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们?”
二人眼中充满了疑惑。”不错!”
我肯定的点点头,道:“要是朝廷有法律规定怎么处理这中欺压工人的事情,那么即使下面的那些商家反对,在朝廷的威压下最后好是得屈服。所谓民不与官争,要是朝廷真的同意实施这个法律,下面的商人们在有意见,也得掂量掂量。”
二人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我接着说道:“明天早朝的时候我会上一道奏章,里面会详细列出一些怎样保证工人的一些权利的方法和实施步骤,到时只要请二位不要反对就是了。有了这个做依据,我即使用朝廷的力量去清理那些败类也是有法可依。同时我身为朝廷的三品大员,亲自带头对自己的商会实行这种法律。无疑有很好的带头作用,别人也不敢说三道四。在以后实施起来也更加容易,毕竟现在四运商会在全国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要是我在专门派人去散播这个消息,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全国的商人都知道有这样一本律法的存在。”
太师听后,脸上露出了难色,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扭过头去,看着凉亭边上的小溪里的潺潺流水。由于他背对着我们,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怎么想,便有些的担心的向杨林光看去,而杨林光则给我递了个放心的眼神。放心?我不由的一阵苦笑,我怎么能够放心,要是韩太师不支持的话,光杨林光一干人等,根本不可能让这个律法在朝廷上通过,那么一切都是白费,对于那些人的处理。我也只能通过商会的办法来处理,那也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也知道韩太师的难处,一个新地法律的通过,不亚于一次大的改革。这将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特别是朝廷中不少大臣的利益。这些大臣中那个没有几分资产?那个没有几十或者上百个工人?而这些工人中。又有很大一部分就如我在窑厂看到工人情况差不了多少。要是这法律一出来。这些官员利益必定受损。那时候群臣激愤,我们三人就是众矢之地。而这法律一旦实施。最其地难处就是这些官员。而作为一党地领导人。韩太师不可能不考虑下面官员的想法口“无规矩则不成方圆!”
看着韩太师仍然没有表示,我内心十分的焦急。便继续说道:“水能沿着流动,是因为有小溪。有大河。打个比方说这法律就是两边地堤岸,百姓就是水,而我们朝廷则是水上的船。只有大堤越来越来越完善,水才不会冲破大堤,造成灾害。同样水面上地船只也才能更好的航行。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没有办法,我只有再次拿出当初那套说法,希望能说服韩太师。”大胆!”
我话音刚落。韩太师扭头对我大雷霆道:“朝廷地事情岂是你能非议的。”
大胆?我也不客气,冷冷一笑,道:“大周123年,都江爆匪患,波及到3个县城,人数达到联5ooo余人,虽然朝廷最后派兵镇压了下来,但是最后经过调杳,这些匪类除了个别人外,其余都是都江的工人和百姓。大周2o1年,同样在都江,再次爆匪患,这次人数达到6ooo人以上。大周251年,程领也爆匪患,涉及人数6ooo人以上,还有一些我就不用说了吧,我想老师作为当初的太师,这些历史您不可能不知道吧?而且,这些爆匪患的真正的原因,你比我更加清楚。”
我所说的都江,程领是大周的矿业最达的地区,这里出产的矿石等占全国的三分之一,也因此在这里聚集了打量的劳力,由于长期受到压迫和虐待,在大周123年和3o1年,先后爆了两次工人杀掉矿主夺取县城的事件。虽然最后朝廷派兵镇压平息了事件,对外也说是匪类造反,但真正的是什么原因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在朝廷的高压政策下没有人敢说罢了。没有人敢说并不代表可是否定历史,历史的真相即使被人否定,但那是真就是真,是假就是假,任凭史官如何在文笔上下功夫,流传在民间的野史却记得清清楚楚,如野史《大周志》里面有记载:“大周123年3月,都江爆民怨,参与人达五千之众……同年5月,朝廷派兵镇压,诛杀所有叛乱者,并冠以匪类之名。而所谓匪类均为当地矿场工人……”韩太师这时更加是怒不可遏,道:“这些刁民……”
“刁民?”
