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看着牛头怪狞笑着朝他举起斧头,旁边还有各种各样的怪物围在身边,朝他怪笑。莫默想求救,但是周围除了怪物还是怪物。难道我命已到头了吗?莫默闭上眼睛,又不甘心就这么命丧黄泉,他竭尽力气大叫救命。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紫晶冲了进来,看见莫默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米里亚姆斯也走了进来。
“你这等不入流的东西也敢在这里逞威,”紫晶两手往莫默脑门一扯,扯出一只虫子样的东西在手上扭动,他两手一捏,化成粉未消失。
“这样的小东西不可能进得来,大概是莫默自身带的。能隐藏这么深,看来他被梦魇魔折腾了不少时间。”米里亚姆斯轻声说道,接着双唇轻启,嘴上默念着咒语,又往莫默身上比划了几下。莫默急促的呼吸平静了下来,脸色上的苍白慢慢褪去。
“那对夫妇和雷伯也太大意了。”紫晶皱皱眉,没把心思说出来,眼睛里的不满却明显外露。紫晶没有了平时的冰冷,用温柔又忧伤的目光注视着莫默。
“这个不象本体,真身估计在他以前住的地方,藏的极深。幸好莫默并无什么魔力,要不定会被吸走不少。”米里亚姆斯说道。
紫晶同意地点点头,然后停了那么几秒,一脚踹在莫默屁股上,“再不起来就迟到了。”
莫默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一眼旁边,又闭上眼睛,转过身,继续睡。
“亚姆斯,你的课如果学生迟到了,会怎么样。”紫晶见莫默继续睡觉,和米里亚姆斯聊起天来。
“如果有学生胆敢在我的课迟到,心情好的时候我会让学生结成冰块,在冰的世界里罚站三小时。”米里亚姆斯温柔说道,“至于心情不好的时候嘛。”
莫默一个鲤鱼挺,坐起,下床。“迟到为什么有惩罚,而且是这么怪异的惩罚。还有,米里亚姆斯老师您别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这么恐怖的事。”
莫默用最快的速度穿衣刷牙洗脸,等到全部弄好,紫晶看下时间,十分钟不到。莫默突然疑惑地说道,“我记得把门锁上了,你们怎么进来的。”
米里亚姆斯温柔地笑笑,“你出去就明白了。”
“噢NO,我的房门,”莫默看着紫晶,“你的杰作是不是?”
紫晶面无表情往外走。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啊,大哥,”莫默强烈表示不满,“随便损坏公物才应该接受惩罚。”
米里亚姆斯在后面催促莫默,“赶紧走吧。预备铃马上就响了。门我会想办法。”
紫晶走的很快,莫默吃力地跟在后面,勉强没有落下。紫晶突然停下来,莫默差点就撞上他的背。莫默正要发牢骚,紫晶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递给他,莫默接过接过袋子,问,“什么东西?”
“早餐。”
拿起东西正要吃,想起昨天吃饭的遭遇,莫默有些犹豫要不要吃,但昨天吃了一点也吐的干干净净,后来根本不敢再吃,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
“上魔法课可全是体力活,你不吃不要后悔。”紫晶好象明白莫默在想什么。
闭上眼睛,莫默拿起就往嘴里塞,不去看是什么东西,吃到嘴里,是包子的味道,一看,果真是包子,还是他家附近早点店卖的,他最爱吃的苏州汤包。吃完了莫默想说谢谢,话到嘴边却变成包子味道还不错。
“就这一次,以后你爱吃不吃是你的事。”紫晶冷淡地回答。
莫默听了,刚刚的感激之情立刻消失。
走到一个广场样的地方,放眼看去,周围空中有很多飘浮的小陆地,大小不等,形状各异,隐约能看见地面上长着花草树木,每块陆地都有建筑物。
紫晶指着一块月牙形的陆地,“那是我们的教室,上面有字,你应该看的见也看的懂,高中编外班。”
莫默仔细一看,浮在空中的陆地上方凭空竖着几个字:高中编外班,是用那门莫默学了十几年,却不知哪朝哪代哪族哪个世界的语言写的。不过,莫默现在明白了,那是这个奇怪世界的奇怪语言。
“教室在这么高这么远的地方,是不是太夸张了些。难道还要坐飞机去上课?”莫默发现自己从充满衰运的那天起,成了爱提问的学生,这半个月提的问,只怕比他过去十多年问的问题还多。
紫晶自动充当解说员,“上课前半小时,每个教室都会伸出一根天梯连接到主校区,可以走天梯到教室。上课铃一响便会收回。并且一旦开始上课,教室便会随着陆地开始飘移。至于迟到了怎么办。这个你自己看着办。今天因为某人睡懒觉迟到了。”紫晶嘲弄地看着莫默。
莫默理亏,只能用垂头丧气表示歉意,但内心却说我知道有种叫传送阵的东西。
紫晶停顿一下,又说道,“前两天是周末,所以今天才正式上课,你的课并未落下。把填好的表格给我看一下。”看过还给莫默,自动回答莫默脑内想的东西,“普通的传送阵过不去,必须要高级的魔法阵才行。一般的学生用不了高级传送阵,至少你用不了。”
莫默感觉心里有点平衡了,原来不止他一人过不去,又问,“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去教室了吗?”
