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到“齐泽贵”领着大家一路来到衙门,等他们来到衙门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但是看看人们那个慌张的样子,就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发生。于是“齐泽贵”就好奇的抓住一个衙役过来问了一下情况,那个差役就随口回答他道:“刚才有一个人闯了进来,还掠走了一个人。大老爷先下吩咐我们去寻找……”
“掠走人了?那个家伙掠走的是什么人?”“齐泽贵”十分惊奇的问道。
“小的是守在外面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那个差役说着话就挣脱了“齐泽贵”的手,慌慌张张的就朝外面跑去。
“齐泽贵”听他在和么一说,当时就大吃一惊。他顿时就开始紧张了起来,他就害怕被掠走的是那个刘小姐,毕竟那是人家托付给自己的事情啊!要真的是她的话,那就完蛋了。“齐泽贵”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就往后衙冲了过去。其他的人见到他这个样子,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了,还指望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就一起跟了过去。
等来到了后院,见到了刘小姐以后,“齐泽贵”才算把这颗心给放下来。但是再想一想,那个差役并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于是他就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究竟是谁被掠走了?”
大家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把头给低了下去,一句话也不说,这才是最让人着急的。正在“齐泽贵”感到着急的时候,雁荡派的那几个人正好回来。当他们看见“齐泽贵”已经赶回来的时候,也一个个的把头给低了下来,也不再讲话好象亏欠了“齐泽贵”什么东西一样。“齐泽贵”见到他们这个样子,就感到更加的奇怪了起来。于是他就开始追问他们,这些到了最后,因为忍耐不住才向“齐泽贵”吐露了实情。
“齐泽贵”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以后,他立刻就显的很着急。虽然那个小姑娘对他很有成见,甚至还在暗中对付他,但是他都不在意。现在自己虽然是保住了被人交托的事情,但是却把护送的人给丢了,这也是头一等的大事。“齐泽贵”想着这样的事情,就认为自己不该出这样的计谋,更不该让她们来冒这个险。在经过一番前思后想以后,“齐泽贵”决定自己还得出去先把人找到再说。
然而就在“齐泽贵”准备动身,还没有把步子给迈出去的时候,宋甜儿却悠栽悠栽的从门外面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大家都很着急的样子,就故做惊讶的问道:“唉,这是出了什么事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愁眉不展的?”
当大家看到宋甜儿的时候,这才想起还把这个小家伙给忘记了。也许是她太小的缘故,一不在意,还真的不知道她到那里去了,更没有在意她也不在这间屋子里。等她出现了以后,“齐泽贵”就十分不高兴的问她道:“喂,你跑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胆子大过了天去,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敢到外面去!”
宋甜儿见到“齐泽贵”紧张的样子,她却装做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呼扇着她的大眼睛对“齐泽贵”说道:“大哥哥,刚才我就是因为看到有事情发生,心里感到了害怕才躲到了外面去的……”
“哦……那你有没有看见那个贼人往哪里去了?”雁荡派的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把最后的一线希望都押在了她的身上。
“什么贼人不贼人的,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当时躲在后院的柴房里,就看到窗户外面有一个黑衣人背着一个白色的东西跳出了西墙……”
“哦?那是西墙吗?你确定!”雁荡派的听她这么臆说,立刻很兴奋的又额外内了她一边道。
宋甜儿看他们很着急的样子,就故意的把头偏到了一边去,用一根手指顶在自己的腮上,好象是很认真的在想着什么问题一样。“嗯……好象……大概……可能……就算……是吧。”
看到宋甜儿这个样子,“齐泽贵”也忍不住了。他就很正经的对宋甜儿说道:“好了,你就老实的说吧。不要什么好象大概的,大家这都急死了!”
