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你该是认命的时候了!我刚才已经是说过,今天晚上,此处就是你们的藏身之地。乖乖的听我一句劝告,莫要在挣扎了!免得是徒劳一场。把你的脖子伸出来,就像他们平常杀鸡般的动作,明白么?唯有是这样,我才能叫你死得是很舒服的!哈哈!”
幽冥此时是没有余力在与那人在争辩什么,他现在是保命要紧。只是可惜,无论幽冥在怎么的提升运气,他丧气的发现,他身体的重伤,是不能完全的支撑他的丹田之气运转了,那么,等待在他面前的一条路,正是如刚才那人所说的一样:把脖子伸出来,就像他们平常杀鸡般的动作。
果真是报应!前因,他是杀人无数,结果,他同样是被杀!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幽冥怔怔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罗刹,罗刹的眼睛,是瞪得大大的,他是死不瞑目。因为他至始至终,都是不知道,杀死他的人,究竟是何人!
接下来,幽冥也是悲哀的发现,他同样是不知道即将要杀死他的人,是何身份!究竟又是与他们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或许,他是不用想,他也是知道了事实!因为他们是杀手,杀手的仇家,可谓是遍地五湖西海,多如毛,多如天上的星星。每一个被他们杀死人的后世子孙,同样是想要扒了他们的皮,挫了他们的筋骨,喝上他们的血,剁碎了他们的每一根骨头,然后,在挫骨扬灰以解心头只恨。
幽冥顿时是明白了!这或许即将要杀他的人,就是他们曾经杀死人的后世,他们长大了,学就了一身的本领,终于是在今天,等到了这个千逢难载的机会,在他们双双重伤在别人的手下之后,这人,终于是要向他们举起大刀,狠狠的霹来。
如此说来,这人,一直是在密切的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说来真的是讽刺!真的是应验了那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字理明言啊!
默想到此,幽冥是什么都明白了!
可惜的是,他是明白得稍微晚了一些。暗夜中,但见是寒光一闪动,接着是幽冥双手死命的扼上他的咽喉,幽冥的一双眼睛,是撑涨的爆眶,从他的最终,是发出了一阵痛苦“唔”的模糊音。不出片刻,从幽冥的十指缝隙中,涔透出了一条条的血流,顺着他的手腕,沽沽倾泻。
他的死亡,是惊心动魄的凄美!
“是……原来是你!”
这一句后,那人是想不到,咽喉已经是被切开得幽冥,既然是能在最后时刻完整的说了出来。那人实在是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很是惋惜!那人已经是没有机会在向幽冥开口问上一问了。幽冥的一双眼睛,和罗刹的一样,撑的大大的不愿意闭上。是他死不瞑目呢?还是他见到了杀死他那人的真实面目,过于震惊了么?除去他自己之外,没有谁知道这个答案。
“杜若非呀杜若非!我改是怎么来向你报答这一份大恩呢!若非不是拜你所赐将他们重伤之后,我怎么会有这个机会一一将他们杀死呢!?”
那人在自言自语的一句话之后,但见他的身体是“咻”的一声,马上是隐藏在飘飘落下的叶子之上。
夜,是更深了,荒野寂静。
上官飞萱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是没有睡个安稳觉。只要她一旦是闭上了眼睛,在她的脑海中,马上会顿现出一个男子的影子来。这个男子,他有一双非常清澈透明的眼睛,他的鼻子也是很好看,挺直如胆!而且,他的笑容,更加是迷人,无论他是浅浅的一笑,微微的一笑,或是淡淡的一笑,他的每一个动作,总是能简单的,又是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了她对他的痴恋!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我在害单相思么?”
单相思?这个词一旦是在上官飞萱的脑海中一窜蹦了出来后,可真是把上官家那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得上官大小姐给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啊呀!我这原来是少女怀春呐!都是被那个大坏蛋给害得!哇哈哈!”