“有。”紫晶念了句咒语,一个模样象风筝的两米左右高的飞行器停在面前,背脊和双翼是老鹰的图象,形状也是老鹰。
“真是原始的飞行器,不过这玩意只有有钱人和业余爱好者才用。”莫默看了后,下了一句评语。
紫晶没回答莫默,而是用加强的语气说道,“记住这句咒语:亲爱的小飞,请你带我一起飞翔。飞行器便会出现,带你飞向空中。”
“为什么是空中,不是教室。”莫默有些心悸。
“那边有示范,你可以先看看,借鉴一下。”紫晶看向旁边。
不远处有学生招了个飞行器,背脊画着一只大大的绿青蛙,是青蛙的形状。那位学生双手握住飞行器前下方的扛杆,说了声“起飞”。飞行器神奇地动了起来,只是不是飞行,而是象只青蛙般跳了起来,跳到高高的空中,去追那个叫教室的东西。教室已经在飘移,于是奇观出现了,青蛙飞行器在空中跳来跳去,每次跳到教室的位置,陆地已经移开,好象在故意逗弄那位学生。那位学生火了,威胁青蛙,再不到教室上空便直接把它摧毁。青蛙好象听懂了人话,终于跳到教室所在陆地的上空。那位同学抓住时机,双手松开飞行器的杠杆,直接往下跳,谁知陆地又移开了,那位同学直直往下落,掉下无底的深渊。
莫默开始看的哈哈大笑,到最后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担心地问,“那位同学会怎么样?”
“你还有闲心担心别人。死不了,下面有人收尸。”紫晶好心地告诉莫默,“死后会让医疗系的人去复活或是重新拼体。”
莫默听了松口气,但马上又担心地问,“那人有可能摔死,是不是?”
“这就得看那位同学的本领和造化了。”
莫默走到边缘往下看,深不见底,除了一块块飘浮的陆地和袅绕的白云。看着都头晕目眩,莫默赶紧后退几步。他又抬头看看天上飞行的其他飞行器,“是不是飞行器上画着什么,就用那种动物的行走方式在空中移动?”
紫晶似笑非笑地看着莫默,“你认为呢?”
莫默自动闭嘴,心惊胆颤地看着地上那只老鹰,他觉得那只老鹰的眼睛里满是嘲笑,仿佛在说,你有种就来啊,我会给你好看。不过,莫默又庆幸幸好是老鹰,至少是飞行类动物,不会飞的太难看。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紫晶看了老鹰一眼,叫莫默抓住扛杆,他抓住另一头,说声起飞,老鹰双翅一展,逆风而行。
老鹰飞的很快,风从耳边刮过,呼呼作响。莫默闭上眼睛不敢往下看,等他壮着胆子睁开眼时,脚已经触到地面。看着地面乖乖停着的老鹰,莫默问紫晶,“是不是老鹰都这么听话。”
“那得看是谁的话。”紫晶答道。
莫默有些自怜,“我可以想见我的话不管用。”
紫晶没理他,往月牙形的建筑走出,叫声开门,门自动开了。教室里有四个人,他们正围坐在一起打牌,三男一女。
莫默小心翼翼地问,“在教室里打牌,老师不管吗?”
