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还是人家“洁云翳”的藩王有势力,只是他的一声命下,这“洁云翳”上下各地的名医都被他给召集起来了。由于“洁云翳”的藩王要的急,这各个地方的官员就开始四处的抓医生。等到这些医生被“洁云翳”的都城时,就见到那些医生都是被绳子捆、铁链锁,就跟一串串的蛤蟆一样。再看这些人要么就是唉声叹气,要么就是长吁短叹的样子,那可要让人给笑死了。
再说这苏家却没有“洁云翳”藩王的那本事,他只有花巨资派人四处去请医生。不是说“洁云翳”上下所有的医生都被藩王给弄到都城来了吗,这苏家还能够到哪里去找人去呢?要说这“洁云翳”也不是一个小地方,你就是用水都把它给洗一遍也还有疏漏的地方呢。所以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的,就是这个也要让苏家为难一番了。
就是苏家找到的这些医生,他们要么就是在那里装深沉。明明就是看上了你的钱,他还故意的装清高,在那里推三阻四的,希望能够弄一个更要的价钱。可惜的是这个仆人也缺心眼,他看那个医生推三阻四的,还真就因为他是清高的很,于是带了钱就去另外的找人,直把这位医生气的在那里直瞪眼。要么找到的医生就是真的很忙,因为有很多医生都被抓走了,所以平时大家分摊的工作量就由少数的几个人来了,这样他们就确实走不开了。
要说这苏仕成在家里也够烦恼的,他一天到晚听到的都是不好的消息。苏云壁和她的妹妹看到自己的父亲因为担心柳应元的伤势,而一天天变的憔悴的样子,也开始担心起父亲的身体来。这一天这姐妹两人就来解劝苏仕成,现在的苏仕成是什么都听不下去了。只见他在那里捶胸顿足的说道:“你们知道些什么,我把人家孩子弄成这个样子,等见到他父亲我该怎么说啊!要是我不喊他来保护我们就好了!就我家这点破东西,还有什么值得偷的?就是偷了也就让他偷了呗,毕竟失去的财产我们还能够再赚回来。要是人死了,那可就是怎么样也弥补不了的了!”
苏云壁也是不识相,她看自己父亲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去说点别的来安慰他,由于她对柳应元还有一点成见,所以苏云壁就开口说道:“爹爹,他在这里受了伤,那只能够怨他没本事。您不是也出了重金找人来医治他了吗?这万一真的要治不好的话,就把我们家一半的家产给他们家好了。反正这一半的家产,铁定是要分出去的。只要我们多上劲,很快的便能够把这前给挣回来的……”
苏仕成听到苏云壁这么一说,他就抬起头来象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她。苏云壁见到自己的父亲以这么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就十分吃惊的问苏仕成道:“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
“这话是你说的吗?你说这话还是人话吗?人家毕竟是为了要救你才受了伤,你怎么能够说出如此没心没肺的话来?一半的家产,要是人家还看中那一半的家产的话,早就打发他一个人来我们苏家提亲了!亏你还是读了那么多年书的人,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读那么多的书,也就是让你知道一些妇德就行了!”
苏云壁听到苏仕成如此的一说,她也来了脾气。只见苏云壁十分不高兴的说道:“照您这个说法,难道他一死的话我还要为他受活寡不成?”
苏仕成听苏云壁这么一说,顿时就认为她是不可救药了。但是这些天来发生的很多事情已经让他无法思考,于是他也没有心力再去跟苏云壁说些什么。于是就见苏仕成无奈的摇着头对苏云壁说道:“好歹人家也是你们姐妹两的恩人,你们就是到病榻前去看一看,服侍一下,也不罔人家如此的恩待你们一场……”
苏云壁听苏仕成这么一说,她就更加的来气了。于是就见她叫嚣着说道:“凭什么?就凭着那么一点点的恩惠,就需要我去服侍他吗?我们就还有的是钱,就是顾上几百个人给他送葬都够了,还会去在乎这点吗?”