宋甜儿见到“齐泽贵”用这样的态度对她说话,就很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他就是往西边下去的……”
“噢……难怪。我们一直往东边,就是追不上他。原来是他往西边跑了。好,我们这就追上去再说!”雁荡派的众人说道。
“齐泽贵”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他也要过去寻找。再寻思一下,想那贼已经被吓破胆来,应该不会再到衙门来了。于是大家就一起出去寻找,只留下了一班衙役看守大本营。
大家伙这一出了衙门,就各自施展能为往西边跑了下去。看他们那个样子,真就跟赛跑一样。要是论轻功,还是燕凌派的薛燕灵女侠跑的最快。其实“齐泽贵”的工夫也不在她之下,但是他为了防止被别人偷袭,所以就要押在后队上,不能够跑在最前面。
好不容易等大家来到了一片荒野地里,那目标也就分散了开来,于是大家也就散开来寻找。而在这个时候,那个镖局的小丫头也已经醒了过来。此时的夜风还很凉,那一阵阵的吹在身上,还真就冷的很。再加上她又没有穿衣服,就被冷的抱成了一团。其实她一醒过来,就想到地面上去。可是看看这树长的是笔管条直,有十几米那么高,凭她的功夫下去的话,不摔死也要摔一个半身不遂的。既然想这样下去成为不可能,那么就只好乖乖的等人来营救了……
好在这棵树很高,所谓是站的高看的远,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当“齐泽贵”他们这帮搜寻的人来到小姑娘附近的时候,人们还没有看见她,她就先看到人。已经接近崩溃的小姑娘一看到有人过来,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喊出了一嗓子。可是当她喊出了这一嗓子以后,又开始后悔了。因为她没有穿衣服,来的那个人万一是男人又怎么办。可是这一声喊都喊出去了,还能怎么样呢。她也只有谈一声气,等待着事情的发展了……
好在最先听到那个声音的是薛燕灵女侠。她一听到有人在呼救,她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就在大树上发现了小姑娘。于是她就一边招呼着大家,一边跑到了大树的底下。等她来到了大树底下,发现小姑娘没有穿衣服的时候就大吃了一惊。
就在这个时候,搜寻小姑娘的人们正赶过来。薛燕灵就拦住了所有的男人,只让小姑娘的姐姐和自己一起回到了大树底下。她们站在大树的底下,仰着头看着这棵大树,也不禁开始咋起嘴来。毕竟就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到树上去救人的。
就在这个时候,薛燕灵突然想起了“齐泽贵”。如果是“齐泽贵”来办这件事,应该不成问题。所以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齐泽贵”,“齐泽贵”听她这么一说,二话没说就来到了大树下。树上的小姑娘见“齐泽贵”也来到了树下,她立刻害羞的利用粗大的树干挡住了自己的身体。“齐泽贵”也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看了看大树的高度,就做出了要起跳的姿势。那个小姑娘见“齐泽贵”要跳上来,她就连忙惊叫道:“你,你……千万别上来!”
薛燕灵听她这么一喊,才想起她还没有穿衣服。于是她就跟“齐泽贵”商量,想让“齐泽贵”送自己上去。“齐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微微笑了一下,就把两只手掌接了起来对薛燕灵说道:“好了。你这就来吧,我送你上去!”
