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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千里省亲(31)

二十七、比武嘉峪关

守关将士见一群人将至,闭了关门,下关准备盘查。双杏方省悟了什么,忙回头止住众人,说:

“丢掉长兵器,免得守关人猜疑找麻烦。”老七几个终于舍痛割爱,因为母亲讲得有理。弟兄五个将长兵器扔在路边沟坎里,一气奔至关下。

红脸把总带了五名亲兵上前稽查,仔细查看一番,并不见任何疑点,一群男女确也不像为非作歹之徒,也非商贾,虽无把柄,却不发话放行,竟信口找碴儿说:

“驴马虽无货驮,但并不等于身无鸦片啥的,搜了身再说。”

把总话虽如此,却并未指挥亲兵搜身,只是背着双手原地转悠着。片刻之后,见双杏等并无好处奉上,便吊起脸子训斥亲兵:“搜啊,愣着做甚!”

老大兄弟几个仗着身无禁物,自然不怕搜查,只是为女眷担心。

几个亲兵搜身的结果令把总大失所望,除了老大怀中尚有三钱零碎银子,其他人莫说黑货,连铜钱也一文不名。

老大掌中托着三钱碎银子,瞅着把总黯然失落的神色,扫了一眼众女眷,来不及跟母亲商量,鼓足勇气,平生第一回做了一次主,缓缓说:

“把总大人,男人身上尚无禁物,女人身上更无黑货,麾下又无女兵,搜身多有不便,你就高抬贵手,快放我们回西域吧。”老大说罢,转身看着母亲,投去请求的目光,随即将三钱银子送至把总跟前。双杏默许了老大的做法,为他能在非常时刻自作主张,灵活处置感到欣慰,如今不是来时,拖儿带女,一十五口啊!早过关,早回家为上上策。

把总见了鄙夷地不屑一顾,怏怏不悦地说:

“你是打发叫花子呀!给我挨个搜。”

老七几个则手持家伙,怒目注视。老四则警告说:“看你咋个搜法?休得无礼,否则取你性命!”

众媳妇吓得战战兢兢。

亲兵也不敢伸手,咫尺之内,谁不怕丢了性命!把总看在眼里,也觉得有些悬乎,说了句自找台阶下的话:

“算了,看守备大人咋个说。”说毕,悻悻然上关去了,亲兵也随之走了。

双杏一行左等右盼,只是不见开关。眼望红日西沉,众人焦躁不安。

双杏说:“我找当官的去!”

老大说:“妈,我去。”

“我陪大哥去!”老七整了下装束道。

双杏这才点头表示同意。

老七随老大登城,被把守兵士横矛拦住。老大一不动气,二不吭气,铜烟锅头急雨般一阵子轻点,眼前十几名值班兵士顿时纹丝不动,不哈也不哼,便径直来到守备办事厅。守门兵士未及出声,也落个不哈不哼。瘦猴子守备正伏案小憩,猛然见进来两位便衣汉子,因不曾通报,心里不由一惊,拍案而起,吼叫:“大胆狂徒!”

门外却无一人应声,守备顿觉意外,只得离案做自卫准备。

老大不慌不忙,瓮声瓮气重重地说:

“守备大人,我等正午来到关下,把总盘查也盘查了,嫌三钱银子少,硬是不开关放行。我等探亲,一走几千里,还有两千多里的路程。眼望太阳落山,求大人下令开关吧。”

守备听了方觉轻松,原来是求情讲理的,并非亡命狂徒,但心中仍不免疑惑,偏着脑袋质问:

“鸦片是没有。可尔等拐带人口做何解释?东去总共六人,如今变成十四口,为何?”

“守备大人,您别听把总胡说。我弟兄十几个,母亲带了几位哥哥去户县走娘家,顺便给哥哥们办了几房亲事,哪里是拐带人口!”