苏仕成听苏云壁这么一说,顿时就要给她气的心脏病发作了。只见苏仕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你……”他说着话就把手给扬了起来,重重的打了下去。
苏云壁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苏仕成会真的打自己。在她的记忆中,自己的父亲从来就不会打自己。就算是他扬起了巴掌,也只是吓唬一下自己而已。她就是没有想到,今天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父亲真的打了自己。于是苏云壁就捂着被打的滚烫的半边脸,哭着对苏仕成说道:“……你从来就没有打过我,却没有想今天你会为了一个外人来打我!”说着话她就跑掉了。
苏小妹看到自己的姐姐跑掉了,自己的父亲也被气的不轻,于是他连忙上去安慰苏仕成。苏仕成看到苏小妹如此懂事的样子,他的心底里总算是得到了一丝安慰。苏小妹见自己的父亲平静下来了,她也就主动的承担了照顾柳应元的任务。
虽然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可是柳应元还是每况日下。也就是在这些日子了,苏仕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他的家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于是他就建议苏仕成到外面走走。苏仕成也觉得老在这么个小院子里憋着也不是个事情,于是他就叫人套上一辆车,自己坐着车就出来了。
要说“洁云翳”都城的大街还跟往常一样的热闹,可是苏仕成看在眼里,无论是什么地方都是那么的别扭。可是这马车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因为前面的人太多,都把去路给堵住了。苏仕成因为感到气闷,于是他就下了车子,自己一点点的往前走着。
人家看苏仕成打扮的富贵,于是就开始往里让苏仕成。由于苏仕成的心思重,他也就没有在意这些,而是一直往里面走着。等苏仕成来到人堆里一看,原来是有一些人在这里辩论,而这些人就是在一家医馆兼药铺的门脸前辩论着一些什么。(要说在那个时候的古德拉斯就是这样,有一些人为了要求学,就在本行当中四处的游走,希望能够学习到一定的知识。所以要是书生的辩论,就叫做“辩识”。而医生之间的辩论,便称作“辩医”。)
要说这种事情在大街上也是多见,只不过人们看到了还是要停下来看个希奇的。苏仕成仔细一听这才知道,今天有一个年轻的后生来到这里,先是听了坐堂医生的一个药方,他觉得不合理,就着这个药方和医生辩论了起来。
苏仕成听那个后生讲的头头是道,再看他的打扮也是医生的打扮,只是少了走方郎中的那套家什,一看就知道是出来见习的医生。要说那个时候的古德拉斯就是干什么工作,就有什么专门的打扮的了。就是学生在学成之前还要四处的游走见习一番,才能够再回到老师那里经过严格的考试。等得到老师的点头以后,他才正式的有了行医的资格。
就是因为苏仕成听人家说的都在理,于是他就走上前去想请他到自己的家里给柳应元看病。苏仕成带出来的家人就在旁边劝他道:“老爷,我们请的走方郎中也不上了,这个也未必有用。”可是苏仕成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他完全就是拿柳应元这匹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他就好说歹说的要拉那青年到自己家去,那个青年实在是违扭不过,只好跟着苏仕成来到了他的家里。
等来到了苏仕成的家里,那个年轻人一见到柳应元他便大吃一惊道:“这不是我大师兄吗?”要说他跟柳应元这辈份是从那里论起的,还得听我慢慢的道来。原来这柳应元他家并不是他老爹柳和一门单传,柳和还有一个哥哥称作柳元。他自小就身体不好,所以柳家就四处的为他求访名医。要说这个柳元的命还真好,有一天柳家的人就碰上了“神医门”的门主。他一见柳元这小孩就感觉挺投缘的,于是他就把柳元留下一边治病,一边传授他知识。等到柳元出师以后,几乎是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了,把他老师喜欢的不行。等到后来的时候,“神医门”的门住也就把自己这个位子传给了柳元。要说这“神医门”后一辈的子弟中几乎都是柳元的学生,由于柳元一心精研医术,所以也没有子裔更没有结婚。所以这些后备学生们见了柳应元,他们不是得称柳应元一声“大师兄”吗?只是这“神医门”有个怪规矩,那就是“门主”的子女亲眷不得接任掌门的职位。所以“神医门”才得以一直延续下来直到今天。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柳应元才没有被送到“神医门”中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