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泽贵”和那白衣人跳上山崖的时候,他们脚下的大地就开始合拢了起来。眼见那那合拢的大地,就好象是是一头贪婪的怪兽一般,在不停的吞噬着眼前的一切。只要“泽贵”他们的动作稍微慢上那么一点的话,就又可能会葬身于它的肚腹之中。
好在“泽贵”他们的速度还是够快的,不至于被那丑陋的怪物给吞到肚子里去。等“泽贵”他们的脚刚刚接触到地平线的瞬间,那怪物也已经完全的合上了它的嘴巴。看着已经合拢的大地,“泽贵”已经是累的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了。
等喘了半天的气以后,“泽贵”勉强的坐了起来。只见他们刚刚所在的地方已经完全的看不见。此时的土地上,除了还能够看到一道道的裂缝以外,就再也看不到其它的什么。虽然这些裂缝还能够被人看见,但是它们的嘴巴已经不可能张的太大,喉咙也不会再有多深。但是想到自己刚刚要是慢了一步的后果,“泽贵”身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本来一路狂奔造成的热汗还在不停的冒着,冷不丁的被这冷汗来这么一下,“泽贵”顿时就打起冷战来。又喘了好半天的气,“泽贵”和白衣人才站了起来,向他们和其他人约定的地点走去……
在那事先约定好的地方,那些人早就在翘首以待“泽贵”他们的归来了。本来他们在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等待以后,已经开始感到有一些失望了。而“泽贵”他们的出现,无疑是为他们打了一针强心剂。所以只是在“泽贵”他们的身影出现在这些人的视线里,还没有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开始欢呼雀跃了起来。
等大家汇合在一起以后,就开始朝着沙漠的那一边行进了。在行进了几天以后,“泽贵”他们终于来到了沙漠的边缘。就是在这个地方,大家又多住了一个晚上,然后就决定各奔东西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泽贵”怎么也睡不着。他就爬起身来,朝那守夜的火堆旁边看去,之间那个白衣人正很孤寂的一个人坐在那里。于是他就摸到他身边坐了下来,面对着那生机勃勃的火焰并无言语。
还是白衣人的感觉最灵敏,“泽贵”才在他的身边坐下,他就已经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是“泽贵”,他就径直的开口说道:“怎么,明天就要分手,就睡不着了?”
“不是,我有一样东西,想要给你看一看……”“泽贵”说着话,就从自己的怀了掏出了一块牌子来递给了白衣人。
白衣人把那块牌子拿在手里,虽然他是看不见,但是他还可以用自己的手去摸。他这一摸不要紧,当场就大吃了一惊。只见他大惊失色的的问“泽贵”道:“这,这……你是哪里来的?”
跟白衣人在一起那么久了,“泽贵”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用这样的神色跟自己说话。“泽贵”一向以为,白衣人面对天大的事情都可以那么的镇定自若,却没有想到他也是有弱点的。既然人家已经那么的着急了,“泽贵”也就不想再逗他。于是就见“泽贵”微笑着说道:“这也没什么,只是我在那个盆地里,从一个试图袭击我们的死人身上得到的。从这个牌子上的字看来,他们就好象是一个江湖的帮派一样,也不值得你那么大惊小怪的吧……”
白衣人见“泽贵”的话说的是那么的轻松,他就十分惊恐的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个‘忠孝堂’可不是一个好惹的组织。他们是‘云罗西’的杀手组织,只效命于‘云罗西’的藩王。记得在早些时候,‘云罗西’王也透露过希望得到我们公主的意思,只是我们一直拿他的话当作了消化。而这一次‘忠孝堂’的人来到沙漠,一定是垂涎于我们的公主……”
“我看这个‘忠孝堂’的人也没有什么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还没等我们动手,就全都死绝了。就凭这样的身手,也敢在人们面前胡吹大气?”“泽贵”见白衣人把“忠孝堂”的人给捧上了天一般的,他就很不服气的说道。
“你是没有见识过他们的厉害,可是我却见识过……有一次我们因为利益和‘忠孝堂’的人起了冲突,结果就把我们给搞的全军覆没,而我的眼睛也就是在那一场战斗中受伤的……”白衣人见“泽贵”很是不屑于多看“忠孝堂”的人一眼,他就照直了对“泽贵”说道。
“泽贵”听白衣人这么一说,他不仅就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忠孝堂”的人来。想到白衣人的功夫是如此的了得,竟然会在一场战斗中就损失惨重,这是他实在无法相信的事情。于是他就问白衣人道:“当时你们的人手比例是多少?”