紫晶还未回答,那几个人看见紫晶,和紫晶身后的莫默,丢下手上的牌围了过来,不过不是围着紫晶,而是莫默。
几个人打量着莫默,有人直接用手捏莫默的手,身子,摸他的头发,一边问东问西。
莫默一时间不知所措,这样的情节不在他想象内。他别扭地想闪开那些手却怎么也闪不开,也不知回答谁的问题好,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感觉自己成了动物园里的动物。
“摸够了看够了没有。”紫晶在一旁看的很不耐烦。
“没有。”四个人齐声答道。
“滚开。”紫晶拿脚踢人,大家赶紧闪开。
大家坐下,还在对莫默问东问西,走进来一个中年人,四十岁左右,很普通的样子,和莫默在杭州看过的其他老师没什么不同。
中年人看见莫默,说道,“你就是那名转学的吧。据说你基础很差,看你魔力几乎为零,所以先去高一五班,跟高一进修一阵子再回来。不过,”老师说完多余地补充了一句,“去的好象是高一最差的班,跟你这样魔力为零的学生还蛮相符。”
大家一听又七嘴八舌地说开了,一名男生笑嘻嘻地说道,“一只菜鸟能直接转进我们班,这后台真硬啊。”
其他人都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莫默倒是松了口气,因为大家话说的虽然不好听,但并没有看不起他的表情。
“紫晶殿下,你带他到高一五班,他们正好在开班会。”班主任说道。
紫晶没再折腾,直接用传送阵来到高一五班的教室前,一脚把教室门踢开,教室里零零散散坐了三十多个学生,有些座位还是空的。讲台上一位身穿大红长裙,低领口的美女在讲话,正是梅利莎。
莫默预感往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哟——莫小子,原来你是我班上的,真有缘啊。不过不要以为我们是相好就会给优待,相反,你迟到了我会加倍惩罚你。”她用充满**的语气说着让人遐想联翩的**话语。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吹起了口哨,有男生马上叫起来,“老师,把惩罚给我吧。”
原来不管在哪,人都一样,爱起哄,喜欢借机占点小便宜,这个魔法的世界也不例外。不知为何,莫默倒有些安心。
梅利莎凤眼往讲台下一瞥,“谁想要,先上讲台把衣服脱光,让我查验一下是否合格。”
“喔——”讲台下一片嘘声,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莫默。
莫默的脸马上成了猪肝色,用教训的口吻说道,“梅利莎老师,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你知道什么叫为人师表吗?你这是猥亵。”莫默本来想说**,但觉得形容一个老师太不堪了。
“呜喔——”下面又是一片嘘声。
莫默反应过来,他竟然当着同学的面跟老师顶了嘴,还是开学的第一天,他的好学生形象全毁了。莫默满脸羞愧和懊悔。
“看来你适应能力挺强,我先走了,有事打我手机。”紫晶说完不见了,丢下的话在空中回荡,“号码我存在你手机里,手机在你口袋里。”
莫默有些莫名其妙,他手机应该还放在宿舍,没带在身上。但他还是把手往口袋的地方摸了一下,果真有一个长方形的硬东西在口袋里,不知道紫晶什么时候放进他口袋的。莫默觉得这太神奇了,他确信紫晶根本没接触过他。
班上的同学见莫默和紫晶一副熟络的样子,又和梅利莎早就认识,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莫默可以看出里面有羡慕有忌妒,还好没有恨意,他可不想一来就和班上的同学结怨。
梅利莎听了莫默的话,嘴巴一撇,“没想到他们教出你这样一个怪物。”又往讲台下一指,“你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不过选好了,一旦坐下,高中三年你就固定在那里。”
莫默本想说他只是暂时在这里借读,但想想还是别暴露的好,反正只是暂时的,很快他就会回到高二教室,他会努力赶上的。莫默往教室看去,想找个偏僻安静一点的角落。
“你坐在右边靠墙最后面,”梅利莎帮他指定一个位置,“大家刚分好组,他们那组人数还不够,你正好凑数。作为组员,大家以后相互关心相互帮助。”
莫默一看右靠墙后边,四个人坐在一起,一个小太妹形象的女孩很是惹眼,火红的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辫,红色T恤外面是吊带牛仔短裤,嘴里不停地在嚼着泡泡糖,一会一个大大的泡泡吹出来。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旁边是一个五官深邃的英俊男孩,浅棕色的头发和粟色眼睛,皮肤白晰,安静优雅地坐着,有着极强的存在感。另一名男孩神色温柔,碧眼,一头微卷的绿发,友好地冲莫默微笑。