老七抢先回答。

守备听了沉吟良久,忽然说:

“就信你所说。敢登城见我,也算尔等有胆量,有手段。咱索性交个手,你兄弟谁胜了我,便当即开关放行,咋样?”

“当真?”老七疑问。

“难道有假不成!”守备捋短须应答。

“说话算数?”老七又问。

“嘿,堂堂朝廷命官,何以小人并论。当然算数。本官只想见识一下尔等功夫而已。许久未遇对手了。”

“那小人只得献丑了。”老大抢先回话。

“好,随我去演兵场。”守备说着走出办事厅,见守门亲兵挺立不动,心想为何失职不报?伸手在头上拍了一巴掌,不见反应,有些纳闷。及至见到十几名守值兵士都麻木不仁,挺尸一般,方心里暗暗吃惊,大概是被点穴功所致,已佩服几分。

二人下到关墙底下斛形演兵场,便赤手空拳较起劲来。起初,小红拳、少林拳、南拳一一施展出来,斗得难解难分。尽管守备自认为天下一流,以灵敏快捷为优,虚虚实实,变幻莫测,也难捕捉老大的破绽。老大呢,则应付自如,心不慌、气不喘,犹若过拳瘾一般。偶尔拳掌相抵,守备方感对方力道之足,功力深厚,自觉不如。后来,改用八卦掌,守备自认为是拿手戏,使出看家本领,不料对方应对巧妙,游刃有余。越斗,守备越是暗自称奇,最后干脆掷老大一柄大刀,自握铁枪一杆,比试起来。那短兵相接之声,叮当作响,声声清脆震耳,传出城墙,惊得双杏一应人等心急如焚,望眼欲穿。正不知如何是好,猛然见老七在城垛口招手示意:“没事。”才放下心来,静心等候。

且说守备,见老大处处退让,不肯出手,心想此乃厚道之人,可又觉得此乃羞辱一般,便铁枪紧点急攒,非逼老大出手较劲不可。

逼来防去,直逼老大退入墙角,再无余地。守备仍是一枪紧似一枪,突兀一个发狠,朝老大裆部刺来。说时迟,那时快,老大拼出平生功力,龙卷风似的直旋而上,和城墙顶部持平尚欠三尺,将大刀往城墙顶部一搭一摁,再一次挺身腾起,跃立于城墙之上。老七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原以为弟兄们的轻功之最非他莫属,没料到,危难时,大哥的功夫使他大饱眼福,不禁鼓掌叫绝。

守备仰面瞻视,佩服地翘起大拇指,高声叫着:“好功夫!留下来做本官的贴身侍卫吧。”

老大郑重回话:

“大人不可食言,请开关放行。等护送我母回家之后,再来随你不迟。”

守备无奈,呼叫:

“开关放行!”

老大早已解了兵士穴道。守关者正在开关,把总从兵营返回,拾级而上,急不可耐地吼叫:

“大人,放不得,拐带人口呀!”

守备登上城楼,骂道:

“放你娘的屁,给我开关!”

老大老七见母亲一应人等出了关,才从城墙上展翅飘下。

双杏一行趁着月色赶路,一直奔到赤金,才拣个背风处挤成一堆,歇息过夜。

二十八、双塔大劫难

双杏母子经玉门过桥湾,在疏勒河汲足了水,洗漱一番,积日之疲劳仿佛消除大半。“过了安西,就是哈密,离咱家不远了!”

