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雀儿是不能受伤的啊,我大惊之下一下子就懵了。
李香香见我这幅神色,肯定被吓到了。她带着哭腔冲我叫道:“你躺下,我给你看一看!”
雀儿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害怕得紧。这时候我根本就顾不得想其他东西,赶紧躺到床上将双腿达开让李香香检查。
李香香也顾不上羞涩,埋头检查我的伤势。
“糟了!有血!”李香香几乎就要带着哭腔在说。
见李香香这幅样子,我心头更是凉了半截,竟是感觉小伙伴更加痛了起来。
“你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检查。”李香香哭道。
我赶紧将裤子脱下,感觉李香香伸手逮住了我仔细检查起来。
我被李香香捉住,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哎哟”一声,惊叫道:“伤口大不大?你轻点捏!”
“还没看到伤口,我用湿巾擦一擦!”李香香哭道。
李香香的样子越是担心,我的心里就越是害怕。我不敢乱动,任李香香取了湿巾慢慢擦拭。刚才我踢山哥的那一脚是用了全力,料想山哥即便不脑震荡,一两小时之内肯定是醒不来的。
李香香可能担心把我弄痛,这一次下手就十分轻柔。她擦了一阵,奇道:“没有外伤,是不是受了内伤?”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痛了,刚才之所以痛,可能还是因为小伙伴周围的须发被山哥抓扯掉引起。现在听了李香香这么一说,我放了心,既然没有伤口,那肯定就是我虚惊了一场。至于鲜血,一定是山哥手上的血沾到了上边。
那里又没有挨打,内伤是不会有的。但是特么的我刚才表现得那么害怕,这一下怎么好意思承认一点伤都没有啊?毕竟李香香现在还在可怜兮兮地给我擦拭着呢。
我制止了李香香继续给我擦拭,站了起来,一脸凝重地道:“内伤不要紧,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李香香可能还是放心不下,我明显感觉她还想要再说。我抬手制止了她,说道:“现在任务还没完成,我们赶紧把他的灵魂抽离再说!”
“你能忍住痛?”李香香很关切地问我,“要不我先把他捆两天,等你伤好了一些再来做法事?”
“不必了。”我说,说着就用绳子把昏倒在地的山哥给捆了起来。
然后我将山哥放在阵法的中心,按照所学知识将山哥的灵魂抽离了出来,最好我用玄门真气将山哥的灵魂注入到李香香脖子上的那块古玉之中,说道:“你现在已经在炼恶灵了,不过山哥的灵魂强度不够,我们还需要恶人的灵魂。”
“以后我一定完全按照你的话做。”李香香似乎还在想着先前和山哥打斗的事。
“你知道就好。”我说。
特么的,要是山哥再厉害一点,说不定现在死的是我。
“陈卓,谢谢你啊。”李香香突然脸上一红,说道,“你帮我化完劫,要我怎么感谢你都成!”
我看了李香香一眼,感觉她的神色怪怪的,特么的,这分明就是要以身相许的节奏啊!
我心中一阵窃喜。
但是,想到我曾经对她说过绝不占她便宜的话,心想要是我到时让她报答我,那一定会是作风不正吧?
想到这里,我苦逼地叹了口气,后悔当初自己义气用事。特么的,要是我当初不说那一句话,那么只要她愿意以身相许,我顺水推舟和她玉成了好事可算不上作风不正啊。
“不用了。”我说,“香香,我替你化劫是不计报答的。”
说完,我将山哥身上的绳子解开,把他背到背上,然后让李香香开车送我们走。
在车上,山哥醒了过来,他笑呵呵地问:“你们是谁啊?我妈妈在哪里?我要妈妈!”
