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约会这一段,不得不说来晨曦关于爱鸟引发的一系列问题。
来晨曦很爱鸟类动物,八九岁时,能够为了一只鸟,从村中跑到村西。
来晨曦一个同村小学同学燕,家中养了一个叫鹦鹉的鸟。来晨曦天天花上半小小时或者更久来教它讲话。
稚嫩的声音说着:“你好!”
“恭喜发财!”
“你会讲话吗?你叫什么名字?鹦鹉是不是名字叫英武啊?是不是像包青天审案般好威风,威——武——!”
来晨曦的同学燕说:“它不会讲话的,教好久都不会。”
来晨曦:“我不相信,人家说什么教多它总会的。”
回应来晨曦的是:“咕!咕!”
来晨曦只好为它加些吃的和喝的,鹦鹉吃完后用嘴理理自己羽毛,高兴时跳跃几下。
拍拍抖抖翼膀,脚丫站在鸟栏,用一对圆眼看着来晨曦的大眼,眨眨眼看着来晨曦似乎说:“你送来吃喝我就动一动,想我动嘴说话,不是这一点小便宜能够收买我的心。唔哼。”
来晨曦有时教烦了说:“浪费粮食的蛀米鸟!”
一回家后,明天还是照旧去燕的家。
燕妈妈看着来晨曦如此可爱漂亮的样子,知道她小小年纪读书不多,却能在课堂上说很多小孩子都不记得的小故事。对她说:“听说你能说好多小故事呢,你为什么要天天教它说话呢?给娘做女儿吧。来娘家里住。”
来晨曦想了想说:“我能说好多小故事是因为我喜欢听。我要教它,是想看一看它是不是真的很笨。做你的女儿,这个要问过我的妈妈。”
燕妈妈笑容可掬对来晨曦说:“你在我家里睡觉吧。”
来晨曦回答她说:“可是我没有洗白白,我不想做脏猫,我要回家去洗白白。我想和我爸爸妈妈一起睡觉。”
从此来晨曦除了睡觉,一日三餐都在燕的家里,因为燕妈妈还天天将零花钱给她用,来晨曦妈妈把零花钱控制得几乎没有。
有一天到了拨花生的时候,燕妈妈花生地和来晨曦家花生地相邻。在黎见晴面前,燕妈妈又一次笑对来晨曦说:“你给娘做女儿吧?”
来晨曦想到邻居小女伙伴都带着小红花绑在头上都是养女,天真问燕妈妈:“为什么要做你女儿,是不是有花给我戴?我喜欢戴小红花,你会给我吗?戴花的是不是不是亲生女儿?”
第二天,黎见晴,给了来晨曦一个小红花。来晨曦和那两个养女,高兴对比着那一朵最美,当然是来晨曦后面买的最新。
“嘻嘻,我的比你们都要新!”
“可是我要比你们先有得戴。”
“我的最大朵我的最红。”
在一棵千年梧桐树下,三个小身影留下长长的背影,留下长长的回音。
从此来晨曦又多了许多个问题一次次问着妈妈:“是不是我不是亲生的?因为她们不是亲生的就有花戴,你给我戴花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
黎见晴对着永远有十万个为什么的来晨曦有一些头痛。有时她的回答是:“你是我亲生的,你看我们长得不像吗?”
来晨曦说:“是的,我看你长斑了,我却没有,我们不像。弟弟是你亲生的,我还记得你大肚子,我知道,我和弟弟不是特别像。”
有时黎见晴回答是:“其实你是我捡的。”
来晨曦说:“难怪你对我偏心,不喜欢我。”
黎见晴:“你发现有谁像你一样的受妈妈疼爱吗?不是我生的我干什么操这么多心?”
来晨曦:“你在给我做早餐时用的是粉肠,给狗狗用的是王中王。别人给零花钱,你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