经双杏这么一叫,人人精神振奋,个个开怀洒脱,笑声一路不断,格外欢快活泼。

那双杏乐得更不消说,四千里已丢在脑后,出了嘉峪关,只剩星星峡一道难关了,到马莲井子再说。反正离家愈来愈近,不日可和心爱的丈夫、孩子欢聚,使一家人空前团圆。东去时大小七口,归来时一十五口,一路上沸沸扬扬、浩浩荡荡,好不热闹。五哥,待到见面的那一天,你该咋说,你婆姨咋样?事情办得风光不风光?你就只会憨笑。双杏在驴背上不住地冥思遐想,不知不觉深入双塔地面。

双杏一行人正无忧无虑地行进着,突然从坡后冲出一群快马,惊得女眷魂飞云外。老五一边扯家什,一边以赢家口气说:“现在该信了吧。”众人哪顾上回话。双杏也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惊得慌了手脚,险些从驴背上掉了下来。老七尽力扶持,驴子仍惊骇难耐。老大几个立时将女眷围在核心,一致对付飞贼。

双杏极快地下了驴,法土卖背了冬梅。此时,几十个飞贼已从身旁突击而过。一眨眼工夫,飞贼掉转马头,又冲了过来。五兄弟除了老大的猴棍,仍旧净是短兵器软兵器,只能联手护卫。碍于女眷在侧,软兵器不好施展;离开女眷吧,又怕飞贼冲来夺了女眷。这又出现了类似焉支山那天的局面,五虎兄弟一时处于被动保守的劣势,在飞贼猛冲猛打下,抱成一团,东奔西走,南窜北溜。

老七见红鬃马几次险遭厄运,眼珠一转,尽管无长枪大刀,大哥的猴棍尚可一用。与其马被掳走,不如上马一搏,夺几件长兵器,夺几匹战马,有何不可。主意打定后,他急促地说:“大哥,棍让给我,冲他一冲。”

老大说:“让我去冲,棍术你不行。”

老七说:“你护妈妈要紧,我去冲。”

老大不耐烦地说:

“别跟大哥争,棍是我的看家本领,我去马到成功。”不由分辩,夺过马缰,飞身上马,冲了过去。老七捋绳鞭填补了老大的空缺。

老大纵马驰骋于女眷周围,始终不肯远离。每当飞贼马队冲过来,主动上前迎击,那飞贼凶猛的冲击力经老大神出鬼没的棍击,化解得疲软无力。直搏到黄昏,飞贼才不甘心地离去。

四周是荒漠,何处去投宿?眼见得远处黑魆魆,总以为是树木荫郁,想必是有人烟之处。谁知拼命奔去,田舍竟无踪迹,方知误会路迷,再折身寻觅,仍是沙漠戈壁。众人直奔得精疲力尽,才挤靠在一起歇息。一觉醒来,人人沙尘盖脸,险些被沙埋风噬。

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确定了西去的方向,个个心里欢喜。走了一天,既未遭遇土匪,也未见到人家。双杏疑惑不安地自言自语:“照说该到安西了,咋会不见个影子?”

五位虎子仅走过一趟,谁也说不出个为什么。

诸葛先生初来乍到,有关河西走廊西部尽头的人文地理知晓甚少,也默不作声,只有思考。

第三日决定向北走,日近中午,饥渴难耐时,飞贼马队又迎面冲出。搏击到天黑,飞贼才销声匿迹。

老大见前方有一黑影,定睛细瞧,像座城堡,叫大家都看,居然众口一词。努力奔至,果不虚妄,是一废弃的城池。虽有了遮风挡沙的去处,可干粮已尽,人人饥肠辘辘。本打算在安西备足干粮,好穿越千里戈壁,谁料想,几经辗转,逾期不至。不得已,双杏将褡裢中的驴马料──玉米豆子分发给大家。

老七忧虑地说:

“妈,那驴吃啥?咋驮人!”

双杏毫无表情地说:

“活命要紧,肚子不垫些东西,明日咋个上路?”

由于连日的疲劳,饥饿的难忍,谁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双杏躺在山羊皮上,仰面朝天,看着星星眨眼,想她的心思。只说险关已度,前途平坦,指日可望回到家里,谁知如此!明日若奔不到安西咋办?干粮尽了,水也快干了。五哥,若是你在身边,那该多好,决不会迷路的。当年几十个汉子迷了路,只会埋怨,不是你给带的路吗?我该咋办?观音菩萨,是不是我黄双杏做错了什么,该有此难。保佑我吧,把孩子们带回去交给五哥,上天咋惩罚我都毫无怨言。孩子们可正在活人呀!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菩萨呀!

