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萧尼亚阵脚大乱,正不知如此对策时,只听着对面又传来略带羞涩的声音:“大个子,是不是摸得好舒服!”
“我……地……,地…………我……,起来…………”
“没摸……摸……摸没……”
“我以为……地……你……”
…………
“舒服……不不不……很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只见萧尼亚说话已是越来越语无伦次了!
又见萧尼亚正色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只听着那边已是鼾声如雷了,原来叶子的母亲醉酒竟昏睡过去了。
萧尼亚几翻懊恼之后,便颠颠撞撞抱着叶子的母亲回到其房中床上,此时才清醒了几分,又是一番懊悔自己不该喝这酒的,又做了一番挣扎后,似做了什么决定。
第二日清晨,老学究刚起床,洗漱一番后,便外出早练,刚出门,只见自己的学生萧尼亚跪在自己门前,见自己上来,“砰、砰、砰”上来就是三个响头,额头便磕的青红一片。
接着,照着脸便又对自己扇了两巴掌。
刚准备述说自己大罪,就听着一旁的老学究满脸疑惑说道:“学生你这是做什么呢?”
萧尼亚只得把昨晚所发生之事,向老学究道明,老学究听完所述之事,眉头一皱,就剩暴怒了,嘴虽不言,可心下乃想到:“好你个萧尼亚,人也不小了,竟做出这等事来,我好你是个痴学正直之人,才留你在家学习,不想你竟做出这等为人所不齿之事,枉老夫真是看错人了!哎,你倒是叫老夫以后如何把女儿嫁出去啊!”
萧尼亚“砰砰砰”又是三个响头,大声地吼道:“请老师把青儿许给我吧!萧尼亚在此对天发誓,若是一生有负青儿,必叫天打五雷轰!”
“绝对不行,况且你比青儿大了几岁,这万万是不行的,何况你连自身都顾不了如何能照顾青儿,我断然是不会让青儿和你受苦的。”老学究断然拒绝道,又叹了口气,“今天就收拾东西离了我家吧!以后不可在外提起此事。”
“砰砰砰”又是几个响头,“请把青儿许给我吧!”
听着外面有些动静,老学究的老伴早就出来了,明白了前因后果,先是一怒,后见萧尼亚又是如此诚心,不禁火气少了少许,见又是如此坚决,心一软,便还哪里能发起火来,倒在一旁替萧尼亚说起好话来了。
却说昨日叶子的母亲青儿自牛饮了点酒,便醉酒睡去,今日早起,只觉得额头刺疼,口舌干燥无比,待起床找水喝时,却听见外面正争吵呢!便打开房门,看何事时,见外面的三人同时朝自己看来,又见那个大个子脸一红竟自低下头来,正无比奇怪时,却见母亲上来责问道:“叫你少喝点酒,你自己不听,现今吃了这么大的亏。看你以后怎么嫁人!”
“母亲你说什么呢,我又做什么了!不就喝了点酒么!”青儿无辜地说道,似一点也不记的昨日之事。
老学究冷哼一声,怒道:“昨日喝完酒后,你二人做了甚事?还不如实道来。”
听父亲如此说来,青儿这才一回想,昨晚似乎什么东西压了自己一下,当时觉得是饮酒过多所致,现回想肯定不是了!好像自己还被大个子朝后背摸了几下,不时,只觉得脸火烧,乃对着父亲母亲说道:“不过就一起喝点酒,也没做什么啊!”
“还没做什么,萧尼亚自己都承认了!还想抵赖。”其父又是一阵震怒。
青儿见父亲如此震怒,就如实地说道:“不就是醉酒颠倒了,压在我身上了,我又没失去什么。”
老学究听着便又是一怒,问道:“那后面的摸了你怎么不说。”说着,便要动手打上来,只是青儿的母亲哪里肯,忙劝说道:“快休动怒了!你这动手动脚算什么意思么!枉为人师。”
“砰砰砰”,萧尼亚这次倒是更用劲了,又是十多个响头,边嗑着,便说着:“老师,前错万错都是学生的错,前该万不该,都是学生的不该,学生色胆包天,作出如此有辱老师之事,本不该求得老师原谅,可青儿是无辜的,望老师不要迁怒青儿,学生愿带青儿受过。”
一咬牙又说道:“还望老师成全学生,把青儿许我吧!我必不负青儿。”
一旁的青儿听的脸一红,只觉得心一颤,竟心动了!以往都是自己拒绝别人,竟从来没有听过此话语,只觉得好不感动也。
回想一下,自这萧尼亚来后,自己便以为这人没什么才华,独是四肢生的健壮而已!可后来其居然可和父亲能说得上话,竟又不多看了几眼。
那日饭间自己试上他一试,倒还彬彬有礼,后来无他一谈,愈发对此人上心了,因为此人真与他人有突出之处,渐渐地便同这人熟悉了,只也因自己没什么朋友,所以越是注意起来,有时不禁想,自己若是能有这样的老公该多好,可是,他比自己大好几岁呢,又气焉下来了,不作他想。
只是这青儿已是春心泛滥,哪里能禁得住,时常找萧尼亚详谈,可萧尼亚这人就是不开窍,客客气气,是太客气了,刚好那日庆福节,有酒,青儿本是一肚子苦楚,无处可言,一脑子忧愁自不必说了,就多饮了几杯,竟一时昏昏沉沉。
正值青儿苦闷时,突然有什么人压了自己,才知是萧尼亚,不禁一下子呆住了,竟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呆呆的,独全身已是燥热的厉害,后来一只手向自己伸来,触了几下后,青儿才立刻反应过来,应了一声。
不想,听到萧尼亚是这个反应后,又想到自己与他的年纪后,只得当什么也没发生,青儿便装睡去了,装睡间,自然是听见萧尼亚的胡言乱语了,好几次,没忍住,笑出声来,那时萧尼亚正醉酒厉害,倒也没听出什么来。
后来只觉得身体摇了几下,便腾在半空,只觉得特别安全的感觉,自己便到了自己床上,晚上自是难眠,痴想半夜,想着想着便睡去了,今早自然是起的迟了点,看着这个光景,自然是明白过来了,无法只得装傻充愣,一概不知。
老学究自是怒不可言,这人老了,固执自不必说了,可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啊,再者,为人父母,怎么不希望女儿找好归宿,可这萧尼亚……,自想着,倒是也有把女儿许给萧尼亚的意思,可女儿肯嫁么?自己老夫老妻两个给他找了多少个,他都拒绝了……
几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奈何,萧尼亚这边无人照料,正磕的上劲,只觉得头一沉,便昏了过去,无知觉了。
青儿和其母亲忙过来扶起,只见额头已磕出血来,忙叫着父亲父亲,青儿已急的不成样子,就短哭出声了,老学究无奈,只得一起前来抢救,只因萧尼亚太过健壮,三人只能一挪一挪,使尽了气力,才把萧尼亚挪回屋子,自不必说了。
如果世间真有睡一觉起来便有媳妇儿可取,数上一数,那萧尼亚便算一人了。
萧尼亚醒来后,老学究只回了句:“好好对青儿!”
此后,二人便成婚了,幸福美满自不必多说,数年后,二人诞下一女,取名为萧叶。
至于为什么老学究同意,萧尼亚也是经过女儿叶子之口知道的,一次叶子问起父母的爱情故事,母亲青儿才向叶子道出了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