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夜场算是开门最晚也是最懒的一家酒吧,其实有点门路的人都知道,夜场是黑道太子爷牧熙冥开的,所以就算想来这玩,也只有乖乖的等开门。
夜场有点仿真还原当初夜上海歌舞厅的感觉,总之星弄走进门看到一个个穿着旗袍的工作人员时就有这个想法,到里面在看到一楼后面舞台的上的天井方便二楼卡座的客人看下面。
“来了。”宇哲看到星弄马上就跑下来了,因为夜场的声音大人也混乱,他已过来就双手从后面抱着星弄贴近的说话的、“他们准备换到三楼包厢去,你想在下面看还是上去。”
“上去吧。”
说实话就看星弄皱着眉头就知道她不喜欢,虽然在原主记忆中常常有酒吧,但是她算是第一次来这,真的不习惯。
这次也是宇哲拉着星弄来的,他在大院里面玩疯了,才没多久就跟大院里面的人混到一起了,还跟大院里几个带头的一起在外面好像打过一次架,今天好像就是打架后那些人的聚会。
星弄可以说已经酒吧就是亮点,不是她多美,今天她甚至连妆都没画头发也是披着的,问题就在她的打扮在今天绝对不会跟谁撞衫。白的的高腰大V领的吊带长裙,脚上踩着一双十公分的坡跟高跟鞋,外面套着一条白色的长袖长款连帽卫衣,宽大的卫衣还是手工毛茸茸的线织成的。
其实很多人看不清星弄的长相,因为她还戴着一副墨镜,在披着头发,整张脸挡住的地方也差不多了,进门闻到烟味还用手捂着嘴巴,要不是宇哲知道星弄今天的打扮,他都认不出星弄。
“我姐来了。”进到包厢,宇哲就开始介绍了,星弄也很给面子的把墨镜拿下来了、“我姐顾星弄,这个是东清和,欧洋,唐明南。”
“够了小子,一个大院的都知道。”说话的是清和,燃着红色的头发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不过原主确实在回来这一年见过他们,只是也就是一次内部宴会、“星弄,我们就不跟你客气了,有什么以后就说。”
“我有什么事。”星弄一下就不明白了,转头看着宇哲、“你说什么了。”
“你整天一个人在家,一定是没人找你玩了。”
听到宇哲的话星弄哭笑不得了,看到星弄的表情一变的三人对视了一下也明白,是宇哲闹乌龙了。
“你真是姐姐的贴心小棉袄啊。”星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宇哲双手一起上捏他的脸边说了、“我最近在准备成人高考的事情,你说我怎么出门。”
“成人高考。”
清和一个自认在大院混的最差的都有大学毕业证了,这回听到成人高考一下不淡定了,声音也出来了才发现晚了,人家都听到了。但明显人家根本不在意这个。
“还不是我三婶,我姐当年初中毕业就把她丢到法国的女子学校去,那个学校学的还都是交际礼仪的,我姐就是在天才也要有人教才能会啊。”宇哲说着拍拍星弄的肩、“别灰心,这次过不了我给你找老师。”
“谢谢亲爱的。”
虽然过了,但是听到宇哲这么一句话,星弄还是开心的抱着他。欧洋倒是看得明白。
“过了。”
“嗯,收到复旦的录取通知书了,不过我也不可能跟应届毕业生一样去上课,就商量着能不能直接在家自学,在他们那在参加考试了。反正这时候有关系不走的是真傻了,又不是考不上。”星弄轻描淡写的说着,虽然说的很激动,但是一边吃惊的三个人没感觉到她多激动,但是他们被刺激到了、“你们干嘛。”
“没,没事。”清和笑着拉着宇哲起来了、“点酒啊你们,我们出去看看,那群小子估计要到了。”
“还有人。”
“不用理也可以。”星弄记得他们三个铁三角宇哲能打进来已经很新奇了,还有人。唐明南也开口解释了、“清和喜欢人多。”
明白,就是清和找来玩的,他们也都不管的。
后面包厢的人多了,星弄看明南跟欧洋到外场玩了,自己想了一下也跟着出去了,三个人坐在二楼不小的卡座,明南跟欧洋在说着什么,星弄也抱着刚刚从欧洋那拿来的平板在那坐着玩自己的。
一般酒吧是散座卡座到包厢从消费价钱往上排,到了夜场反而是卡座最热门,因为有时候卡座明明空着,但是你没关系还真进不来二楼的卡座。
“抱歉。”
“啊,你知道哦这衣服多贵吗。”洗手间门口,星弄衣服被对方洒了一身都没说什么,对方被洒了一点点就一叫,算是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哪来的乡巴佬啊,夜场什么时候什么人都能来了,有没有家教啊你,对不起就完了吗。”
“什么事。”熙冥听到声音过来,看到开业以来第一次在夜场见到的新型打扮,在看到刚刚大叫的人、“谁对夜场有意见。”
“我。”就在谁都不说话的时候,刚刚还道歉的人这时候竟然慢慢拿下墨镜开口了。所有人替她捏了一把汗,熙冥也皱眉了,但是看到星弄拿下墨镜后的样子,一下就记得她是谁了。星弄倒好,对熙冥笑笑礼貌的拿过他手上的酒就往哪个女的脸上泼、“怎么办,不开心了。算了,反正我也只是证明我没有家教而已。你是这的负责人吗,建议你们最好弄个面向客户群的更衣室,最起码现在这位很有家教的小姐很需要。忘记了,刚刚那句对不起我收回来,我这人没什么家教嘛,先失陪了。”
熙冥看着被塞回手上的酒杯,心里想着怎么跟莫邪要回这个人情了,不过这女的看起来就不是个容易吃亏的,怎么跟莫邪那件事情看她好像都没反应一样。
其实星弄走了后心里还是有点后怕,夜场的事情原主知道,就是原主这么非横跋扈的都没有在夜场闹过一次呢。不过爷爷教过她,人可以低头,但是不能当包子,你可以礼貌,但是礼貌过头了就等于在额头上贴着‘来欺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