莫默走过去坐下,绿发男孩自我介绍,“我叫艾凡尔,主修光系魔法和治疗术。”他看着小太妹,“她是杰奎琳,她的家族是意大利的黑手党。”又指着浅棕色头发的男孩,“他叫伊恩,来自英国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
莫默心中暗道,原来都有深厚强大的背景,难怪气质独特,也自我介绍,“我叫莫默,来自中国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家庭。”
伊恩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杰奎琳眼睛斜乜着了莫默一眼,没吭声。
这时,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了,“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学生带着飞行器滚进教室,上面画着一只大大的母鸡。
大家哄堂大笑,梅利莎也憋不住笑了。
一个黑色短发,帅气爽朗的学生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梅利莎说道,“报歉,闹钟坏了。起晚了。”
莫默看着飞行器,思考母鸡是如何上天的。
梅利莎大度地说道,“看在你让我开怀大笑的份上,本姑娘今天饶你。他们那组正好少一个,和他们坐一块。”梅利莎用下巴暗示莫默他们那边。
莫默暗想,不会我们这组都是迟到被老师胡乱点在一起的吧。他悄悄问艾凡尔是不是这样。他点头。莫默有些埋怨的看着梅利莎。
“其他各组是随机抽签决定的。”艾凡尔又告诉莫默。
莫默心里才有点平衡。
那个学生并不在意和谁一组,走过来大方跟家打招呼,然后对着莫默说道“我叫安倍启明”。
艾凡尔热情地招呼安倍启明,“幸好你是最后一名,我还担心会是什么怪咖呢。”然后又告诉莫默,“她是安倍晴明的后代。”
“是日本漫画里那个有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吗?”莫默反射性地问,不过认为这位安倍启明已经够怪了。
“你是中国人啊。”安倍启明看一眼莫默。
艾凡尔又告诉莫默,他们四人都是从初中直升上来的,她和安倍启明曾同班但不同组,杰奎琳和伊恩在别的班。
“你是转学来的?以前好象没见过你。”安倍启明问。
莫默点点头,忽然想起这是个差班,也就是说里面都是差生,是老师评价差成绩差的同学的聚集地,莫默不由地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
“安静。开始办正事。没来的同学我就不管了,正好六个组,现在各组把想选修的课定好,每组选修的课必须五个人一致。选好了交上来。我只等半小时,过期不侯。”梅利莎开始发话。
“选修?不是大家都学一样的东西吗?”莫默惊奇地问。
“你以前在哪上的学?”艾凡尔问,“不是一直都如此吗?”
莫默踌躇了一下,答道,“我在中国杭州上的学。”
“这么说你以前从未接触过魔法?”伊恩问道。
“没有。魔法理论稍微学了一点。”莫默老实地回答,开始担心大家会看不起他,嫌弃他。
“不过你这边世界的话说的这么地道,真是不简单。”安倍启明说道。其他几个人都点头称是,倒并没有看不起或是嫌弃莫默的表情。“那你起步真够晚。不过,有句老俗话,笨鸟先飞。我们看好你。”安倍启明说完拍拍莫默的肩膀。
“没关系,不懂的我们教你。”艾凡尔热情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是组员,大家以后相互帮助。”艾凡尔招呼五个人一起讨论选课。“莫默,”艾凡尔自来熟地叫着莫默,仿佛他们已经很熟识,“你和紫晶学长是什么关系?”
其他的同学听见这个问题,都把目光投过来。
莫默每次听见紫晶这个名字便想笑,他犹豫了一下,“同学关系,应该是这样吧。”
“你的魔法到了什么级别?”一位同学站起来问道,“感觉紫晶殿下对你很特别。”
莫默第一次有自惭形秽的感觉,但他决定说个不大的谎,便捏造道,“一点皮毛而已,够不上级。”
“哇,”全班都异口同声。
“你用了什么手段让紫晶殿下对你这么特别优待,是威逼还是利诱?”一名金发男生跳上桌子,兴奋地问。
“我鉴定,你的智商有问题!”梅利莎鄙视道。
其他的同学都点头同意,有谁能威胁或是利诱那位殿下啊,何况是一位菜鸟。
“你们不用崇拜他,总有一天我会比他更厉害,”安倍启明突然站起来大声宣布。
那位站在桌上的同学也自信地说道,“说不定我能打过紫晶学长。”
全班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安倍启明和那位同学,梅利莎的眼睛里也充满了鄙视,她接下来的话打消了大家继续讨论的兴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还有十五分钟我就走人。”又用眼神示意那位站在桌子上的同学下来。
大家这才作罢,赶紧去讨论课程表的事情。
那位同学不情愿地从桌子上跳下来。
“莫默你问问紫晶学长选修什么课程,我们跟他选一样的。”艾凡尔兴奋的建议。
莫默迟疑地说道,“他在高二,也可以选修一样的课程吗?”