由于肚中饥饿,冬梅还要咂奶,双杏尽管疲惫,也难睡个踏实。

晨曦初现时,她便早早起来,强打精神转悠着。

荒废很久的城堡幸好有口井,双杏眼角挂上一线希望。她捡个石子丢下去,回报她的是失望,撞击声告诉她是口枯井。

她盲目地转悠过去,无意中却给她一个惊喜,骡、驼粪堆里竟有零零星星的玉米,是骡、驼吃料时遗留下来的。那粪便还不干,证明不久前有驮队来过。双杏蹲下身子,一个不拉地把玉米粒捡起来,包在手帕里。她还惊奇地发现粪堆里有牲畜尚未消化的玉米粒,便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抠出来,用手搓去粪便,一粒一粒强吞下去。

哭声惊动了她,回头方知是老大老七几个立在身后。双杏不好意思地缓缓立起身来,将手帕摊开,亮在众人面前,有气无力,却很坚毅地说:

“吃吧,只要能活命,要活着去见你爹。”说着手抖个不停,泪水花花。

老大颤声说:

“都是孩儿无能,学艺不精,没护好妈妈。”

双杏说:

“谁也不怪,少说话,省着气力走路,说不准飞贼还要来。吃点吧。”虽经谦让,谁也不忍心吃一粒。

老七说:

“妈您就吃了吧,冬梅还要咂奶哩。”

众人附和说:“就是。”

双杏一行离开废城堡,踉踉跄跄上路了。赤日似火,尘沙滚烫,腹空如也,心如烫煮,腿困如酥,头昏目眩,举步维艰。毛驴垂头丧气,躯体萎缩,宛若一个毛团,迈出前一步,跟不上后一步,在垂死挣扎。双杏看在眼里,不禁酸楚,仰面遥望苍天,茫然不知前途若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行至两株胡杨树下,众人纷纷倒下休息。

望着一株即将全部枯死的胡杨,双杏伤感不已,家里尚有十七口,那株挺拔的胡杨仿佛是她的丈夫,而她身边的十四口,几乎是半家子!难道就此毁灭了不成?不行!我要活着去见五哥,不能就这样完了。

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到僵卧不起的毛驴身上时,眸子一亮,似乎看到了新生的希望。她极力呼叫:

“老大,你弟兄几个快把驴宰了!”老大几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地愣在那儿。

双杏又说:

“宰吧,不宰它也活不成了,救人要紧!”

老大这才掏出小刀,走向伸长了脖子瘫倒的骟驴。只听双杏又叫:

“把血接入水囊。”

双杏和老七不忍心目睹这悲惨的场面,都背过脸去老大持刀沉重地注视着毛驴。驴已无力睁眼,眼皮微闭微闪,死亡在即。老四双手握水囊准备接血。

老大终于将刀子挨在驴咽喉边上,一使劲,血浆流出,不冒也不溅,乏乏地注入水囊之中。立了汗马功劳的驴子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便呜呼哀哉了,连血肉之躯也奉献给了主人。老四老五老六围拢来,纷纷掏出小刀,和老大剥皮。法土卖把冬梅交给桂花,和琐代、金花在枯树上折柴,梅娘几个在树周围捡。干柴堆好了,驴肉也割下来了,用木棍穿成串。肉串穿好后,老大打着了火镰,火熊熊燃烧起来。一时间肉香味四处弥漫,窜入鼻孔,人人顿时精力倍增,边烤边吃,顾不得生熟,嘴里嚼着,口角鲜血淋漓。

双杏见了潸然落泪,这骟驴是色皮口脱险后孔才赠送的脚力,驮她东归西来近万里,如今它的血肉又救了她半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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