庞,温暖的阳光像是碎了的黄金一般洒在大地上。
神医谷山脚下,两队人马相对而立。一边李谷、谢天等魔众,另一边只有应三生、花雯二人。应三生拉着花雯向着谢天等人一个招手,便扬长而去。
谢天带着众人向着应三生离去的地方恭恭敬敬鞠了三个躬后,便率先骑上了快马。谢天握紧马鞭想要出发的时候,却看到李谷向这边走来。
李谷走到谢天马匹旁边,低声说,“少主此番前去,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
“魔主自由安排。”谢天不耐烦的的回答,“还有你赶紧把你的事情做好就行了。”然后谢天带领他的手下急急地向着北方驶去。
李谷犹豫不决骑上了马,看了应三生离去的方向,然后向着谢天追去。
……
“你的修为还没有什么进展吗?”花雯关心着对着应三生说。
“不知道,完全找不到那种感觉。”应三生心中有些焦虑。
应三生如今一十有六,除了小的时候应王也就是他的爷爷,曾经教他的一些基本悟道,以及天下的修炼体系之外,其他的应三生一无所知。花亦有花香、花味、花纹之分。同理,大道分万千,如果一味的去模仿别人,那么只有心性不稳,道基不定。总有一天会练费自己的灵根!
先天道胎,应三生生来便得天独厚。也就是说,只要他迈出了第一步,那么就可以直接修到得道宗师。如果迈不出去,那么应三生一辈子与普通人无异!
花雯看到应三生神游天外,调皮的一笑,“在担心你自己的修炼吗?既然你在短时间内不能悟出大道,那么你不会先引气练体吗?”花雯痴痴地笑着。
一语点醒梦中人!
应三生突然感觉身边的花雯并不像是一个懦弱,无为的软女子。既然父亲选择让花雯作为自己的道侣,并且让她陪伴自己一起度过六世的轮回,那么花雯一定有着独到之处!
应三生想着花雯说的话,“我现在是不能修炼,但是我可以强身炼体。自从上次离开四神学院后便一直荒废了修为。现在看似大陆平淡如水,可能下一分下一秒大陆便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为了自己更好的度过那段岁月,那么自己就先有自保的资本!”
应三生想到此处高兴的搂紧花雯,以至于花雯由于呼吸不顺,俏脸一片通红。。
青木镇。一个有着十几万人的居住人口。青木镇名字的由来,原因出自于青木镇背靠原始森林。
应三生与花雯第一次踏进城门时候着实的吓了一跳。好生热闹!
马车运载着四五个成人合抱那么粗的原始大树络绎不绝的向着城门外驶去。城门内一个巨大的石板路笔直的铺到另一头的城门。石板路两边都是访市,购物的人群摩肩擦踵,以及与街道上人满为患!
“就在这里歇脚吧。”应三生温柔的看着花雯道。
应三生考虑到谢天所说的老子之墓就在青木镇背后的原始森林内。而青木镇显然是两人最好的栖宿地。
“快去看看啊,醉仙阁有人打起来了,醉仙阁有仙人打起来了。”一个毛头小子一边大喊,一边在街上跑着。
应三生看到街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都向着街道里面涌去。低头看见花雯点头示意后,便把马匹栓在城门内的空旷出,随着人流挤了过去。
一副巨大的黄色山水画悬于一个二楼客栈上方,画卷散发出的微微的黄色光芒笼罩在整个酒馆方圆百丈之内。
“这里面有怪!”花雯小声提示着应三生,“灵气在里面不可以运转!”
应三生听到花雯说后,知道里面必有高人。最近整个大陆不知被谁炒作出了老子的墓冢即将临世,大路上所有修士几乎都在往这边赶过来。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可是修士们似乎忘了。任何好事的前提是你的拳头够硬!
“四神学院真是一群废物,还剿灭魔族余孽,我看这是要笑煞世人!”一个清爽的女声从酒馆的二楼传了出来,话音还未落,只见,酒馆二楼墙壁破碎,随之飞出一人倒在了大街上。
应三生看到被打出来的人后心中瞬间一疼!他看到了陈纪元浑身是血的躺在石板路上。应三生感觉到胸中一热,脑子一片空白!二话不说便要上前。
花雯恐慌的拉住应三生。“不可,先看看。”花雯一脸着急的说。
酒馆楼中此时缓缓走出一女子,十六七的年纪,身后却背着一个与她身体完全不相符的大剑。
此女金穗红靴,粉红短裙掩着纤细魅力的大腿。上身浅粉的衣衫随风飘荡。面容姣好艳丽丝毫不在花雯之下!
陈纪元抬起头也看到了应三生,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陈纪元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后面渐进的女子。
“陈纪元?学院第一人?哈哈,三招败在我帝真手下。”那个自称是帝真的女孩走到陈纪元的身边,用红靴子踩着陈纪元的头嘲笑着。
应三生向前一步踏出,却猛地感觉到背后一阵酸痛,身体动弹不得!花雯轻声的在他耳边说道,“你中了我的花毒,对不起,我也是保证你的安全。
”
陈纪元看到了应三生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很是愤怒。然后自嘲般的喃喃道,“兄弟!这就是我的兄弟!”陈纪元双手攥起了拳头,心中下定主意。“应三生,我陈纪元不除你,誓不为人!”
陈纪元的愤怒帝真是不懂的,在帝真的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挑衅啊!你都被打成这种程度了,不认输就算了,还攥着拳头!这是要干嘛?要报仇的节奏啊!
帝真将脚抬到半空中,“陈纪元,还想报仇是吧?好,今天我帝真就教你怎么虚心做人!”
帝真的话还未说完,应三生眼睁睁的看着帝真的脚重重的踏在了陈纪元的头上!
第一脚,大地龟裂。
第二脚,陈纪元的血四溅!
第三脚,陈纪元的脸已经埋入石板中!
……
踏到第十七脚的时候,陈纪元的头部已经完全没入石板之中。帝真觉得无趣,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手收起了天上的画卷,转身离开了。
周围的人也连连惊叹着精彩四散了。
花雯拿出一个白色袖珍瓷瓶,在应三生面前嗅了一下。
应三生一把推开花雯,跑到陈纪元身边跪了下来。陈纪元此时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应三生双手抓着石板,双眼沁血,指甲寸寸断裂。他小心翼翼的怀抱陈纪元,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