薛燕灵感激的看了“齐泽贵”一眼,就开始往他的手掌上跳去。“齐泽贵”等薛燕灵来到他手掌上的一瞬间,就发力出去把薛燕灵给托了起来。薛燕灵就借着这个托力又往上蹿了一程。但是看那个样子还差一把力,“齐泽贵”发现了这个情况,他就跳了起来来到了薛燕灵的脚下。只见他轻轻一点薛燕灵的脚尖,便把她又往上面送了一段。薛燕灵就借着这个劲来到了大树的顶端,然后把下姑娘给抱了下来。虽说她上去很麻烦,下来也是够戗的。本来她一个人从那上面下来,就有一点玄。再加上这个小姑娘,那就更要糟糕。好在“齐泽贵”在底下用掌力托了她几下,才能够轻松的回到地面。
等薛燕灵她们一下来,已经知道事情就里的“齐泽贵”就连忙避让了开来。好在不知道是谁,敲开了附近人家的门,买来了一条棉被给小姑娘裹上,才不至于出更大的丑。等事情全部都结束了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发白,于是大家又开始朝衙门赶去。
等回到了衙门,换好了衣服。镖局的那个小丫头就抱着她姐姐,一直在那里哭。大家被她这么一闹,还指望是她在大家面前丢了丑,也就没有太在意。然而就在大家准备离开,各自休息的时候,那个小姑娘突然大声的喊了起来道“淫贼!你这个大淫贼,别想跑!”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止住了脚步想听一个仔细,那个小姑娘却又什么都不说了。就见她哭着对她姐姐说道:“姐姐,我shi身了,我shi身了……”看她反反复复的就是那么两句,把大家搞的也摸不找头脑。不过看着她那个伤心欲绝的样子,大家还要同情的陪她掉两滴眼泪呢。
那个小姑娘的姐姐也被她搞的莫名其妙的,于是她就开口问她道:“你到底是怎么了,快跟我说一说啊!”那个小姑娘好象是害怕谁跑掉一样的,哭泣着掏出了一快手帕来递给了她姐姐。她姐姐一看到那手帕上的血迹,也变大惊失色了起来。众人一看到这个,也就完全明白了这一切。
“是他,就是他!”那个小姑娘突然指着“齐泽贵”大声的喊了起来。
听小姑娘这么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齐泽贵”的身上。“齐泽贵”听她这么一说,就苦笑着了起来。看着他毫无边界的意思,就好象那事情就是他做的一样。就在大家都感到愕然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只见她来到小姑娘面前,二话不说就“噼里啪啦”的给她来了二十几个耳光。等这吨耳光打过以后,就见这小姑娘的脸是又红又肿,就好象是上了光一样。
等大家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出手的人正是薛燕灵。只见她狠狠的对那小姑娘说道:“我这是要警告你,以后在江湖上一定不能够血口喷人。要是你还旧习不改的话,下一回我就会替你的父亲出手教训你。你刚才说的人,明明是跟我们一起在赵家奋力捉拿淫贼,又怎么可能分身来对付你呢?你要是再胡说的话,我首先就饶不了你!”
雁荡派的人听她这么一说,也随声附和道:“是啊!这位小兄弟的为人,我们是可以打包票的。要是你再这样的污蔑他。我们也会让你好看!”
听到大家如此一说,那个小姑娘再也不敢出声,就躲在她姐姐的身后不敢在出来。“齐泽贵”见到它们这个样子,就来到那个小姑娘姐姐的面前对她说道:“你能不能把那手帕让我看看……”
小姑娘的姐姐听“齐泽贵”这么一说,她就迟疑着把手帕递给了“齐泽贵”。“齐泽贵”把那手帕接在手里,就感到那手帕很面熟。等他思想一下,却想起这是自己上一次给宋甜儿擦鼻涕以后,就再也没有要回来的。在回响到宋甜儿那身神秘的功夫,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他并没有当场把这件事给戳破,而是把手帕用手一转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因为这手帕要是落在外面,迟早就是一个祸害。搞不好还会让“齐泽贵”大大的难看一把……
“齐泽贵”在仔细的看了那条手帕以后,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于是他就笑着对那个小姑娘说道:“一定是你在言语间得罪了哪一位高人,他才跟你开了这样的玩笑。其实这并不是你的处子之血,而是体表的毛皮之血。就像我这样,一点也感不到痛的……”“齐泽贵”说着话,就露出了胳膊来,用另一只手的两指一戳。就听到有那么微微的“吱”的一声,“齐泽贵”的膀子上就荫出了一片血迹来。(依照古德拉斯帝国的《太医经》上说,人体的血液分为三层。一为皮毛之血,二为肌腱之血,三为内腔之血。皮毛之血可以练七,肌腱之血可以练筋,内腔之血可以练精。所以要能够练到内腔的气血涌动,这个人就是一个决定的高手。)
这样一来,那个小姑娘就算不信也没的闹了。大家也就各自去休息,准备第二天各自赶路。但是府衙的官害怕那淫贼还会重来,就邀请“齐泽贵”他们再留一些时日。于是“齐泽贵”他们又休整了三天,才上路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