“他傻了。”李香香说。
我叹了口气,山哥的灵魂已经被抽离,他不傻才怪。看着山哥这幅傻兮兮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心中一阵难过,竟是有些后悔把人家害成这样。
不过我那难过的心情稍纵即逝。毕竟是不作就会不死啊,谁让你特么的以前那么**,伤害了那么多的无辜?否则你的灵魂也不够歹毒,我和李香香也不会把你的灵魂抽出来嘛。
我和李香香把山哥放在了一处路口,哄他说他的妈妈在前边等他回家吃饭。山哥吵着要吃棒棒糖,李香香叹了口气,她跑到附近的可的超市买了三支棒棒糖给山哥,山哥高兴坏了,蹦蹦跳跳地找妈妈去了……
帮李香香解决了山哥的纠缠后,我又开始了等待,等待下一个主动去招惹李香香的恶人。毕竟恶人虽然多,要是别人不主动惹她,我还是不愿意去把那样的恶人的灵魂抽离。
这一天,我参加的学生社团易学会的会长郭东明告诉我们,他说为了让我们新入团会员更好地了解易学,他将会在这个星期六上午请一个大师来给我们搞一个讲座,到时大家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向那位大师了解,还说让我们准备一下,争取到时提出几个有见地的问题。
很明显我们的源源班长也得到了郭东明的通知,上午第一节大课结束后,第二节课她就主动把位置找到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一定是要和商量易学会的事。
不过源源班长坐在我的身边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因为根据我的观察,我发现,只要源源班长主动坐在哪个男生的身边,那么那个男生必然会成为接下来几天众人议论的焦点。
我不喜欢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
“刀哥,你好像不高兴我坐在你旁边啊?”源源班长不愧是灵气外漏的女孩子,她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声。
我淡然一笑,没有回答,给她来一个默认。
“你怕什么啊?怕其他班级的扛把子们揍你吗?”陈铭源笑嘻嘻地说。这一节课是马原,大家都不怎么认真听的。
话说我们学校的学风虽然不错,但是为争风吃醋这种事还是经常会发生打架斗殴这种事的,听说有时候还非常的残酷和激烈。毕竟,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谁没有个冲动劲啊?特别是为了心仪的女神。
“嗯,怕。”我笑道。
“少来,我看你根本就不怕!”陈铭源白了我一眼,“你班长是什么人?可是学过相面术的女神!”
“你既然知道我不怕,那还问?”我说。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耶。”陈铭源说。
过了一会,她又道:“对了,我们易学会这个周六的讲座你会去吗?”
我早就料到她要问我这方面的问题,点头道:“去呀,只要没事肯定去的。”我可不是一个固步自封的人,从来不轻视任何一个同行。
“那到时你会问一些什么问题?”陈铭源问。
“还没想,到时候根据情况看吧。”我说。
“我倒是想问一些家居风水方面的问题。”陈铭源认真地说,“只是现在市面上这方面的书太多了,要是我到时问了一些浅陋的问题,大师一定会笑话我的吧。”
我没想到陈铭源这么外向大胆的女孩子也会怕被别人笑话,不由感到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呀?”陈铭源掩嘴一笑,“班长问你问题呢。”
说实在的,现在书店里的确有很多易学方面的书,我曾经也看过几本。但是那些书都是一些非常肤浅的知识,并且很多书都对相同的易理现象有不同的解释,说白了,看那些书的现实意义根本不大。据我所知,真正的易学大师是不会出书的,即使出书,那也是只留给自己信得过的传人。
我根据陈铭源的谈吐,知道她不过就是看了几本市面上的易学书而已。
“那你就问问什么叫杀外不杀内,什么叫倒背水,什么叫丁字杀,什么叫反弓水,什么叫穿屋草吧。”我笑道。
其实我说的这些是都家居风水中的浅陋问题,但是如果问这些问题会被大师取笑的话,那么那样的大师不与他交往也罢。须知,越是简单的问题才越是根本,很多情况下,要把这些简单的问题阐释清楚,其实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啊?刀哥,看不出你还懂得真多啊!”陈铭源一手支着脑袋假装在思考讲台上老师刚刚提出的一个问题,双眼却是望着我,看得出她有些吃惊。
我原以为这些问题陈铭源都是清楚的,毕竟市面上很多书都对这些问题作过解释,尽管很多解释得不对。现在见陈铭源这幅吃惊样,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妮子还真是叶公好龙,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对真正的易学产生过兴趣。
“你怎么会对易学感兴趣呢?”我反问。
“我爸妈现在很相信啊,所以我也要研究一下。”陈铭源正儿八经地说道。
“那你到时就听一听吧,不要提问题。”我笑道。
“嗯,我看我还是先向我们的会长学习算了。”陈铭源最后说。
下课后,雷彬走到我的身边,他主动向我打招呼:“刀哥。”
我点点头:“什么事?”
或许是因为当初竞选班长时他以为我也想追陈铭源的缘故,这家伙一直对我都很冷淡,我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会主动找我。
难道是因为上节课陈铭源和我坐在了一起,他不满意吗?想找我的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