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的洋人拿着迈克疯说来说去,有一种冲动浸蚀了我,好想站上去,拿着它,对着全世界的人放声歌唱。如果我生活在一个完整的家庭,如果我按照常人的步伐行走,如果我有一大堆朋友,如果我可以生活无忧,如果、、、、,这一切如果是真的,我想我的梦想就是站在一个大舞台上,放声歌唱,那里有我的共鸣,我的欢笑,我的甜蜜。人之所以做梦,是因为在梦里可以触摸到我们想要的东西,那是灵魂深处最深的渴望,那里有满足,有快乐,有幸福,有你一切想要的东西。如果我能永远的活在梦里,那该有多好!
“各位,请安静,今天是一位九爷,特别为这一年一度的七夕而准备的一场临时趣赛,有谁能自动上台,拿着我手上的扩音器,放声歌唱,自动写上词曲,交给我,我会用钢琴,为你弹奏,谁的呼声最高,谁就是冠军,得胜者不仅会有100两银票,还有额外的惊喜”。稍微矮点的人在台上响亮说出来,扩音器将他的语言传透了整个全场。
台下的不禁唏嘘“一百两银票阿”!
“还有额外的惊喜,发了”!
“我得把我闺女叫来”
“一百两银票,这么多,够我们过好久了,呆会你得争气点”
看着这些叽叽咕咕的人,为了那一百两,个个都抢着让自己的女儿上台,在旁边督促,罗嗦,也不管她们是否愿不愿意。有些人则一脸的看好戏,女子在上面抛头露面,对于他们来说是“不识大体”。头一回发现做女人难,做古代的女更难。
在另一方向的客栈里,一群穿着华丽的男子,望着这里的一切。因地形位置高,视眼广阔,就像一个放大镜一样,清清楚楚。
“九哥,你可真行阿,这有趣的办法的你也想的出”十阿哥打趣的道
“九哥,你是不是请了个特别的人”。十四毕竟还是有点小聪明
“十四弟,你可真了解你九哥,这还不是为八哥准备的吗?”
“喔、、、、、、、、”十阿哥和十四阿哥立即恍然大悟,张开大嘴叫道。
“我倒要看看,那位传说中的青楼女子,有何等的风华绝代,能把八哥迷倒”。
“十四弟,看着吧!我可是见过她一面的,只可惜让八哥先一步了”九阿哥看着十四赞许的道,看来那名青楼女子果然不同反响,能让八阿哥为此博美人一笑,一句玩笑话,也能让八阿哥放至心中如此之久,不可令人小趋。
在台上台下望来望去的眼神下,僵持了几分钟,自古以来,拔头者,没有足够的勇气,许多人都不愿意一试。
一位风华绝代,妖艳隆重的女子走上去了,“小女子愿意先试,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迷个的笑容勾勒出自信,骄傲,不容忽视的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足可以将人的心魂勾去,迷人的令人颠倒。如果把玉灵姐比做清纯的百合花,年大小姐比做盛开的牡丹,那她绝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丫鬟将词曲递了过去。
“十弟,十四弟,此女如何”。
“太漂亮了,我家那几个简真没法比”。十阿哥抢先说道
“她是我见过最耀眼的女子”。十四说完刚好看到了八阿哥聚精会神的看着前面,而九阿哥则一脸的笑,顿时像开了锅一样,“喔、、、、我知道了,她就是那个那个青楼女子”。
“阿,是她阿,难怪八哥如此对她了,我说八哥,你藏得可真行阿”
八阿哥始终保持着一笑,从头到尾都未说过任何话,看他眼神流露出的神彩样,难道他真的对这位青楼女子动真情了?
在看台上,表演已开始了。
说话含糊不清的洋人,在短短几分钟时间既然用大型的古老式钢琴,弹奏了出来,声音动听,具有节奏感,就像一潭泉水,用最清澈,无杂质的动人声音发了出来。
台下的人静静的聆听着这天上人间的美乐,迷人的少女显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着节奏的缓缓而起,声音如流水般响动,时而柔韧,时而婉转,时而高山流水般的千转百回。这首<凤求凰>,全诗言浅深意,音节流亮,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
每一个音质都包含着热切的情感,用最柔韧的声音去诠释理性的爱情,这种表达既亲切又富有感情,表达的恰到好处。
那双最会表达感情的眼神也随着音乐,去传达爱情的寓意,仿佛她就是致身于其中的卓文君,放眼现代,她绝对堪称音乐天才,何况她的演技也是一流。只不过,她始终未把握好气的流量,音乐不仅要用嗓音和感情去唱,最重要的是技巧,科学的唱法,可以唱到你想停止的那一刻,贞娘只是凭借她的音色和聪明,以及领悟能力,如果连续唱两首,她的嗓子恐怕一时承受不了。
“她是谁阿”我问向旁边的蕊儿。
“她是无烟阁的头牌,今年的花魁——李贞娘”
“原来是花魁阿,难怪这么耀眼迷人”!
“何止阿,听说上至达皇子阿哥,下至达官贵臣,无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看似褒义的语句却让惶惶不安,总觉得玉灵姐的话中有话。
贞娘的歌声征服了全场的观众,看着后面一个个峰拥而上的,全都是些小喽喽,根本不成气候。尽管如此,贞娘脸上的不屑与嘲讽让我倍感厌恶,回荡的声音也随着她的傲慢荡然无存。
接着又上来一位,她的声音很纯粹,没有杂质,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完全可以媲美贞娘。只可惜,她被她的胆怯和贞娘肆无忌惮的嘲弄声给击跨了,让美妙的声音随风而散。
“就凭你,还是下去吧!别丢人现眼了,哈哈、、、、”。贞娘站在一旁嘲笑道,台下的人也跟着轰然大笑,甚至有些人大喊:“别丢人现眼了”。
看着这些无知的人,我真为他们感道惋惜,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贞娘几句的戏弄,就完全将他们完弄于鼓掌之中。不过相比之下,我更讨厌那位心神丑陋的女人,现在的模样已经将初见她时的那种迷人一扫儿光,这个女人真不能小瞧她。
同样我很佩服刚刚上台的那位女子,就算她唱走了调,最后她还是凭着仅有的勇气站到了最后一刻。
而我,拉着蕊儿一道上了台去,叫蕊儿一旁替我写字,我来填曲,毕竟这是繁体字的天下,对于我还是有点难度的。看着台上的一切,我的心一直都在澎湃,“我要上去,我要上去”无数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而我,也更想挫挫那位贞娘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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