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了自己的目标,便会不停地去完成它,尽管可能会很累很累,但是还是想完成它。
就拿现在的雷来说吧,其本应该被人伺候的悠闲悠闲上路的,可如今为了不弱于前边的那个孙子,咬着牙,低着头还是奋力追上去了,结果便是腿脚酸痛的厉害要命,但不管在怎么累,不管是前还是后,雷心中的信念便是我可是老大,怎么可以就这么比下来,决不能。
话说帕克一行人终于追上了大部队的后尾,也就是开始领先第一变成倒数第二的一组,就这样,由于雷与奥尼尔的前后之争之下,反而陆续超前了七八支组合,隐隐有快到漫雪山脚下的趋势,可就这此时,已有一部分学员回返了?对,已经有小组回返了。
却看那一组是谁时,只见一个四男一女的五人组合正飞速的向帕克几人走来,似乎几人还齐声高喊着‘第一,第一,,,’,来人之中赫然有帕克认识的平平和虎子,几人只是说了说便各自去了。
不时,只见前边又出现了几组,皆快速朝虎子平平所在的小组追了过去,帕克这一组眼看就要到漫雪山脚了,近处看时,更显得满雪山洁白无暇,神圣不可侵犯,就在此时原本炽热空气登时凉爽下来,不时,脚下便出现积雪,只是从杂乱的脚印可以看出,已有不少人到达了。
一段路程后,雷和奥尼尔终是力乏了,就是在怎么想往前走,也是提不起速度的,二人终于走到了帕克三人后头。
“上了这个斜坡,我想就应该到达了吧,大家小心,这个斜坡比较滑,还是相互扶持一下,小心滑下去。”帕克提醒道。
帕克这一组摔倒爬起摔倒爬起,尤其是后面的二人,硬着头皮上,谁也没帮谁,结果也是摔得最严重的,不过,就在几人快要登顶时,异变突起,雷由于沙包过重,脚下一滑,一个不慎,便有摔下去的可能,要是雷背着学堂所发的沙包,依斜坡的坡度,自然是问题不大,滑到坡底也就停下来了,可其背着两份沙袋,这可不一般了,为什么呢?自然是由于重量的增加,原本滚下去的速度自然也就大大增加,所以到了坡底较原来滚的距离也就变长了,而坡底不远处便一边是树林,另一边当然是湍急的乌河。
所以雷就有可能有生命威胁,惊得帕克张智春村赶忙向下滑去,几人纵然是关系不太好,可到底是一个小组的,眼见自己的组员有生命威胁还不出手,那还是组员,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离雷最近奥尼尔出手一把抓住雷,原本奥尼尔就力乏,这一抓之下反而也使奥尼尔一滑,便同雷一起开始下滑,幸运的是就在此时,帕克三人刚好滑到二人身边,刚好拉住了二人,结果谁也没拉住。
只听着‘啊……‘的呼叫声,却见几人已滑到乌河边上,幸运的是几人同时下滑,增大了对雪面的摩擦,这才滑到乌河边上停下来,不幸的是雷由于垫底,整个人早已泡到乌河里,衣服全湿自不必多说,还好的是,奥尼尔紧紧拉住雷的手臂,这才没有被湍急的河水冲走,另外便是帕克这一组到了坡底,原本就疲惫不堪的几人又得重新爬了。
“你这个废物,连这种小事都出差错,害得大家变成倒数,现在还要重来爬一遍”奥尼尔一脸不满地说道。
雷还没从刚才惊吓的神情中反应过来,装作不在意,说道:“谁要你们救了?真是丢脸死了,我可是你们的老大,老大还需人救吗?根本不需要。”
对此,奥尼尔无感,帕克等三人就无奈了,不过,人这种生物非常奇怪,因为人总是在固执己见但又在不停地在改变,就像现在的雷,虽说嘴上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谁又知道呢?要说,其心里感激也未可知。
“哈哈……”这一幕自然被正在攀爬的学员看在眼里,所以就引来阵阵的嘲笑声。
帕克几人听后,异口同声道:“笑什么笑?”也许这就是微小的改变吧!虽然其内部矛盾巨大,可一旦有外人试着挑衅时,所有人皆会一致地把枪口朝外对准,谁来挑衅就一起射死谁。
一会儿,帕克几人只得从新爬起,不过,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自然是要比第一次爬省劲多了,不时便把嘲笑他们的学员落在后面,当然这也归功于雷和奥尼尔,因为这二人终于一改常态,为什么呢?当然是不想别的学员就这样一直看热闹,更主要的原因也许是这二人终于懂得合作。
几人终于到了此次要到的地方了,帕克转身一看时,才发现几人已累的不成人样了,外加上了这雪山,脸冻得紫青,小手冻得通红。
帕克见几人皆倒在一旁,只得赶忙向前去领取标彰,只见这个地方学员众多,蹦蹦跳跳,边呼着冷气边搓手,皆在一旁等待着,没有半点要行动的意思,帕克一问,这才发现还需各小组组员在先生那里共同的签名,这才可以领得标章,而这些未行动之人自然是由于组员不齐,有的还在途中,所以未拿到标彰,还好的是自己小组的人都到齐了。
此处虽说人数众多,但多为组员不齐全的小组,而且签收人数的先生又有四五人,所以不是很挤,一时帕克几人签完名,拿到标彰后便又重新踏上了归程,此时只见从斜坡上又到了一大批学员,呆在原地的组员赶忙寻找自己的组员,欲快速拿到标彰再次出发。
帕克几人见又有这么多人到达,且又经过爬坡一事,所以内部矛盾倒是平静了不少,帕克春村张智三人为了能在此次训练中拿到一个较好的名次,而奥尼尔雷为了不让其他学员看笑话,所以间接地,他们的共同意愿就多了不少。
如此一来,在下斜坡时也是相互合作,帕克先滚下去,四人也没矫情,非常有秩序地一个接一个地滑到雪坡底,纵然是有人滚快点,也是有帕克接着。然后几人便沿着乌河出发了。
时间总是过得这般快,抬头看时,太阳已不知不觉走到西边,光热也由一头凶猛狮子变成一只温顺的绵羊,帕克一行人自从雪坡下来后,沿着乌河一路朝渡口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