我也不客气,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道:“所谓的刁民就是因为他们不甘心自己受到别人的欺压和虐待?那些老老实实,即使那些窑厂主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得心甘情愿的把头放在铡刀上那些就是良民?我们有什么不满可以上报朝廷,他们不满就得忍受,不然就是刁民,就是朝廷镇压的对象?他们有什么错?他们最大的错就是出生不好?最大的错就是没有当官?最大的错就是他们不该为了一顿饱饭甘受凌辱?他们最应该做的就是带着全家老小,找个没人之地全家饿死,那就是良民!”
说道后面,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心中的那点脾气也爆出来,丝毫没有因为对面是当朝的太师而有所收敛,继续大声说道:“我也不管您同不同意,我也不妨给你说,窑厂的那些人即使你不给我借兵,我明天也要让他们没有好下场,那怕就是把自己搭进去,我也在所不惜!而个什么劳子三品官,我也不稀罕,当着也憋气!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明天处理完事情后,也卷铺盖回去当刁民去!”
韩太师和杨林光两人被我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说词弄得呆若木鸡。眼睛都奇怪地看着我。还是一边静儿反应过来,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柔声道:“别激动,冷静些!”
“冷静?”
我刚要反驳,扭头却看到静儿一脸的担忧,便强压着心中的气愤,重重的哼了声,狠狠的坐在了椅子上,在那里呼呼喘气。韩太师这时也惊醒过来,再次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人,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这人在遇刺后,上凌民间的反应会那么大,那种上凌城和上凌周边一些县城全城皆素,全民痛哭的情景现在依旧能清晰的记得。而且此人性格果然和情报上一样,静入水,怒如火,一旦激怒了他,天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说不定明天真地跑到大殿上一声我不干了,把所有人就给撂在那了。”罢了,罢了!”
韩太师微微的摇摇头,心里颇有些伤感:想当初自己也像这人一样,雄心勃勃,但是在后来,随着权利越来越大,当初的那些雄心便变成了权力之心。再说,名义上这人也是自己的学生,就算当做见面礼吧,帮他一次。心中有了决定,韩太师也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杯子,轻轻的喝了一口,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先把你的想法详细的写下来,每天在早朝之前给老夫看看,这样我才决定帮不帮你,至于在朝廷上怎么提出来,还得要你自己想办法!”
;说完这些,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也不再理会我们,独自起身离去。在目送他离开后,一边的杨林光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道:“明天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在早朝之前你也把那些东西给我看看。”
然后一指韩太师消失的地方,叹了一口气,道:“我和韩老儿争争斗斗几十年,还没有看到他今天这样,能这样支持你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明天你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利用这个机会。皇上那边你就不用担心。皇上对于你有很高的期望,要是明天韩老儿不反对的话,我估计这事就定了下来。按照你的说话,估计还会有一个和上凌县衙当初你们成立的那个部门的一样部门成立,到时候就要你去多多主持和操心。但你也要知道,朝廷中在这件事情上即使有我和韩太师支持你,但你面临的阻力依旧不小,要是你认为只要我们支持就万事无忧,那就错了。反正,你好自为之!”
我连忙拱手道:“邓龙定不辜负皇上和宰相大人的栽培之恩!”
杨林光再次拍拍我的肩膀道,“你赶快去准备吧,明天可是关键的日子。老夫也就此别过,就不要送了!”
说完,也转身向林子外走去,在走了几步后,他突然回头道:“老夫也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刚才和韩太师争执时的那种心。”
然后哈哈一笑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好句!好句啊!
“至于红薯是什么?当时虽然没有,但是他们也没有在意了。望着他远处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而他最后的那句话我也明白意思,他要我保持这种心中有民的心。一旁的静儿这时轻轻的摇摇我的手,低声的呼道:“我们也回家吧!”
我扭头对着她一笑,道:“老婆,今天晚上我们可有得忙了,要是不能让二位大人满意的话,我们只有回家卖红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