随后,在上官家的大小姐闺房中,是传出了上官飞萱的笑声,其笑声荡漾,是充满了欢愉的味道。此后,上官家的所有仆人,亦都是笑脸灿烂的,如是猪八戒背上了媳妇的笑脸。他们的大小姐高兴了,那么府中的所有仆人,他们都是不用担心在被上官飞萱给捉弄了。
上官飞萱的秉性,上官府中的所有仆人均是知道,只要他们的大小姐高兴了,他们就不会在承受着上官飞萱那些层出不穷的捉弄人把戏,每每都是把他们折腾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心呐!只有大小姐高兴了,凡事一切好商量。
即使是阿三或阿四在外与春柳街头的卖笑女鬼混了一夜的身无分文,只要阿三或是阿四愿意,他们够胆向上官飞萱赊账,上官飞萱不问缘由,马上会点头答应。虽然他们在平时不少受到了上官飞萱的捉弄,可是当他们看着手中发着金灿灿的银子时,他们的笑脸,比那蒙多利亚的笑容还有甜蜜上好几倍呢!
这不,上官飞萱一路的频频向着自家忙活得佣人一路微笑,她是轻轻的哼着不知明的小曲,一身白色的衣衫连裙,洁白如云,就好像是个白雪公主的高贵,端庄的的美丽,典雅!顷刻,上官府上的所有仆人,完全是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目光呆滞的注视着他们的大小姐。
原来他们的大小姐,在平常总是疯疯癫癫的捉弄他们以为乐,可当上官飞萱一旦是认真地打扮起来,既然是如此的美丽。俨如是一团初升起的朝阳,照耀的四射夺目。这才是他们心中的大小姐嘛!
高贵!端庄的美丽!
“飞萱!这又是去哪?”
上官鹰的蓦然出现,府上的阿三阿四们,赶紧是蜂拥的溜走,又是忙着手中的活儿了。他们的老爷啊!他们即使吃了豹子胆,也是招惹不起的呢!
“亲爱的老爸!爹爹!您漂亮的,美丽的,高贵的,又是非常美丽的女儿要出去逛街啦!”
上官飞萱是一手环上了上官鹰的脖子,一边甜甜的撤娇道。
上官鹰一手刮上了她的鼻子道:“都是快出阁的女孩子了!怎么还是如此的调皮呢?”
闻言,上官飞萱的鼻子一皱起,嘟嚷起了小嘴巴:“那不是给爹爹你贯的?怎么反而是怪我了呢?”
上官鹰眉头一皱,轻轻的叹息道:“爹哪有敢怪你之理呀!我只是在担心,若是你往常能像你此版的乖巧,我日后就不用担心你找不到婆家了呢!你这孩子啊!从小就不让你的爸爸省心呐!”
“是么?有人说啊!女儿就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所以呢!无论飞萱往后是否要嫁人呢!我都会一直陪伴在爹爹的身边的!所以呢!老爸您啊!就不要在操心我的那些事情了!我会自有分寸的,不会给老爸您招来麻烦的啦!”
“你能有如此想法!爸爸当然是高兴的!不过,你的婚姻大事,不可不谈,爹我已经是……”
“唉呀!老爹啊!我肚子不有些不舒服!我要去解手了!”
上官飞萱是蹭蹭的的小跑起来,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就是消逝在上官鹰的视线中。
为此,上官鹰是喃喃道:“这个鬼丫头!鬼灵精怪的精灵!看来女儿长大了,也是该时候找个婆家了吧?”
频频走过的仆人,看着自家姥爷自个儿陶醉在一个人的思维中,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是轻轻的放松了脚步,生怕惊扰了他。
上官飞萱从上官大宅溜了出来后,她是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晃悠。她心中有个强烈的欲念,就是要去看看那人一眼。她是不太清楚,自己是否果真患上了相思病!只是她心中的那个欲念,迫使她的脚步,朝着杜氏的宅院中走去。
“什么?杜若非已经从你们杜家搬出去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现在住在哪里?”
上官飞萱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欲要揪住守卫问个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
“上官小姐!我……”守卫是可怜兮兮的道不出个所以然。
“我说大小姐,你下子问了那么多哥问题!他该是怎么回答你呢?”
“是你!”