“可以。高中的课程,随你选修,只要在高中期间修完就行。”艾凡尔答道。
莫默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银白色的机身,触摸屏,非常时尚。莫默不熟练地操作手机,安倍启明实在看不下去,把手机要过来,打开电话薄,只有一个号码存在那里,她熟练地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发了条短信出去。
“你们的号码说一下,我帮莫默存上。”安倍启明说道。
大家把号码说了一遍,大家也各自把莫默的号码存上。
“我选魔法武器练习,其它的随便。”杰奎琳终于开口了。
“水系魔法研究。”伊恩也定了门课程。
安倍看着课程表,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才说,“我选占卜和结界术。”
轮到艾凡尔,“我选光系的治疗术。”又问莫默:“你呢?”
“我想学习魔法传送阵。”莫默对使用传送阵去世界各地旅游的事念念不忘。
嘀嘀,莫默手机响了,提示有短信,大家凑过来看紫晶说了什么,紫晶选修的课程都是高级魔法理论,但他说可以选魔法战场实践课。
艾凡尔毫不犹豫地填上。
莫默担心地问,“这个实践课有些什么内容?”
“杀魔物。”伊恩不紧不慢地回答。
莫默听了,劝艾凡尔换一个,艾凡尔为能和紫晶一起上课兴奋地不行,根本不理莫默。
艾凡尔和安倍启明数了一下,已经七门,加上规定的必修课魔法基础理论和魔法历史,正好够。艾凡尔走上讲台,把课程表交给梅利莎。
梅利莎看了眼收起来,便宣布,“今天的班会到此结束,交了表格的同学可以先离开,下午开始正式下课。最后友情提醒一句,不要迟到,否则后果很严重。当哭着向我求助时,别说我没警告你们。”
莫默这组同学走出教室,艾凡尔叫住大家,“反正没事了,一起去吃饭,开始我们高中生活的第一次聚会。”
安倍启明第一个表示赞成,伊恩点头同意,杰奎琳没拒绝也没同意,大家走的时候跟在后面。
莫默对学校还处于陌生状态,求之不得,他可不想吃饭都让紫晶带着。不过他又提问了,“现在才十点钟左右,食堂就有饭了吗?”
“食堂不就是任何时候想吃饭,便提供食物的地方吗?”安倍启明肯定地说明。
大家都同意这个说法,连杰奎琳都点头。莫默觉得自己提的问题太白痴,感觉自己智商下降了,在这里,任何事情都是正确的,合情合理的。
走出教室,莫默发现教室和学校主校区处于差不多的平面,一根天梯正好从教室伸向早上坐飞行器的地方。天梯不知用什么材料的粗大绳子编织而成,把教室所在的飘浮陆地和主校区连结起来。幸好天梯有扶手,莫默稍稍放了点心。人走在天梯中央时,从远处看就象蚂蚁在其中蠕动。莫默看着在风中摇晃飘荡的天梯,有些担心哪天当他走在中间时,天梯承受不住而断掉,下面可是不见底的深渊。
艾凡尔四个人看见天梯便兴奋地跑上去,边走边使劲摇晃,天梯在他们的摇晃下象秋千一样高高荡起又落下,杰奎琳和伊恩都玩的很起劲。
莫默站在一边,看的惊心胆战,生怕他们哪个没抓稳掉了下去。
艾凡尔招手叫莫默上去,莫默摆摆手,表示等他们下去了他再走,他可不想横尸深渊,等人来收尸。
安倍启明遗憾地说道,“我还想等莫默上来,便把天梯摇断,让他尝尝死亡的滋味呢?”其他三人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可惜莫默很怕死,不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