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悟见二师弟走远,取出几张绢绵,交到张醒言手中,郑重的言道:“这些先给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你若修为不到,不可以随便练之。”
“嗯,好,谢谢师兄。”张醒言虽然不知为何现在将此物交于自己,但依然将他收了起来。
大师兄看了看张醒言,微微一叹,便离开这里,留下独自奇怪的张醒言。
张醒言行至洞口,却见对面观天台上,三四师兄向自己招手,张醒言理解其意,回应后,远离洞口。
那二人本想送张醒至此,却是修为不到,门规不许,只好作罢。
洞中并无任何陈设,只是石壁之上,多有一些刻画,应当是前人所留,有文字,也有奇怪图画,张醒言略略看过,基本上不懂其中含义,也便作罢。洞中清幽,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却也无趣之级。
“武溪洞啊,武溪洞,你于绝壁之上,自成一界,山下死地,飞鸟不渡,如果师兄不来管我,也不知会不会困死这里,也不知有没有前人被困死在这里。”张醒言想到此处,不禁感觉毛发皆竖,不过又道,“刘勉啊刘勉,又何必吓唬自己,师兄说来此地之人,都是有飞天遁地之能,像三师兄四师兄都不能来这里,也许你便是第一个到这里的未筑基弟子。”
时间已近午时,张醒言随意的吃了点干粮,喝了些泉水,干粮自不便说,于此思过,不饿肚子已是好事,又何来太多要求,倒是那泉水清冽甘甜,倒是好喝,只是太过阴寒,多喝并未好事。
张醒言坐在青石上,听着洞外风声,独自寻思:“这太一倒也有趣,男子二十行“结发加冠”之礼,以示成人,方才取字。女子则在十六时行“结发加筓”之礼以示待嫁,才可取字。这太一却是入门之时,便行取字,全不顾及周礼大义。”
却是不知,道家视儒家之礼为无物,又怎会守之。
张醒言从储物袋中取出蒲团放好,盘膝坐下。临行之前,他将一些认为有用的东方都放到袋中,此时正好用得,山石阴冷,不可长时间直接坐于石上,这他自是明白的。
此时并不急于行气练功,仍思道:“吴师兄取字明光,意为,刚中正,光明也。而我取字为明渊,明渊则是祈求上天,望能成功。但明光却已有成,一个肯定,一个祈求,怪不得如此。”
想到此处,他神色微微黯然:“师父并不待见于我,他断定吴师兄日后会修有所成,对我却是向上苍祈求,这二者之间,差了却不只一点两点,既是如此,又何必留我下来。”
看着左腕上的红线,也不知红衣少女什么时候系在自己手上,事后他发现时,也未取下。不知那红衣少女是何身份,那个张醒言的荐信是从何处取得,但看师父对自己的态度,不喜却依然收下这个弟子,也不知是不是和这信有关,这假名,也不知要用到还时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