“我们有三十五个人,而对方却不超过十八个……”白衣人似乎是一提起那场战斗就有一些心寒的样子,所以他说出的话来都不禁有一些颤抖。
“哦……”“泽贵”见白衣人如是此说,便不禁对那“忠孝堂”开始正视了起来。
“我们当时所能够见到的,也不过只有十四、五人。可也就是这十四、五人,就已经可以抵挡我们而是五人到三十人的样子。但要说是真正杀伤我们的,却是一些我们看不见的人……”
“哦,有这么一回事?难道他们都是一些‘隐者’吗?”“泽贵”听白衣人这么一说,他就不禁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感觉那几个人并不像‘隐者’,可是我们却看不见他们,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白衣人一回想到那天的战况,他似乎还是心有余悸一般的。
“那么你的同伴的功夫,跟你比起来又怎么样呢?”“泽贵”见到白衣人这个样子,他就不得不怀疑起他同伴的功夫了。
“他们中间至少有十个人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有五个人的功夫高过我。就是其余那些武功比我差的,也只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火候和历练而已……”白衣人很老实的回答道。
“难道,难道他们真的就是那么的可怕?”“泽贵”见白衣人这么一说,他立刻就有些感到恐慌的问那白衣人道。
“我想,是的……我们所有的人,可以说都是被那几个看不见的人给杀伤的。我们连他们的人隐藏在那里都不知道,更别提能不能够看出他们的武功套路来了……”白衣人说着话就把头抬来起来。面对着那高深莫测的也空,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一些什么。
“但是,依照今天的情形看来。似乎他们并没有拿出真正的高手来啊!”“泽贵”回响着今天的情况,他就对白衣人如此的说道。
白衣人听“泽贵”如此这么一说,他也开始回响起今天的事情来。在思想了片刻以后,他就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有什么呢!今天的那些人,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对我们展开攻势,不是吗?而且今天的一切事情都来的太突然,就是有那么一些人被摔死了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照你的说法来看,那些人的工夫都是很高的。既然我们都没有被摔死,它们又怎么会被摔死?”“泽贵”见白衣人如此的假使,他就很不服气的顶了一句道。
白衣人被“泽贵”这么一顶撞,他还真的就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于是他就开始沉默了下来。“泽贵”见白衣人沉默了下来,他却是不会让他清净的。于是就见“泽贵”逗着白衣人说话道:“我看你在那一次战斗以后,一定是再一次的苦练本领。就是你眼下的功夫,已经超过了‘忠孝堂’的一般高手也说不准。而且今天的事情又是大家都没有见识过的,难免就会产生惊慌,就有可能乱了自己家的阵脚。而且今天的情势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任凭他再高的的高手面对今天的事情也要发蒙的……”
也许是“泽贵”说的还算是有道理,白衣人竟然默认了“泽贵”所说的话。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泽贵”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以后遇到‘忠孝堂’的人,还是绕着走的饿好。要是你一旦被他们缠上了,不死也要掉一层皮的……”
“泽贵”听到白衣人如此善意的提醒以后,他就微笑着对白衣人说道:“我这个人就是不害怕和再多的人打架,却就是害怕被人缠。被人缠到头痛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受的……”
我也不知道“泽贵”说的话有什么好笑的,但是白衣人在听了他说的话以后,竟然就微笑了起来。在笑了一会儿以后,白衣人就开口对“泽贵”说道:“我想在这一场的战斗中,‘忠孝堂’的人一定是死伤甚重,简直可以说是元气大伤。我想在一时半会儿之间,它是不会再四处的缠人了……”
听到白衣人这么一说,“泽贵”就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这个天下太平,那又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