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要求,所有的战舰封锁了这一片海域,还好这段时间影海国忙着平乱,再加上海上那几次战役,这段时间海上的船只基本上没有,这就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来搬运这些财宝,这些当然得保密,要是被影海国知道,势必惹来一些麻烦。我们这也算得上是闷声大财。
财宝的确不少,足足装了几十箱,而且里面不乏价值连城的宝物,按照我们的估计,这大概是当初某只海盗的财宝,因为这里面东西不但多,而且很杂,有些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产于一个国家,因为制作的工艺和样式都很大的区别。
搬运这些财宝,足足用了我们两个多时辰的时间,等搬完之后已经接近中午,然后我们又查探了整个洞穴,在没有现其他任何的机关和暗洞之后,我打算把洞用炸药给封了,一是防止以后有人误入,二是保守这个秘密。
我把想法告诉了夏雨田等人,得到他们一致同意,于是在所有的财宝搬运上岸之后,我们便运来了炸药,装在洞穴里面,为了保证爆炸不会对周围带来太多的影响,炸药的量不是很大,仅仅可以把洞穴炸塌而已。
等炸药安装好了之后,随着一声巨响,洞穴顿时被掩盖在了废墟之中,要不了多久,这上面将长满了各种植物,也没有人知道这下面曾经有个洞穴,更加没有人知道,在这地下,我们搬出了无数的宝藏。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为了保证勘察士兵的安全,在战舰的掩护下,我们动用了接近一半的士兵,对整个岛屿进行一次地毯式的搜索,目的就是清理一些不安全的隐患。
在清理的过程中,我们现这岛上原来是有人住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被荒废了,而且从那些残留的建筑物来看,当时这岛上的规模还不小,不过那都成过往云烟,现在这里仅仅是一片废墟之地,而这片废墟距离现宝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由此可见这财宝可能就是这些人的,而且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些宝藏而被灭亡的。
这钱财虽说乃身外之物,但是仍有人为它而亡,这从古就有,也避免不了的。
等把整个岛屿地毯式搜索完之后,那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然后,便是那十多组的士兵继续进行勘测,同时我们也趁着风平浪静地时候,派出了舰只勘测附近的水域。
这就是为了制定以后的航线。
毕竟在岛屿的地方,很容易出现暗礁,而暗礁对于船只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杀手。
现在勘测清楚我们就可以制定出以后这片海域航行的安全航道,同时一旦有敌人来犯,我们就可以重点封锁这些航道。而让敌人朝这些有暗礁的地方驶去,这样也可以让暗礁帮我们解决一部分敌人。
在海域勘测之后,我们几人看到结果不由得暗乎侥幸,就在我们停靠搬运财宝的附近海域,竟然布满了无数的暗礁,恰恰在这片暗礁的中间,虽说我们船体触礁不一定会沉没,但是会造成损失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在勘测进行到八天的时候,我们正在船舱讨论制定具体航线的事情,同时对于以后的一些炮台的布置进行商讨,而目的就是为了确定火炮的位置,争取做到没有防御的死角,同时也保证有防御的重点,最重要的就是火力点之间有共同的交叉区域。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舱门被人推开,周婼急匆匆的赶了进来。我一抬头,奇道:“怎么这么焦急,出了什么事情?”
也没歇气,她就说道:“三哥来了!”
我一愣,然后一喜,道:“到哪里?”
我也实在没有想到这三舅子竟然亲自来,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御林军的统领,下面掌管着几十万的御林军啊。周婼的脸上也掩不住的喜色,道:“已经快到了,我估计大概就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和我们靠近!”
我点点头,扭头对夏雨田道:“传我命令,立即派出一艘战舰去接应三王爷,其余的全部原地停泊!”
这段海域的暗礁颇多,派出战舰引导他们到来那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在夏雨田点头之后,我便带着周婼来到甲板上,静儿她们都已经在了,正看着远处,而在远处,一支舰队正向我们驶来,按照他们的度,大概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抵达我们这里,而从船型和桅杆来看,来的的确是大周的船只,至于为什么周婼能判断来者是三皇子,那还是从船上的旗子上看出。
派出去的战舰很快就和三皇子的战舰汇合了,然后掉转船头,使在了最前面,朝我们这边驶来,而在他的背后,则是一只排得非常整齐的舰只,而这些舰只中,除了四艘是战舰之外,其余的八艘主要都是运输舰,而看船吃水的位置,看样子里面的东西一定很多。
在三皇子的舰队一靠近,战舰就全部驶向了外围,把运输舰围在了中间,这也是为了保证货船的安全。在汇合之后,从三皇子的船上放下一条小船,然后朝我们这边驶来,接着镜筒我也看到了这次来的的的确确是三皇子,这心理多少还有些吃惊。不过吃惊归吃惊,我还是在船舷等候,不一会,三皇子就登上了船,同时来的竟然还有谢仁,这一点倒出乎我意料。上了船之后,三皇子也没有说话,重重得和我拥抱在了一起,然后才感激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这次又为大周立了大功了!”
我微微一笑,开玩笑道:“那皇上准备怎么奖赏我啊?是金银珠宝,还是娇妻美妾?”
三皇子也哈哈一笑,道:“金银珠宝,别人可能对那东西稀罕,你邓龙还稀罕,至于娇妻美妾,你就不怕我妹妹她们生气?再说,这天下的美女都在你身边了,即使皇上奖赏你,你能看上?”
我点点头,道:“不错,还是你了解我!”
一边的周婼这时有些责备道:“有什么话坐下说不成?非要站着,外面风大,进船再说也不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