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舞低着头,扭捏着自己的衣摆,许久才开口说话:“真的只有我们俩啊?”她抬起头来,我还是双手撑着桌子,有点不自在地说情恍惚,看着她抬起的眼睛,言不顺口地说:“就、我们、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了。”
炙舞咬咬下唇,说道:“你坐吧,别老站着。”炙舞说完,挪了挪身子,让出很大的位置。即使以前我们有过多亲密的举动,可是在这时,却都显得格外拘谨。我轻身坐下,尽量地靠着外边,炙舞也尽量的往里靠着。
本来不大的情侣座位在我们刻意的举动下,竟然革出了一块空位,仿佛都可以再坐下一人。服务员在这时送上热饮,诧异地看着我们,笑了笑,很有礼貌地没有过问,退出隔厢。
我将饮料推向炙舞,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吭声,捧起饮料,放在手心,哈着气。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各自喝着眼前的饮料,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可我多么想知道她能和我想着同样的事情,我想她喜欢自己。
眼前的艳红饮料很快就剩下一半了,我靠着后背躺下身子,看着仍呆呆地坐着的炙舞。她嘴里含着吸管,却不见她喝着,我想她是不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我哼哼哈哈地叹了几口气,炙舞回过头看着我,说:“很闷么?”
她终于说话了,我挺直身子,说:“不会啊。”说完再次叹了口气。
“没有?没有你叹什么气啊,故意的吗?”炙舞奴奴嘴,没好气地说:“怎么就我们俩了,真是的,我师傅搞什么呐。”
响水不开,我纵使心潮如沸腾中的热水一般不平静,纵使有很多话想让她知道,可还是欲言又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先又沉默了几分钟,到底还是打破了沉默,说:“那天,真的很谢谢你,谢谢。我……”
我的心头如系着万缕丝线,纠葛不清,看着她薄唇微动,却怎么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我再次叹气,说:“不用谢吧,不都没事么,那天说起来,还不都是我害的。”
“不!是我太心急了。”炙舞显然有些激动,“要是我不突然拉着你,我也不会受伤。我们也跑得了的。”炙舞说完,眼眶竟然有些红润,低下头看着她的杯子。
看着她如同孩子一般无助的身影,我狠狠地握握左拳,决心前所未有地坚定。
“傻瓜,又不是你的错,没人怪你的。”我想要说的话,像是临场发挥的演讲稿,出其意料地通顺,我知道,这是我的表白。
“知道吗,在看着雪压向我们的时候,我当时就已经绝望了,几乎不抱有生还的希望。我只想着,我只想着你能安全获救,只要你没事。”我声音颤抖地说着。
炙舞再次抬起头,眼眶更加泛红,看着我,晶莹地泪滴夺眶而出,更显得彷徨了。
“当时我们多像是恶俗的偶像剧剧情表演哈,居然都获救你。你说是不是。”我吐吐舌,有点傻气地说,但如我所愿,听了我的话后,炙舞扑哧一声,破涕而笑,举起粉拳,砸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做出一副内伤不轻的模样,哎呦地喊着痛。炙舞见状,关切地靠近了我,摇椅上那本来突兀的隔阂瞬间消失。
我突然抓住她的双肩,看着她可爱的脸,说道:“小舞,我喜欢你!”
今天就不再更新咯,还记得那雪崩前占卜的卦吗?我下周还会继续的,我在学校一定写好草稿,回来就看着稿子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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